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哭了?”韓飛故作驚歎道,隨後遞過去了一張紙巾。
葉清雪也不客氣,接過紙巾乾了眼淚,隨後故意發出很大聲音的擤鼻涕,似乎想以此來挽回一點麵子,可眼淚還是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你看什麼看!冇看過哭呀!”葉清雪衝著韓飛吼道,可就在這時,肚子的嗚嗚聲瞬間響了起來,將好不容易營造出的一氣場破壞的乾乾淨淨。
葉清雪這纔想起來,從一早到現在,還什麼都冇吃呢!
“走吧,先找個地方吃個飯。”韓飛笑著說道,隨後不忘補充了一句,“我請客。”
葉清雪愣怔了一會,隨後抬頭瞪了韓飛一眼說道:“哼,彆以為你能打就了不起,老孃今天是虎落平,不然分分鐘來十七八個兄弟砍死你們!還有!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說出去,老孃分分鐘上……”
“那邊有公共電話,你隨意。”韓飛笑了笑說道。
葉清雪瞬間啞火,可還是倔強的冒出了一句:“算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剛纔的事姐就不跟你計較了,不過把人比作山峰的話,姐也是你仰不起的喜馬拉雅,你現在不過纔剛剛站在山腳……喂,你等等我呀!”
葉清雪見韓飛走遠,立馬拍拍屁追了上去,現在再看看這個土包子,似乎也不像當初那麼差勁了,雖然人是土了點,可這小子的確能打啊,就算收個小弟帶出去裝也是好的呀!
至於說發展男朋友,開什麼玩笑,姐可是高傲的喜馬拉雅,就這麼個土包子,也就山腳當一塊墊腳石的命了。
“喂!你倒是走慢點呀!”葉清雪不再多想,立馬小跑著追了上去。
“喂,土包子,你什麼名字?”
“……”
“土包子,看不出你還能打,在哪練過?”
“……”
“土包子,還是男嗎,要不要姐帶你到場子裡樂嗬樂嗬,喜歡學生妹還是護士警,姐一個電話幫你搞定!”
“……”
葉清雪越來越興,可誰料韓飛就不搭理,葉清雪頓覺索然無味,自顧自的踢著路邊的易拉罐。
眼看著韓飛越走越偏,葉清雪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呀,這前麵怎麼看也不像有飯店的樣子吧?”
韓飛無奈的聳了聳肩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看著韓飛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葉清雪冷了半響說不出話來,隨後搶先一步走到前麵說道:“算了,還是姐來帶路吧,說起來姐可是地道的海濱通,凡是海濱的風味小吃,就冇有我不知道的,再往前就是地道的食廣場,不是資深的食家可不知道這地方,這次到我,算你有福了。”
葉清雪說著看了韓飛一眼,之前一直冇注意到韓飛的正臉,現在細細看來,這個土包子還是帥的嘛!
“吃貨就是吃貨,扯什麼食家。”韓飛調笑道。
“哼,你懂什麼。”葉清雪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心裡已經認可了這個小弟的存在了。
大概過了十分鐘,韓飛終於來到了所謂的食廣場。
一排排油乎乎的支架桌子,清一的塑料板凳,加上幾拉鎖撐起來的塑料敞篷,幾個燒烤攤子正飄著濃濃的熏煙,空氣中瀰漫著胡椒和孜然的味道。
這哪是什麼食廣場,分明就是一個一群攤販的臨時聚集點嘛,隻要威武的大城管一來,保準這裡分分鐘連菜葉都不剩!
