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說的話有些不著調,但還是把杜若哭的稀里嘩啦,糯聲糯氣的道:“老公,我再也不說那種話了,你可不可以當我沒說過呀?”
“不可以,我都聽到了,而且還記住了。等哪天我想出軌的時候,我就用這些話堵你的,讓你再胡咧咧。”傅亦琛不依不饒的說。
杜若不敢接話,畢竟那些似被門弓子了的話的確是說的,接過他的外套掛到架上,回到臥室的時候他已經去臥室洗澡了。
聽著淅淅瀝瀝的水聲,竟然稀里糊涂睡著了,也不知過了多久,知到旁的床陷下去一塊,隨后腰間多了一只溫熱的手。
沐浴的清香將從夢中徹底喚醒,緩緩睜眼,睡眼朦朧的看著帥的一塌糊涂的傅亦琛。
如畫似刻的臉上還留有被熱氣蒸騰留下的紅暈,黑亮的短發還沒有干,發尖滴落的水珠順著他完的脖頸至的鎖骨,白浴袍系的很松,致的若若現,曖昧旖旎。
杜若條件反的做了個吞咽的作,沒出息的樣子被傅亦琛瞧了個正著,笑著調侃道:“狼。”
俏的小臉紅的發燙,杜若的把小腦袋藏進被子里,真是的,就不能當做沒看到嗎?非要把的面子當鞋墊。
“你是想把我老婆和孩子一起悶死是不是?”邊頭發邊去掀被子,他隨手將手中的巾遞給,轉背坐著。
哎,家這二大爺,杜若迅速從暖暖的被窩爬起來,給家瘟神頭發。
頭發快干的時候,傅亦琛突然開口道:“寶貝兒,明天可能有奇怪的新聞報道出來。”
頭發的手頓了一下,隨口一問:“有多奇怪?”
什麼做奇怪的新聞?秀眉皺,很懵。
“很奇怪,非常奇怪。”傅亦琛轉將抱在懷里,眸底掠過一抹擔憂的神,著重叮囑:“總之,你別當真就行,聽到沒?”
經過剛剛的事件他發現,他家小杜若這智商是真不夠,懷孕的人又不能太刺激,所以打算還是先打個預防針較為妥當。
“和你有關?”杜若問的很小心,第六告訴這不是好事,應該很糟,糟了的那種。
“嗯。”
“你怎麼知道的?”炸了眨眼,繼續追問。
傅亦琛放不羈的輕笑,道:“猜的。”
“是對你不利的?”頭發也不了,打算刨問到底。
“嗯。”
咬咬,杜若說了一句令他笑半天的話,“那要不你把那家報社封了吧。”
他笑什麼?不對嗎?之前有類似況不都是這麼解決的嗎?
真不愧是近墨者黑,他家寶貝兒的做事風格越來越像他了,不過現在還不能封報社,因為他要抓老鼠。
傅亦琛親了下平的額頭,抱著躺下,聲音低,“晚安,做個好夢。”
好夢個屁啊,現在本睡不著,抬頭剛要說話,卻發現他已經睡著,這心是有多大?那不好的新聞又究竟是什麼那?
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腦仁都疼了也沒想到辦法,最后迷迷糊糊見周公去了。
……
第二天一早,杜若醒來的時候傅亦琛并沒有像往常似的躺在邊,緩緩坐起來,仍舊是滿腦子的那個奇怪新聞,慢吞吞去洗漱。
等再出來的時候,桌子上多了一份今日的晨報,拿起一看,嚯,那頭版頭條差點沒驚掉的眼珠子。
“果然很奇怪,非常奇怪。”看完標題,喃喃道。
新聞頭版沿用以往的模式,首先映眼簾的是被放大的彩照片,共四張,第一張是周城摟著一位進房間的,第二張是傅亦琛帶著一幫保鏢砸門的,第三者是裹著個浴巾哭著跑出去的,最后一張是傅亦琛凌晨從房間走出來的。
故事連起來就是,周城背著傅亦琛找人,結果被發現,傅亦琛帶人去捉,人得知真相后倉皇逃出,最后兩人和好,傅亦琛留下共度春宵后凌晨才離去。
標題那一個雷:江城周男通吃劈男友
不得不承認,這些八卦新聞記者還真是他媽有才到了極點,這麼跑偏的新聞都敢報?
杜若低頭著重看了一下是哪個報社發的,帥氣的將報紙丟在桌在上,笑著道:“你家報社算是開到頭了。”
惹誰不好竟然敢惹家瘟神,還胡鄒八咧的說他是同,簡直是找死。
……
與此同時,正在相親的秦星看到報紙后,倏地站起,親也不相了,立刻給他家總裁致電。
對方接的很快,隨后傳耳中的是慵懶沉穩的聲音:“有事?”
秦星暗想,不是他有事,是您老人家有事。
以為他還不知,秦星立刻將這驚天地泣鬼神的事進行匯報:“總裁,您今天沒有看報紙嗎?出大事了,您被誣陷了同,而且男朋友是……周。”
擔心是一聲暴怒的低吼,他下意識將手機遠離耳朵一定距離,擔心耳朵遭殃,不過和他想的完全不同,他只聽到傅亦琛笑了一聲。
“總裁,您沒事吧?”難道是刺激過度?周城有些后悔,如果他留下陪在他家總裁邊,興許這種事就不會發生。
“我能有什麼事?對了,你親相得怎麼樣了?”毫不在意那寫的新聞,傅亦琛到是關心起下屬的來了。
秦星有些不著頭腦,現在這嚴峻的形還有閑心管他打不打?最后得出和杜若同樣的結論,這是有多沒長心。
“總裁,我現在就回去盡快調查這件事。”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竟然敢說他家總裁是同,正巧這幾天手很,想打人。
“不用,好好相你的親,爭取今年讓我吃到喜糖。”傅亦琛是一點不在意,坐在落地窗前曬太。
怎麼他才走幾天,他家總裁就轉了?之前可不是這樣的,還記得上次有個記者瞎寫,結果現在還在沙漠吃沙子曬烈日那。
“總裁,您是不是又和夫人吵架了?”秦星試探的問,除了他家夫人,有誰能讓他家總裁變得如此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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