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樓回來的時候上帶著水汽,他又在外頭了半晌,方纔掀開帷帳躺在了薄若幽邊,未有遲疑,他抬臂將薄若幽攬了懷中。
紅綃帳暖,待雲消雨歇,霍危樓為昏昏睡的薄若幽了才攬著睡去。
這夜霍危樓醒了兩次,次次見薄若幽在懷裡安睡才放了心。
翌日一早,薄若幽在霍危樓懷裡醒來,定了定神,這才意識到自己已與霍危樓婚了,想起昨夜種種,窘淡去,眉眼含,待轉過頭來,正對上霍危樓含笑的眸子。
薄若幽有些意外,“侯爺早就醒了?”
霍危樓應是,薄若幽見外頭天大亮明白過來,霍危樓習武之人,是比更律己的,忙要起,“那我侍候侯爺起。”
霍危樓一把將按了住,“今日你我都不必早起。”微微一頓,他道,“再者,何須你侍候我?”
薄若幽不明,“妻子侍候夫君,難道不該如此?”
聽這般言語,霍危樓冇忍住在上重重吻了一下,可他隨後道:“我娶你為妻,非是讓你侍候起居,往後我若要晨起上朝,你隻管歇著,歇至日上三竿也無礙。”
“這……可是……”
霍危樓埋頭去頸間,輕的覆上昨夜留下的紅痕,“我府中冇有規矩,你隻管自在,要麼你喜歡如何,你定個規矩。”
薄若幽初為新婦,還不知如何做妻子,霍危樓的話卻令安心,朝門外看了一眼,“這般時辰,外頭必定有人候著,我們——”
霍危樓哼一聲,“任憑誰候著,今日都不必管。”
薄若幽上痠懶,本想做個守規矩的新夫人,誰知武昭侯這般,便也縱了懶怠,霍危樓察覺不對,“怎麼?還疼著?”
薄若幽搖頭,麵頰又紅了,霍危樓憐惜的,直令再睡片刻。
這日,二人果然晚起了大半個時辰。
因午後要去探長公主,霍危樓直令下人傳膳正院,可話音剛落,便見福公公快步至廳門,麵凝重道:“侯爺,衙門的人來了,要見幽幽——”
薄若幽和霍危樓瞬間看向彼此——又有案子了!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