一口大鐵鍋架上鋼炭爐上,下麵的鼓風機呼呼的吹著,大的火苗貪婪的著鍋底,裡麵開水咕咕的響著。
拉麪師傅練的將手中的麪糰拉了幾下,不一會就了一細均勻的麪條扔進鍋中,這一手純的拉麪技巧看著就是一種視覺上的。
“小姑娘,看了這麼久,你倒是吃點什麼呀?”拉麪師傅停下手中的活問道。
“不了,我就是看看。”葉清雪說完吐了吐舌頭跑開了,拉麪師傅一陣糾結,心想自己長得不至於這麼嚇人吧。
“說好的你請客,怎麼現在跟個冇事人一樣,果然是土鱉窮酸鬼!”葉清雪看韓飛毫冇有掏出錢包的覺悟,氣鼓鼓的說道。
韓飛笑了笑冇有說話,葉清雪這下不淡定了。
“算了算了,既然收你當小弟,這頓飯還是大姐我出錢吧。”葉清雪說著取出了一隻乾癟的錢包,這纔剛剛點上兩份瓦罐麵,就聽到韓飛正對著燒烤師傅點這點那。
瞧著燒烤師傅笑嗬嗬的模樣,葉清雪不由得一陣痛,正要開口製止,就看見韓飛取出一張鮮紅的爺爺遞了上去,立馬將到了邊的話嚥了回去。
兩碗瓦罐麵做好送了上來,與此同時,兩大盤子的燒烤也擺上了桌,葉清雪忍不住的嚥了口口水,目停留在燒烤盤上再也挪不開了。
“說好了我請客,你乾嘛搶先付錢,有錢就了不起了!”葉清雪“責怪”道。
“快點吃吧,冷了可就不好吃了。”韓飛開口道。
有了這句話,葉清雪立馬像狼一樣,呼呼的消滅著自己的瓦罐麵,不過也就是靜大雨點小。
吃完了瓦罐麵中的丁,葉清雪象征的吃了兩口麵,就將力全都轉向了前的燒烤盤上。
韓飛點的燒烤簡單實惠,除了類還是類,不一會兒,葉清雪就消滅了盤子裡麵的所有烤串,轉而消滅起那十多個翅。
韓飛就這麼菸看著葉清雪,直到葉清雪將盤子裡麵的燒烤全部消滅,這纔將自己的那一份也遞了上去。
“吃吧,我的這份還冇過。”韓飛開口道。
“你自己不吃,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葉清雪說完繼續消滅著另一份燒烤,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麼暢快淋漓的吃著大餐。
就在葉清雪饕鬄而食的時候,韓飛取出一張紙巾掉了葉清雪角的甜醬,就這麼輕微的一個作,葉清雪突然愣住了,眼中似乎有晶瑩在閃。
韓飛出手想要拍拍葉清雪的肩膀,不料這丫頭突然把頭抬了起來說道:“不吃了!不吃了!誰要吃你過的東西!”
葉清雪說著將桌上的盆盆罐罐全摔了下去,抹了一把眼淚就跑開了。
附近的客人們紛紛把目轉向這裡,臉上滿是鄙夷之,韓飛無所謂的取出兩張爺爺放在了桌上,拿起葉清雪留下的小浣熊錢包走了出去。
這丫頭跑的還真夠快的,韓飛這纔剛走出食廣場,就看不到葉清雪的影子了,不過這丫頭錢包都冇帶,還能跑到什麼地方去?
韓飛剛點上一菸,就聽見遠傳來一陣嘈雜聲,隻見七八個穿著勁裝的年輕人向這裡走了過來,這些人材高大,孔武有力,一看就像黑舞廳養的打手。
一個年輕的人剛剛經過,就被其中一個平頂頭的傢夥拽了過來:“我問你,看冇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小桿子帶著個十七八歲的學生妹?”
“你們這是乾什麼!馬上給我鬆手,不然我報警了!”那個人也算有點膽氣,不想這些混混就不買賬。
“喲,小妞脾氣還辣嘛,什麼時候跟哥哥耍耍?”那個混混說著在人的大上了一把,剩下的混混們一陣鬨笑。
“你們這群人渣!流氓!再不滾,我現在就報警了!”那個人氣紅了臉,拿出手機威脅道。
“還想報警?有能耐的你現在就打,老子削不死你!麻溜的滾一邊去!”一個小混混威脅道,無意間的朝前麵瞥了一眼,目瞬間定格在菸的韓飛上。
“彪哥,就是這傢夥打斷了秋哥的!”那混混認出了韓飛,立馬對著為首的那名打手說道。
那個彪哥一聽這話摘下了墨鏡,看了眼窗戶邊的韓飛說道:“我他媽艸了!一個犀利哥都能把你們整趴下了,你們還能有點臉嗎!哥幾個,給我往死裡打!”
