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沒辦法了,暖暖只好抓起一旁沒有喝過的酒壺,直接將酒灌進了口中。
“咕咚咕咚咕咚……”
仿佛天生對酒不過敏一般,暖暖覺得倒口中的酒不但一點不刺激,反而覺得這酒很香。
經常去酒窖看赤哥哥釀酒,不過卻從來沒有機會能嘗一口。如今喝到的酒雖然沒有赤哥哥自己釀的酒好喝,但也覺得很新奇,很香甜。
孩喝酒像喝白開水一樣地灌下去,讓云覺得很驚訝。
他今天心不好,這十幾壺酒可都是醉仙樓里最烈的。
將一壺酒一口氣喝了一大半下去,確定食道里的食已經全部被沖刷下去了,暖暖才將酒壺放下。
看著云的眼睛,很真誠的說道:“云叔叔,我是十天,不對,是我十年前見到你的,發生在你上的事我都看到了。
我看到你和東洲天帝凌霄深厚,看到東洲遭遇了妖魔,看到你們浴廝殺,最后一百萬東洲將士全部慘死在戰場上。
之后,我還看到了你重生。你不要傷心,你不是想要報仇嗎?重生在仇人兒子的上這個仇應該更容易報。
我看好你哦,加油加油加油!!!”
暖暖連續說了三聲加油,直接把云給說懵了。
他的確是重生的。
他原本云,是東洲大帝凌霄的義子,同時也是凌霄麾下大將。如今戰死重生,了仇人中洲天帝帝千重的七皇子帝無殤。
但是這種事他沒有跟任何人說過,而且他也是剛剛才重生,剛剛傷口才好轉,今日才是他第一次出門,眼前這個孩怎麼就知道了?
“你說你看到了我重生?”云不敢置信地問道。
難道重生的時候也能被人看到?
“嗯。”暖暖乖乖點頭。
“你是什麼人?為何你能看到我重生?”
暖暖:“我……我……”
這個時候,暖暖才反應過來,天機不可泄,如果泄了天機,云叔叔的未來就會不一樣了。
正在糾結期間,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天機不可泄。”
糾結的暖暖在聽到了這個聲音之后,立刻眉開眼笑地站起來,對著空屋子轉了一圈,大了一聲:“赤哥哥!”
“丫頭。”
赤出現在屋看到暖暖的那一刻,原本就激的眸翻起了一陣瀲滟的波瀾。
好!
他曾無數次地想象過暖暖長大后會是什麼樣子,可是他卻從來沒有想象過會是這樣的。
雖然的長相更多地繼承了父親,有小部分繼承了母親,可是那種給人的覺,卻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周都帶著一種想要讓人靠近和信任的暖意,有一種一看便讓人心安的繾綣,有一種間漫不經心的高傲,還有一烈焰驟起時那驚鴻一瞬的華。
這樣的暖暖,讓赤呆呆地注視了他很久,直到暖暖見到他之后,整個人都吊到了他的脖子上,還像只貓兒一般用自己的小臉去蹭他的時候,赤才從震撼中回過神來。
“赤哥哥,我好想你!我就知道我們這麼好,你一定會找到我的!我被風暴卷走了這麼長時間,你有沒有想我啊?”
看著還有外人在便直接賴在他上,仿佛是他上的一肋骨,怎麼也掰不開的暖暖,赤唯有苦笑。
“想,很想。你都快把我嚇死了。還好沒事。”
暖暖嘻嘻地笑出聲:“赤哥哥,平常你總說我學習不用心,可是我在風暴里運用了導師教導我們的各種方法,避開了風暴。雖然被吹了老遠,可是我都沒有傷哦。怎麼樣,我厲害吧?”
暖暖自從見到了赤,就一直吊在他的上,兒一點兒要從他上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一旁的云在見到這一幕的時候早就已經傻眼了。
按照平日里的脾氣,他是應該這兩個在面前秀恩的人滾蛋的,可是方才那種詭異的覺又鉆了出來。
就仿佛他原本便應該像這樣含笑地看著眼前的兩個小年輕,這才是他應有的生活一般,那個負海深仇的他,不過是一個可怕的夢魘一般。
看到這兩個人,他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到了一種人生前所未有的輕松。
赤見云一直在打量他和暖暖,加上暖暖長大之后,前的一直若有若無地拭著他的口,讓他覺就像貓兒用自己的尾在慵懶地掃著他心臟的覺,讓他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小妖進骨的同時,又有些莫名的……害臊。
對,是害臊。
當赤意識到這個詞語的時候,他發現他不但不討厭這種覺,反而還相當喜歡。
暖暖下界雖然已經十年了,可是這十年來,為了讓時間過得快一點,一直都握著從空間里取出來的時間錦囊。
只要握著這個錦囊,的時間就還是仙界的時間。雖然的在凡間已經度過了十年,暫時變了一個大姑娘,可是實際等待赤來接的時間卻只有十天。
因此對暖暖來說,還只是一個五歲的小孩而已。
而在天庭,在和赤、圣軒一起的時候,基本上不是賴在赤的上,就是賴在圣軒的上,腳不沾地,基本上不喜歡自己走路的。
現在雖然變長了,變大了,可是暖暖真實的年齡卻并沒有變大,所以賴在赤上不下來這件事對來說,完全就是天經地義。
“嗯,厲害厲害很厲害,我家暖暖最厲害!”
赤一邊試圖將撓心撓肺的人兒從他上拿開,至別讓老用那兩團頂在他口招惹他,一邊敷眼著暖暖的話。
一旁的云就這樣角含笑,默不作聲地看著這兩人地互。
暖暖被赤扯得不舒服,就嘟起來了,指控道:“你為什麼老扯我啊?赤哥哥,你都沒有抱抱!”
看著云眼中的笑意,赤了。
抱一個小娃他好意思,可是讓他抱著材那麼好的暖暖,他好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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