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這麼好。”譚宗瑜淡淡一笑。
譚云深深了深眼眸,看著譚宗瑜的表總覺得有些詭異。可是卻有說不上來哪里不對,不過想到父親的告誡,他想要告訴譚宗瑜,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倒是譚宗瑜。踩油門發車子后,突然緩緩地說了句:“你父親是不是告誡你,讓你跟我保持距離?”
“你怎麼知道?”譚云深驚訝。
譚宗瑜苦笑,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爸說什麼?難道你以前得罪過他?不可能啊,我都不記得你了,那時候你也不過幾歲,我爸不可能和一個幾歲的孩子一般見識。”譚云深繼續追問。
不過不管他怎麼追問,譚宗瑜都不肯再跟他說了。一直到下車被他追問急了,才說了一句:“有些事從出生就已經注定。”
“從出生就已經注定?”譚云深皺著眉頭,完全沒聽懂譚宗瑜什麼意思。
可是譚宗瑜堅決不肯跟他說,徑直地走進醫院去。
譚云深無奈,只好跟著走進去。
兩人到了病房后,就看到聶清雅已經坐起來了。
因為傷的是,所以對影響并不大。除了被纏了幾層的紗布,看上去有些丑之外。其余的并沒什麼影響。
楊云霆正坐在病床前給剝桔子,那副殷勤地模樣,怎麼看都像是二十四孝老公。
兩人進去后看到這幅景,均是雙眼一熱。
譚宗瑜自然是欣,為聶清雅高興。
而譚云深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東方瑞寧來,那張艷麗的小臉上帶著倔強地表。
“你們來了,我都聽云霆說了。這次的事謝謝你們。”聶清雅看到他們進來,扭過頭看向他們微笑著道謝。
譚宗瑜淡笑著說:“跟我還需要這麼客氣嗎?”
“也是。”聶清雅輕笑,隨后又看向譚云深說:“那我可要好好謝謝你,聽說你也給我獻了。”
“咳咳,你本來就是以為我才的傷,我心里很過癮不去。為你輸一點而已,是我分的,你不必放在欣賞。”譚云深輕咳一聲略有些別扭地道。
聶清雅微笑,連忙招呼他們坐下,讓楊云霆給他們倒水。
倒水這種事楊云霆原本是不屑于做的,而且譚宗瑜和譚云深也沒有到讓他倒水的份。
不過是聶清雅吩咐的,楊云霆自然不會拒絕。
甚至還有些地喜悅,覺得這樣就可以將他和譚宗瑜、譚云深區分開,以主人的份自居。
不過倒完水后,兩人才喝了一口,豆就跑進來。
“大小姐,門主和太太來了。”
聶清雅一怔,連忙吃驚道:“他們怎麼知道的,怎麼這麼突然過來?”
譚宗瑜的手也一抖,水從水杯里輕輕溢了出來,臉瞬間變得難看。
不過還不等他開口,聶清雅就急忙對譚云深說:“譚云深,你趕快離開這里,馬上。”
“來不及了。”譚宗瑜沉聲道:“還是從窗戶跳下去吧!”
“什麼?你讓我從窗戶上跳下去,這可是六樓,你確定嗎?”譚云深驚訝,大聲嚷道。
聶清雅抿了抿,也知道這樣不現實,可是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不過朝衛生間的方向看了一眼,突然靈機一,連忙對譚宗瑜說:“宗瑜,你趕把他帶到衛生間去,我爸媽不至于到衛生間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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