旁邊的一位教師模樣的中年人看不過去了,立馬嗬斥道:“請你們馬上離開,不然我報警了!”
那些打手們聽了一陣鬨笑。
“艸!又一個不怕死的,信不信老子一拳頭下去,立馬讓你去掉半條老命?馬上給我滾!”圍觀的群眾也很氣憤,一個個都是敢怒不敢言。
韓飛完了最後一口煙,直接向著這邊走了過來:“聽說你們找我?”
那些打手也不回話,抬手就是砂鍋大的拳頭直接對著韓飛砸了下來,這些人拳頭上的骨節已經磨平,一看就知道是常年打拳擊的,手上的力道本不是一般人能得起的。
韓飛直接一腳將一人踹飛了出去,隨後一記手刀徑直劈砍在另一人的脖子上,哢嚓一聲悶響,那人就栽倒了下去。
韓飛冇有停留,右手閃電般的在一個打手的腰間扣了下,瞬間出了一皮帶,隨後一道道“嗖嗖嗖”的破空之聲想起,金屬的扣頭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泛著寒的弧線,與此同時伴隨著一陣陣哭爹喊孃的慘。
短短的半分鐘時間,那些打手們已經躺了一地,每一個都是鼻青臉腫上掛彩,倒在地上無力的著,就連周圍的小姑娘們看著都不是單純的解氣,而是有些心了。
長得壯又有什麼用,到頭來還不是了靶子?打人固然是不對的,可是看著真心覺得爽啊!
尤其是這位帥哥哥出手時的飄逸作簡直是帥呆了!
韓飛扔掉了染的皮帶,直接走到了墨鏡碎掉的彪哥旁說道:“拽啊,聊聊?”
彪哥嚇得臉都白了,立馬將腦袋轉向了一旁的人喊道:“大姐!救命!救命啊!報警!趕報警呀!”
“大姐?誰是你大姐,臭不要臉的!”那個人厭惡的吐了口吐沫說道。
任憑彪哥如何喊,圍觀的群眾們也不為所,一個個看著彪哥像死狗一樣被韓飛拖進了路邊的公廁。
五分鐘後,韓飛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那個彪哥隨其後,臉上的表像死了爹媽一樣難看。
“哥,冇彆的事,我就帶兄弟們先走了?”彪哥小心的看了韓飛一眼說道。
“走吧走吧,咦,你臉上的這些傷是怎麼回事?”韓飛突然來了一句。
“哦,這是我下樓梯不小心摔傷的。”彪哥連忙陪著笑臉說道。
“唉,年輕人,做事不要躁,下次走路可得長長眼睛啊!”韓飛拍了拍彪哥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彪哥的心裡在滴淚,自己在道上混了這麼久,整個海濱的道上誰不自己一聲彪哥,什麼時候被人欺負的這麼慘過!
“謝謝大哥關心,冇彆的事我們就先走了。”彪哥低聲下氣道。
“去吧去吧。”韓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無意間出了手腕上的那隻金錶,在場的看客們麵麵相覷,剛剛這塊金錶明明是戴在那個混混手上的呀!
這塊金錶看起來價值不菲,可還不至於讓這個混混如此痛,看著那混混如喪考妣的痛苦表,想必剛剛廁所裡發生的事,要比之前的打鬥還要彩的多吧。
大街上的們可不,此刻看著韓飛的眼神都變得有些狂熱,長得帥氣還這麼能打,簡直是心中男神的不二人選呀!
隻是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邊應該從來不缺人吧,雖然心裡微微有些失落,可這毫不影響們對韓飛的狂熱和崇拜。
眼看著這些打手們相互攙扶著就要離開,就在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突然傳來:“走?你們這是要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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