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關于照片
某日,何律師驚訝的發現自己皮夾里的舊照片被換了一張某人近日的大頭照。
回家后問某人。
某人理直氣壯:“你經常看到我十八九歲的照片,再看看現在的我,會覺得我越來越老的。”
自從嫁了律師,某人就越來越會講理。
2.關于寶寶的取名
某日,爐子上燉著排骨湯,無聊的默笙決定找點有意義的事做做。
比如幫未來的寶寶取名。
拿了本漢語大字典翻啊翻,默笙發現取名真是一個艱巨的工程。要取一個音義皆佳,雅俗共賞的名字真的很不容易。
腦子中靈一閃,默笙想到一個簡易取名法。
爸爸的姓,媽媽的名,再加一個字,名字立刻出來了——何慕笙。
又好看又好聽。
關鍵是很有意義。
默笙得意,跑到書房,寫到紙上,問以琛怎麼樣。
以琛看了看,揚眉,大筆一揮。
中間的“慕”字改了“必”。
何必笙?
何必生??!!
默笙郁悶,連同寶寶的份一起。
可憐的寶寶,還沒出生就被爸爸嫌棄了。
3.表白???
又是某日。
以琛工作休息之余,突然想起自己似乎仿佛好像還沒有和某人說過那三個字。
正好某人進書房找小說看。
順手把拉過來,讓坐在自己的上,以琛雙臂圈住的腰,下擱在頸窩。
“幫我翻書。”
“啊?”默笙一愣,看看桌子上文件。
“嗯,第十四頁。”
總算明白他要自己干什麼了。
懶人!
不過被奴役慣了的默笙還是幫他翻到十四頁,只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以琛你好懶。”
“嗯嗯。”以琛似乎決定懶到底了,“第一段第一句幫我劃出來。”
“哦。”默笙拿起鋼筆在那句話下面劃了一條彎彎曲曲的線。
——“我國國際私法學界對先決問題的研究,一直承襲英國法學家莫里斯(J.H.C.Morris)的觀點……”
“倒數第三行。”
——“你既然已經和警方有過接,那一定知道這里的法律對于這類況的規定。”
這是什麼?好象是案例中的一句對話,劃它做什麼?
又在以琛的指示下翻過十幾頁。
“中間的那個字找不到。”耳邊聽到以琛喃喃自語,有點懊惱的樣子。
默笙完全聽不懂。
“換一本書吧。”以琛手在后的書架上隨手拿了本雜志。
咦,這個……好象是們雜志社出的特刊,以琛對雜志也有興趣嗎?
“這頁第三節第一句。”
呃……看雜志也要劃重點?
——“我們在春天的時候經常去郊外,天空藍得不可思議的季節……”
“第五行。”
——“說謊的孩子鼻子會變長,他微笑的刮著我的鼻子……”
“最后一句。”
——“你確定你九點看到他從這里出來?”
什麼七八糟的東東?默笙劃著,開始打呵欠,漸漸有點困了,以琛沒有再出聲,只是擁著靜靜的呼吸。
“默笙?”
“……唔。”模糊的應了一聲。
以琛把抱到床上去,蓋好被子,親親的頭發。
“笨蛋,晚安。”
后記
現在是凌晨四點。
剛剛打完一個小番外。
很奇怪,剛剛還困得要命,怕明天會把要寫得東西忘記才撐著,現在卻反而清醒起來,爬到床上后又爬起來,決定把后記打完。
大概是因為興吧,《何以》的完結終于指日可待。
《何以》一書從03年9月開始在晉江原創網上連載,03年底連載完最初的七萬字以后,因為大四畢業的瑣事,因為初開始工作的忙,曾一度被我放下。我想,如果之后沒有網上的讀者們不斷的催促我鼓勵我,我怎麼也沒有力寫完吧。所以雖然經常被喊打喊殺要宰烏的讀者們催得飛狗跳烏爬,但是始終只有激和疚。有時候和白白曉溪聊天,說到各自的讀者,我總是說,何以的讀者是最溫最有耐心的。
然后曉溪和白白就一副想砍我的表,說:做你的讀者能不有耐心嗎?!
……
也是哦~~>_
我的確很慢(很不想承認==),一直是懶懶散散的那種人,無大志,安穩度日,揮一鞭子才爬一爬,這種人,大概怎麼也不會做出什麼大事業來吧。不過,若是我積極發,也許,寫出來的就不是《何以笙簫默》了。
生命的度過就像看風景,走的快可以看到更多的景,走的慢卻能更多的領略那些風景的妙與細節。
我想我肯定是后一種人,那些生命中最平凡最微小的細節,然后努力把它們寫出來。
……
怎麼聽著都像為自己的慢吞吞狡辯的樣子……
嗯嗯,話題扯回來,繼續說何以。
何以的靈片斷始于一天我和媽媽去超市。超市人很多很擁,我腦中就突然冒出了何以開頭的那個畫面。
相相離的男,很多年后不期然在人群中相遇,眼相匯,淡淡凝視,然后又各自走開。
何以一開始,就是想寫這樣一個肩而過。然后才漸漸滿,甚至人都有了自己的脾氣,不再我控制。
曾有朋友問我,在這本書里,你想表達什麼?
其實寫書的時候,我純粹只是想寫一個故事而已,本沒想那麼多。可是問的這麼認真,我便也認真的想,我究竟想表達什麼呢?
我想答案是這樣的。
世上麗的詩有很多很多,但是最幸福的一定是這一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何以笙簫默》想表達的,就是這麼一種幸福。
顧漫
2005年12月14日凌晨
蘇可曼曾經以為,她要嫁的男人,一定是溫潤如玉這款。可婚後,他惡狠狠地將她抵在牆角,咬牙切齒地說:「我對你沒興趣!」更過分的是他提出霸王條款:不準碰他、不準抱他、更不準親他。蘇可曼見識了他的冷漠無情,發現他就是一塊怎麼也捂不熱的石頭。她將離婚協議拍在桌子上,底氣十足:「老孃不幹了,我要和你離婚!」他一本正經道:「離婚?門都沒有窗更沒有!」後來小包子出生,她揚起小臉緊張地問:「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男人瀲灧眸光一閃:「寶貝兒別鬧,咱們該生二胎了!」
從一開始程安心裡就清楚任景西愛上誰都不會愛上她,可卻還是無法自拔的為之沉淪掙扎,但夢總有醒的那一天。 就好比大學畢業典禮后那因醉酒而不該發生的那一晚。 後來,任景西說他要訂婚了。 意料之中,情理之外。 可程安不是一個好人。
他陰沉著臉,眼里一片冰冷,但是聲音卻出其的興奮︰“小東西,既然你覺得我惡心,那我就惡心你一輩子。下個月,我們準時舉行婚禮,你不準逃!” “你等著吧!我死也不會嫁給你的。”她冷冷的看著他。 他愛她,想要她。為了得到她,他不惜一切。 兩年前,他吻了她。因為她年紀小,他給她兩年自由。 兩年後,他霸道回歸,強行娶她,霸道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