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圖騰明明指向戰神鑰匙,竟是巫的東西?
秦晚煙下意識握了右手,越發肯定自己之前的推測。戰神鑰匙,就是用來喚醒手上的神力量的。
這力量怕就是巫的力量!
而此時,穆無殤亦是不自覺握了手心。
他自是知曉,戰神鑰匙雖然以“戰神”命名,實際上是屬於巫族的。
隻是,他冇想到顧浩倡會知道。
這一趟,還真是來對了。
秦晚煙故作不懂,“巫?”
顧浩倡頗為興,“對,巫族,也稱巫醫。這一族人,已經在東雲大陸上消失很久了。”
他一邊解釋,一邊將舉薦信裡那個圓形圖騰畫了出來,卻特意描黑了圖騰裡的部分線條。
隻見這被描黑的線條,組了一個完整的對稱圖形,而剩下的線條,儼然像是一個古字。
秦晚煙連忙提筆,將圖騰中的古字單獨寫出來。
顧浩倡見狀,十分驚喜,“難不,你認識這字?”
秦晚煙自是見過,這不是什麼圖案,而是巫文呀!是無淵島百裡巫醫使用的特殊文字。
不想泄無淵島,隻答道:“我就隻是覺得,這好像是一個古字。”
顧浩倡立馬出失的表,“此乃巫文!”
秦晚煙連忙問,“你如何知曉的?”
顧浩倡道:“浩瀚古籍中,與巫族相關的記載皆被毀了,隻能從先人描述中,推斷出一二。”
秦晚煙連忙問:“顧先生可識得巫文?這字是什麼字?”
顧浩倡搖了搖頭,“毫無頭緒!”
他說著, 取來一本古籍翻開。
這是一本介紹祭祀的古籍,其中竟有一句提到了巫,就隻有八個字,卻足以令人震驚。
秦晚煙喃喃唸了出來:“巫出無淵,七巫世!”
顧浩倡語氣肯定,“巫族出自無淵島,在東雲大陸分為七個分支,霍天下!”
秦晚煙著實意外,還一直覺得戰神的力量是危險的,荊棘藤束縛了戰神力量。
哪知道,巫也不是好東西!
朝穆無殤瞥去,卻見穆無殤盯著那巫文看,若有所思。
顧浩倡捋著鬍子,慨道:“傳言上古戰神亦是出自無淵,奈何,那段曆史無法追溯。老夫琢磨此圖騰多年,便是想尋得蛛馬跡,探知當年曆史,補上東雲史書的空白!可惜啊可惜……”
秦晚煙連忙問:“這圖騰,莫非是七巫的圖騰?”
顧浩倡道:“上古圖騰,一般象征族群、姓氏。所以老夫推測,這個圖騰要麼是無淵巫族的圖騰,要麼就是巫族在東雲七個分支中的某一個!”
秦晚煙心中有數了!
秦晚煙又問:“那這圖騰,到底出自何?”
顧浩倡問道:“秦大小姐,可聽說過赤戎國城,藥王宮?”
秦晚煙點了點頭,藥王信仰是赤戎南部最重要的信仰。藥王宮由城當地曆史悠久的族,鬱氏一族掌管。
顧浩倡道:“藥王宮曾有一古碑上雕有這圖騰。隻可惜,後來那石碑無端地丟了,也冇人知曉這圖騰的來曆。”
秦晚煙問道:“鬱氏一族,也無人知曉嗎?”
顧浩倡搖了搖頭,“老夫詢問過多人,包括當年的鬱老族長。他們,皆不知!可惜啊可惜,老夫對這圖騰的推測,至今都無法驗證啊!”
他慨著,突然朝秦晚煙看來,“秦大小姐,你又是在何偶得這圖騰?快同老夫說說,咱們,好一道琢磨琢磨!”
秦晚煙道:“亦是從古籍中瞧來的。”
顧浩倡高興了,“趕拿來老夫瞧瞧!”
秦晚煙道:“此趟來的匆忙,落下了,待下次來拜訪,一定帶來!”
顧浩倡立馬蹙起眉頭,不高興全寫在臉上,“秦大小姐既是來同老夫探討的,怎麼連這麼重要的東西都落下了?”
秦晚煙心道,顧惜兒喜怒瞬轉,緒全寫臉上的子,估計是隨了這位父親的。
怕顧浩倡再追問下去,聊了幾句便要告辭。
顧浩倡原本是不高興的,一聽要走,連忙問, “秦大小姐下一回來是何時?可千萬千萬彆忘了那本古籍!”
秦晚煙隻點了點頭,冇回答。
烏蘭沁還在,他們怎麼會先離開呢?
離開顧家,穆無殤便喊來古雨,“盯著烏蘭沁,待離開顧家,再手。”
古雨領命而去。
回到客棧,秦晚煙立馬質問,“七巫世,難不一共有七把鑰匙。這七把鑰匙乃巫族七大分支所有?”
穆無殤點了點頭。
秦晚煙又道:“你穆氏乃戰神後裔,如此說來,蒼炎的傳國寶匙並非穆氏所有,而是七巫中的某一脈所有!”
穆無殤還是點頭。
秦晚煙瞇起眼來,“好呀,原來你都知道!”
穆無殤解釋道:“我隻知戰神鑰匙共有七把,每一把都對應著一個圖騰。至於這圖騰的含義和七巫世,我皆不知曉。”
秦晚煙追問,“這麼說,其他圖騰你都知道?”
穆無殤取來紙筆,將其他六個圖騰都畫了出來。
秦晚煙認真看起來,按顧浩倡的辦法,在圖騰裡尋找巫文,冇一會兒,就將藏在圖騰裡的六個巫文都找出來了。
都是筆畫複雜的字,卻冇有一個重複。
朝穆無殤看去,穆無殤亦不懂,“我令送去無淵島。”
秦晚煙想起無淵島上那大祭司和聖,“們,可信?”
穆無殤道:“這圖騰,們不曾見過。”
秦晚煙這才放心,喃喃自語:“七巫,為何要世?與戰神……”
穆無殤道:“如今,煙兒覺得巫與戰神是守護,還是束縛?誰更危險?”
秦晚煙又道:“不管真相是什麼?這鑰匙九殿下都得先落袋為安?”
穆無殤道:“豈能落他人之手?”
秦晚煙道:“尤不能落巫之手?”
穆無殤不假思索,“那是自然!”
秦晚菸角輕扯起一抹弧度,冷冷的,好似認可,然而,藏於袖中的手,卻不自覺漸漸握。
道:“九殿下就這麼放心,將鑰匙放在我這兒?”
穆無殤立馬抬眼看來,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深邃得好似一泓深潭,清冷中分明有幾分。
他遲遲冇有回答,就這麼看著。
彷彿答案,都在這眼神裡。
秦晚煙很快就敗下陣來,隻當自己冇問過,直接轉移話題,聊起城鬱氏。
午膳後,秦晚煙靠在椅子上養神,心下琢磨著烏蘭沁應該出城了。
哪知道,上燦匆忙來稟,“煙姐,不好了!那小妮子的爹爹被殺了!”
秦晚煙驟然睜眼,“顧浩倡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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