第26章再賣
還不等他糾結個明白,就聽傅子蘅道:“你快拿了錢去,將獐子買下來。”
聽雨正疑心,他是不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幫夏箐箐一家,卻又聽他道:“就按現在的市場價,不用太過價,但也不要出高價。”
聽他這麼一說,聽雨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若是放在往常,獐子這樣的野味價格可是不低。但現在嘛……
他搖了搖頭,覺得就憑自己這腦袋,估計下輩子也弄不清他家爺的想法,他還是彆想那麼多費腦子了。好好把他家爺代的事辦好,纔是要。
聽雨過去的時候,陶大山和夏箐箐已經到了一會了。此時兩人正站在那一圈守衛的外圍說話。
陶大山的意思是,讓夏箐箐繼續找傅三爺,畢竟傅三爺是主子,買個獐子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但有過生死經曆的夏箐箐卻是知道,找那個瘋子,獐子泰半是賣不出去的。隻是賣不出去還不算大事,要是那瘋子又發狂,還不知道惹出什麼禍事呢。
所以覺得還是找管家的好。
嗯!
原本是怕找管家的。害怕因為冇有原主的記憶,遇見與原主相的人,結果表現不對而了陷。
但有了和瘋狗打道的經曆,覺得陷都不可怕了。
陶大山不是很能理解的決定,但對傅家這樣的大戶人家裡的規矩他搞不清楚,所以自然是侄說怎麼就是怎麼。
陶大山再一次找了昨天那個守衛。
昨天吹牛的時候,兩人已經換了姓名。陶大山知道他張長劍,和傅家這一批臨時請來的護衛不一樣,他是幾個月前就到傅家的,勉強也算是半個老人了。
比這一批臨時請來的更說的上話,對傅家況也更瞭解。
所以牽著獐子就走了過去,帶了幾分討好的打招呼道:“張護衛,吃過早食了冇,什麼時候出發啊?”
對比陶大山的熱,張長劍就比較冷淡了。
昨天他後來找人打聽了,聽說傅三爺了怒,似乎對這夏姑娘意見很大呢!
他昨天晚上憂心了一晚上,深恐傅三爺怪罪。
畢竟昨天是他自作主張放這位夏姑娘進去的。仔細說來,這算是他的失職。
他這正愁呢,這兩人居然還來。
他冷著臉道:“怎麼又是你們兩?什麼時候出發也是你們能打探的?”
陶大山冇想到昨天還和他談得恨不能稱兄道弟的人,才一晚上時間,就翻臉不認人,心頭頗有些不得味。
不過他活了四十多歲了,早已被殘酷的生活磨礪得失了棱角。心裡再不得味,還是笑著討好道:“張護衛莫誤會,我們並不是來打探你們行蹤的。隻是我們昨兒無意間獵到了一頭大獐子,想請你幫忙給管事遞個話,就說我們有頭獐子要賣。”
張長劍不耐煩的揮趕道:“昨兒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貴人們不吃外頭來曆不明的東西,你們怎麼聽不懂話呢?還來?快走走走。”又來賣東西,是嫌他們昨天害得自己還不夠慘是不是?
看到陶大山為了自己一家,低三下四的跟人討好,夏箐箐心裡很不是滋味。
可讓冇想到的是,舅舅這樣低三下四的跟他說好話了,這人居然這態度對舅舅。
夏箐箐一時脾氣上來,也冇顧上想那麼多,當場就道:“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呢?你都冇有給管事傳話,你就知道人管事不買?再說了,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這個獐子來曆不明瞭?”
“這獐子它爹跟獐子它媽生了它,在山裡天生天養長到這麼大,怎麼就來曆不明瞭?你還要怎麼弄清楚它的來曆?難不你們傅家買個獐子,還要往上查它八輩祖宗不?”
聽雨在一旁聽得好笑。
這夏姑娘,也真是虧說的出來,查獐子它八輩祖宗。嘖嘖嘖……
他很想多看一會戲。但又怕耽誤了事,回頭被他家爺責罰。憾的搖了搖頭,負手走了過去。對著夏箐箐玉陶大山道:“是你們要賣獐子嗎?牽過來我看看。”
張長劍臉都差點了苦瓜。
這位怎麼來了?
難不他昨天探聽的訊息有誤?
夏箐箐昨天冇有見過聽雨,並不知道他也是傅子蘅邊的得力小廝之一。見到傅家裡頭走了人出來,主問起獐子的買賣,自覺這是讓現實打臉張長劍,所以非常挑釁的斜了他一眼。
那頭陶大山已經牽著獐子走了過去,對聽雨誇獎道:“小哥,這獐子可是我們今早才獵到的。這纔剛從陷阱裡放出來就送過來,可著呢,一點都冇有掉膘。你看要不要作主買去燉個湯什麼的?”
聽雨心頭默默的腹誹。可不是新鮮著呢!小爺還全程見證了呢!
隻不過膘是冇掉,隻怕是腦子掉了。
被一把草捕的傻獐子,不是腦子掉了是什麼?
聽雨想到這,忍不住看了那獐子一眼。
這一看,他忍不住了眼睛。
他是不是眼睛出了錯?
他怎麼在這傻獐子臉上,看到了一種陶醉的表……
嗯!
一定是他看錯了。
算了算了,還是快點把這獐子買了去給爺差吧。他怕再這麼下去,自己腦子都要出問題了。
“行吧,看在你們心誠的份上,我就作主買了。這獐子,算你三兩銀子吧。”
陶大山臉上的笑才升起來就落了下去,不解道:“小哥,怎麼纔給三兩銀子?這獐子說也有二十斤,三兩銀子也太了吧。若是放在平時,說也要六七兩銀子吧。”
聽雨不耐煩道:“你也說了,那是平時。你也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你能賣到三兩銀子就不錯了。行了行了,你要是不想賣。就牽回去吧。”說著就要往回走。
陶大山為難的看向夏箐箐。
夏箐箐不清楚獐子以前是個什麼行。但不管以前如何,明顯就現在這種況,主權是不在們這方的。於是點頭道:“行吧!三兩就三兩,不過我有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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