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
寂白哆嗦了一下。
按照謝隨的指示,戰戰兢兢地左拐,然後右拐,拐進了一間風陣陣的房間。
蒙著眼睛的引路者需要在房間裏找到一枚鑰匙,鑰匙能夠打開出口的大門。
寂白走進房間之後,覺謝隨的手從肩上挪開了,驚慌地喊道:“謝隨,你在嗎?”
“我在。”
他聲:“我在你後麵,但我不能再你了,你要獨立完接下來的任務。”
“可我我害怕。”
他若不著,便覺自己孤零零的,完全沒了倚靠:“你在我後麵嗎?”
“我在,不要怕。”他安道:“往前走,走三步,你會到一個櫃子。”
寂白一步都不敢往前挪了,尤其是覺到有冰涼涼的東西像羽一樣掃過了的手背。
“謝隨,我什麽都看不見,我好怕啊。”
後謝隨淡淡的嗓音傳來:“如果你想出去,我就帶你出去。”
寂白獨自站在空的黑暗中,輕聲:“可、可是馬上就能通關了,現在放棄,會不會好可惜啊。
“問你自己心裏的聲音。”
謝隨的聲音聽起來異常堅定:“進可攻,退可守,因為我會一直在你後,誰想傷害你,都要管過我這關。”
寂白的心了,長久以來的惶惶不安、那種害怕下一步便會一腳踩空的飄忽,突然全都消失了。
謝隨會一直在後,做最堅實的靠背,什麽都不需要做,隻需要相信他,就夠了。
黑暗裏,寂白邁出了步子,按照謝隨的指示走到了櫃子前,從上往下數,數到了第三個櫃子。
當拉開櫃子的那一瞬,覺好像有人在耳邊吹冷風,寂白子都哆嗦了——
“嗚謝隨。”
“不要怕,拿到鑰匙,站在原地等我。”
寂白壯著膽子,抖的手進櫃子裏,啊啊,終於到了一串冰涼的鑰匙:“謝隨,我拿到了!”
忽然覺有一雙手從側麵過來,攥著的手臂將往黑暗裏拉拽。
那冰涼的,絕對不是謝隨!
害怕地驚了起來,就在這時,謝隨步上前,一把將孩奪回懷中。
寂白用力地抱了謝隨堅實的腰,被嚇得都快哭出來了。
謝隨用手裏的鑰匙打開了迷宮盡頭的最後一道門,帶著走出去。
寂白覺到有眼前有白進來,隨後,男孩用溫熱的手掌覆住的眼睛,摘掉眼罩。
重新見到他英俊的臉龐,寂白撲進他懷裏:“好可怕啊,嗚”
謝隨笑著拍的背,安道:“怕什麽,鬼怪都是你自己想象出來的,你什麽都看不到。”
“那也好可怕,它們在我耳邊吹氣呢。”
……
直到夕日暮,兩人走出遊樂場,寂白的緒才稍稍平靜了一些,雖然被嚇慘了,但還是覺得很開心。
謝隨覺到這段時間心很鬱悶,所以特意將約出來玩兒,讓散散心。
寂白的確覺輕鬆了很多。
正如謝隨所,進可攻、退可守,沒有任何需要擔心的事,就算失去一切,變得一無所有,隻要還有謝隨,那就是全世界了。
謝隨將車從停車場開出來,載回了家。
寂白見路徑不對,轉頭向他:“不是回學校嗎?”
謝隨笑了笑,似乎並沒有打算放走的意思:“誰了要放你回學校。”
黃昏的暮照耀著孩和的臉蛋,泛出幾許紅的,低聲道:“我我不去你家。”
“那也是你的家。”
“我知道,但是”
還記得謝隨剛剛的,要給“按”的事,有些害怕,臉蛋越發泛紅了。
病好之後的謝隨總是一門心思地想把往家裏領。即便他一直忍著不做那件事,但親的之間還有太多別的事可以自由發揮了。
寂白以前總往謝隨家裏跑,現在他病好了,反而不太敢往他家裏去了。
年氣方剛總能讓翻來覆去死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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