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他過重傷留下了病,每當月圓之夜氣最重時,他的病都會發作,讓他苦不堪言。”
焚天老祖突然響起的聲音將陳默從愣神中拉了回來。
月圓之夜發作,今晚不正好是月圓之夜嗎,看著趙振飛那痛苦無比的樣子,趙振飛纔剛剛幫了他們姐弟這麼大的忙,陳默也是心有不忍。
問焚天老祖道:“老祖,那有什麼辦法能治好他的這個病嗎?”
“有,這傢夥對你也算不錯,那我就幫他一把,不過以你現在的修為想要治好他比較麻煩,所以,我先教你怎麼幫他將痛苦暫時製下去吧,你隻需要……,如此這般,就能暫時將他的痛苦製下去了。”
陳默聞言,正想上去幫趙振飛製住痛苦,可韓霜見他上前來,卻先對他道:“陳默,都怪我剛纔忘記了,你趙叔這是舊傷發作了,你先幫我一起扶他去車上,我要儘快送他回家去才行,要不然他發作之下,等下都可能把你家裡給拆了。”
“韓姨,冇事,我能治好趙叔,不過有些麻煩,我先幫他暫時製住這痛苦再說。”
說著,陳默就運指如飛的往趙振飛上的幾大點去。
可是,趙振飛的修為比他強了太多,趙振飛此時痛苦之下,本就控製不了自己,所以他剛點上去,一下子又被趙振飛自的修為彈開了。
“小子,讓他的老婆點。”
陳默一想是啊,自己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韓霜的修為比趙振飛還高,讓韓霜點不就行了,於是趕把怎麼暫時幫趙振飛製住痛苦的點手法告訴了韓霜。
韓霜將信將疑,但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按照陳默說的,運起修為依次點在趙振飛的那些道上。
等點完後,很快,本來還在地上一陣痛苦翻滾的趙振飛就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見到這一幕,韓霜彆提多激了,以前趙振飛發作的時候,他們夫妻是一點辦法都冇有,趙振飛隻能躲到家裡的練功房默默的忍這份痛苦。
有時太痛苦之下,趙振飛幾乎都把家裡的練功房給拆了。
“振飛,你怎麼樣了。”韓霜上前去的把趙振飛抱在懷裡。
“都老夫老妻了,當著陳默姐弟的麵,你也不怕鬨笑話。”趙振飛還殘留想些許痛苦的臉上不由有些尷尬,勉強笑道:“我好多了,隻是以前發作都要一兩個小時,怎麼這次這麼快就結束了。”
“有什麼好笑話的,老夫老妻照樣有秀恩的權利,陳默,你們說我說的是不是。”話雖然這樣說,但韓霜還是和抱的趙振飛分開了一點。
把趙振飛從地上扶起來後,道:“是陳默暫時幫你把痛苦製下去了。”
說完,韓霜又一雙眸放的看著陳默,道:“陳默,我剛纔好像記得你說你有辦法治好你趙叔對吧?”
陳默問了焚天老祖的辦法後,才點點頭道:“是的,不過有些麻煩,趙叔可能也要吃些苦頭。”
聽著陳默這話,趙振飛和韓霜都激了,可是想想,他們又覺得不可能。
因為趙振飛留下的這個病,他們找了不知道多人,哪怕就是專門給中南海治病,被尊稱為大醫的妙手醫王都冇有辦法。
妙手醫王當時給出的診斷結果是,經脈阻,若是想要治癒,除非是修為達到青境以上的大神通者以強勁的修為強行把阻的經脈強行衝開之外,再無他法。
這經脈阻,也導致了趙振飛的修為這麼多年來一直停滯不前,韓霜的修為現在比趙振飛的高,是拚了命的修煉,想要達到青境以上的大神通境界,幫趙振飛把阻經脈衝開。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才隻不過黃境五重而已,距離青境以上的大神通,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也許這輩子,都走不到。
所以,激過後,趙振飛不由有些歎息的看著陳默道:“陳默,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你可知道我是什麼況,這本就不是你能夠幫得上忙的。”
“趙叔,你不讓我試一試,怎麼知道我幫不上忙。”陳默對焚天老祖的本事深信不疑。
淡然笑道:“至於趙叔你是什麼況,我冇猜錯的話,趙叔你應該過一次重傷,從而導致經脈阻,從那之後,不但修為停滯不前,而且每當每月月圓之夜氣最重時,趙叔你還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吧!~”
頃刻間,趙振飛跟韓霜雙雙驚呆了,因為這些況除了京城當年的一些人跟妙手醫王之外,就是他們的兒趙玲瓏都不知道。
可是陳默,竟然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說出來了。
“陳……陳默。”趙振飛說話都有些結舌起來,“你怎麼……怎麼知道我這些況的?”
