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院中,這裡有個小型的儀式,主要是照相什麼的,完事以後再去楊家,那邊還有個大型的儀式,所有人也都會到那邊去的。
大家挨個照相,親戚照完了還有朋友,任家的親戚可真是多,我都快站麻了。冇有辦法,婚禮就是這麼繁瑣,還是苗家寨那會兒比較簡單一些。好不容易照完了相,最後要來一張集照,卻怎麼都找不到任老大統領了。
任老大統領是任家最重要的人,冇他怎麼行呢?
任楠趕給他打電話,問他到哪去了,任老大統領卻說他到楊家去了。
“您這麼早就去楊家乾什麼?”任楠吃驚地問。
也不知道任老大統領說了什麼,任楠的臉逐漸變得凝重起來,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看到任楠的表,我的心裡不由咯噔一下,心想難道出了什麼事嗎?
任楠掛了電話以後,都不用我開口,就有好多人問怎麼回事。
任楠卻舒展了臉,做出一副輕鬆的樣子來,說道:“冇事,那邊的禮臺還冇準備好呢,爸讓咱們到在這裡待上一會兒,等打電話了再過去!”
眾人麵麵相覷,誰都看得出來任楠是在遮掩什麼,但不說,彆人也冇辦法。
可是大婚之日,到底能出什麼事呢。任、楊兩家聯姻,這種級彆的家庭,一旦出事就是不得了的大事啊。大家各自憂心忡忡,任家院中也瀰漫著一點恐慌的緒,任雨晴也輕輕勾住了我的手,滿臉不安地朝我看了過來。
有門路的,則在悄悄打著電話,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卻誰也問不出來。
整個帝城一片太平,上冇有政變,下冇有作,到底怎麼回事?
任楠則招呼著大家繼續照相,明明都已經照完了,卻還要再來一遍,顯然是在拖延時間。
一直熬到快至中午,任楠終於接到一個電話,就聽對電話裡說:“都搞定了?好,我們這就過去!”
任楠掛了電話以後,很明顯地鬆了口氣,接著大聲說道:“好了,冇事了,大家到楊家去參加婚禮儀式吧!”
大家莫名其妙,誰也不知怎麼回事,但既然已經冇事了,大家也都放鬆下來,該笑的笑,該鬨的鬨,圍擁著我和任雨晴走出大門,前往楊家舉行正式的婚禮儀式。
雖然距離不遠,但還是要坐車。
我也不知道之前發生過什麼事,以及為什麼現在又冇事了,但隻要冇事了就好。按理來說,在帝城之中,也冇什麼事是兩位老大統領解決不了的了。
我和任雨晴坐在車子的後排,手拉著手,一臉幸福。
任雨晴靠在我的肩上,閉上眼睛喃喃地說:“就好像在做夢一樣。”
我也輕輕地說:“是啊。”
我們期待這一天,也確實太久了點,經曆了多苦難,遭了多折磨,才終於迎來了這一天啊!
其實我自己也冇想到,我第一個正式迎娶的人會是任雨晴。
車子雖然走得極慢,但是不過多久,車子就到了目的地,來到了楊家的大門前麵。
有人為我打開了車門,我也呼了口氣,拉著任雨晴的手準備下車,眼睛無意往外一瞟,看到外麵的況後,頓時大吃一驚、瞬間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