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我問紅姐。
“後來他就將我一把拉到懷裡,我知道我從心裡已經投降了,雖然上一直沒有答應,但是已經不去反抗了。
他那天還算很溫,用雙手著我的腰和我的屁,輕輕的用含住我的鼻子、耳垂,搞得我心裡開始覺得起來。
不一會兒,他一只手到了我的房上,另一只手在解開我的襯衫鈕扣,我含糊不清地哼了一聲表示想阻止他,結果他一下吻住了我的小,我的舌頭被他吸了裡。
他用力吸著我的舌頭,我本無法擺,當時只覺得臉上是熱的,我閉上眼睛,由他胡來。
他的接吻技純極了,我當時就覺到他是個玩人的老手。
後來我開始癡迷地送上我的小回吻他,再後來,覺到繃的房突然松開了,我悄悄睜開眼,原來我的襯衫已經被他拉到了腰部,罩不知什么時候被他解開了,房完全展了出來,他用雙手捧著我的房輕地著。
他有節奏地吮吸我的頭,我終於忍不住開始起來。
他一定是覺得時機已經徹底了,拍了拍我的屁,我順從地離開辦公桌,他輕松地下我的,我覺到他的手在我的戶上著。
他用指尖將我漉漉的大撥開,在小上開始又磨又、又挑又,然後到了我的。
我的聲越來越大,他笑著對我說:“小貨,說,想不想讓我幹?”我在朦朧中不知是點頭還是搖頭了,反正最後他把我放到冰冷堅的辦公桌上,將我雙架上他的肩膀,讓我的屁向上翹起,他的就用這樣的姿勢一下進我潤的道裡┅┅ 那天,他花樣翻新地玩了我整整一個上午,最後幹得我都發到抬不起來了。
他把進我的小裡又幹了不知多長時間,那個時候,我只是在A片裡看過口,第一次被人上面,沒想到竟然是在這樣的形下。
我學著A片裡主角的樣子,張大小吞吐著他的大,他得我呼吸急促,口水順著淌得滿都是黏。
終於等到他想了,在我口中的速度突然加快,大漲得又壯又,頭幾乎塞在嚨裡。
在我覺得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的就在我裡噴出來,不斷出來的充滿了我的小。
他滿意地拔出後,滿口濃濃的熱漿有一部份流了出來,還有一些已經吐不出來了,我只好皺著眉頭勉強咽了下去。”
聽著紅姐繪聲繪地講述這段香豔往事,我不自覺地夾了雙,我覺到自己的下開始發,水已經了。
“再後來呢?”我問。
“再後來,當然不可能就那么了結。
這些年,只要他突然間有興趣了,想玩我,就會讓我去,在他的辦公室裡,在他家裡,在他的車裡┅┅我都讓他幹過。
我現在想開了,反正被他玩一次是玩,玩一百次也是那么回事,無所謂了,我畢竟在別的方面占到了便宜。
所以,你還那么傻,以為送禮就能解決一切?這年頭,送禮不獻,送了也白送;如果獻,不僅不用送禮,好有的是。
再說,現在整個區教委像我這樣的,有好多人呢!” 紅姐又恢複了平時嬉皮笑臉的狀態,對我傳授的心得,然後還順便舉了好幾個和一樣遭遇的老師為例。
我聽了之後才恍然大悟,為什么全區有那么多老師平時上班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可是到了年底,什么好都能得到,原來都是讓領導們才有的倚仗。
那次和紅姐的談話對我的影響實在是特別大,我真的沒有想到,那些區教委平素裡道貌岸然的領導們,心裡竟然會那么下流和骯髒。
回到家裡,洗澡的時候看著自己麗拔的材,著自己飽滿多的部,我在想,那些半老徐娘們就憑著不要臉,能得到那么多不屬於們的東西,我,為什么不能?[!--empirenews.page--] 很快,機會就到來了。
那年,區教委決定從基層選一個兒教師到機關工作,論能力、論績,我都是第一人選。
可是我知道,這些都沒有用,沒有人替我說話,選的肯定會是那些肯搶先讓領導的人。
我給在辦公室裡了紅姐的那個副主任打了電話,把自己的自然況向他說了,他在電話裡不聲地告訴我,人選很多,我的希不大。
這時我故意低聲音,裝出一種很怯的語調,遲遲疑疑地對他說,周日我想到他辦公室當面和他談。
停了一會,我聽到他在電話裡的聲音興了起來,對我說:“好吧,周日上午,不見不散。”
放下電話,我發現自己的心在怦怦跳,我在心裡悲哀地歎息了一聲,又是一個周日,又是在辦公室,這個老鬼又可以玩一個純清的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