陳默自然不可能說是焚天老祖告訴他的,隻好笑道:“家師略知岐黃,我也學了一點皮,所以剛纔趙叔你病發作之下,我就給趙叔你看了一下。”
麻批,什麼做略知岐黃,學了一點皮。
趙振飛跟韓霜差點被陳默的話噎死,當初妙手醫王給趙振飛看的時候,可是給趙振飛把脈檢視了半天,又研究了好久,纔得到了這個結果。
可是,陳默居然說他師父隻是略知岐黃,而他更是隻學了一點皮,結果實際上,卻比妙手醫王還牛,不用把脈,不用診斷,就直接看出來了。
這完全就是碾了妙手醫王這個醫界聖手啊!~
難道,陳默還真有辦法治好不。
這個想法在趙振飛心裡一起,就好比星星之火,讓他整個心都變得無比熱跟無比澎湃起來。
“陳默,你……你真有辦法治好我。”
雖然陳默百分百有信心,但他也不敢說大話,“有百分之**十的把握吧,不過剛纔我說過了,治的時候,恐怕趙叔你要吃些苦頭。”
現在醫院飛很多手,明明知道隻有百分之三四十的把握都還要做,百分之**十要是都不做,那簡直就是傻子了。
趙振飛激道:“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什麼苦頭,比這病發作的時候還苦嗎,說吧,怎麼治,我都聽你的。”
陳默找來紙筆寫上一個藥方,向著趙振飛遞了過去,道:“趙叔,你先去準備一副上好的銀針和按這個藥方抓一副藥,然後用一個可以沐浴帶大木桶裝起來熬上三天三夜,記住,是用文火,等你把這個藥熬好了通知我,到時我們就可以治療了。”
“好,我這就回去辦!~”趙振飛激無比的接過藥方,然後帶著韓霜告辭了。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陳心凝忽然發現這個從小和一起長大的弟弟變得越來越神了,也變得越來越有男子氣概了。
在城南分局的審訊室裡,當撲倒他懷裡的那瞬間,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
“姐,怎麼了,這麼看著我乾什麼?”
“冇,冇什麼?”回過神來的陳心凝趕搖搖頭,既然陳默不說,當然也不會問,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
“那個,我困了,先去洗漱休息了。”
陳默點點頭,等陳心凝洗漱完畢去休息後,他也悄悄的離開了家門。
雖然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但這對於混跡夜場的人來說,這卻纔剛剛是熱鬨的開始。
陳默來到彪哥的老巢,也就是‘午夜樂’酒吧一樓大廳的時候,大廳裡的無數男人仍然在瘋狂的搖曳著,震耳聾的重金屬音樂響徹整個酒吧裡。
陳默冇有在一樓大廳多做停留,而是‘輕車路’的直奔酒吧三三樓。
剛到樓梯口,又遇到了兩名站在那裡的大漢,但陳默這次冇等他們開口,就已經閃電般的把他們放在了地上。
砰!~
仍然是一大腳,彪哥的辦公室房門再次被踹開了。
這次裡麵有四個人,除了彪哥和上次的那個男子外,還有另外兩個生麵孔的大漢。
“靠,小子,又是你,你他媽的真是死!~”上次那個男子記不錯,竟然一下把陳默認出來了。
“狼哥,這小子是…”
聽另外兩個大漢問起,上次那個男子道:“來砸場子的,上次我和彪哥放過了他,但他找死,今天又來了。”
“既然這樣,那我們全他好了。”話落間,那兩名大漢中的一人頃刻就了。
砰!~
陳默一腳準無比的掃在那大漢的肚子上,那大漢瞬間就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了出去。
“靠,我來。”另外一個大漢嚥了一口唾沫,隨後形一閃,一拳就向著陳默砸了過來。
但是,冇等他砸到陳默,他的小腹也捱了陳默一腳,步了剛纔那名大漢的下場。
見到此,彪哥終於從位置上占了起來。
然後一步步的向陳默:“小子,我張彪雖然不說是什麼好人,但也還算得上明磊落,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卻三番兩次跑來砸我場子,莫非你真當我張彪是柿子好不。”
“嗬,好一個無冤無仇,你讓人砸了我家的大排檔,還把我媽打得隻剩下一口氣了,這也無冤無仇,今天,我讓你債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