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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病嬌男配的正確方法》 54.黃雀在後(三)

“倒杯茶。”

鄭言沐搖搖手中的銅鈴, 在等待的期間翻出賬本打起了算盤。

李弱水木著眼神走過來,僵地倒了杯茶遞給鄭言沐,卻在他手來接時抖了一下, 潑了他滿臉。

“你!”

鄭言沐瞪大眼睛看, 可李弱水依舊呆著眼神, 不像是有甦醒的跡象。

“到底是被控制的, 手腳就是僵。”

臉, 又恢復到了那副假模假樣的君子模樣。

外面遠遠傳來一聲鳥鳴,鄭言沐收好賬簿,專心地等著路之遙的到來。

他右肩的傷口可還在痛, 怎麼能這麼放過他呢?

門倏然被撞開,一臉悠閒的鄭言沐和陸飛月對上了視線。

“怎麼是你!”

鄭言沐站起, 皺眉拿起桌上的劍與陸飛月對峙, 而李弱水則是端著空茶杯站在一旁, 一語不發。

陸飛月仔仔細細地看了李弱水一眼,見沒什麼大事時不鬆了口氣。

轉頭看向鄭言沐, 又掃了眼他後的擺設。

“我也沒想到,抓人的竟是鄭家的大公子。”

陸飛月說話時不停地看著李弱水,可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呆呆地看著地面。

難不出了什麼問題?

“弱水、弱水?”

陸飛月試著了幾聲,可李弱水沒有一點反應, 像是個失去了靈魂的木偶人。

鄭言沐右肩有傷, 若是打起來說不準會落下風,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 退後一步將劍遞給了李弱水。

“把打出去。”

在鄭言沐的眼中, 李弱水是通過比武招親進的鄭府,家裡人也說功夫好, 打敗了不人才得的第一。

他不覺得李弱水是那種花拳繡之人。

銅鈴輕響,李弱水握手中的劍,毫不猶豫地向陸飛月襲去。

陸飛月知道李弱水不會武功,暗想著估計了控制,手中的鎏金刀也不敢出鞘,只能暫時避一下。

之時,李弱水手中的劍突然反挑,割破了角。

這招式非常詭譎,讓一下子便想到了路之遙,他的劍招也是這麼不合常理。

李弱水雖然力道不夠,但技巧很足,陸飛月不敢大意,只好拔出鎏金刀來應戰。

鄭言沐在一旁看得開心,不自覺地爲們鼓了掌,順道搖起了銅鈴。

“好好好,我最喜歡看這種場面了,再打得熱鬧些!”

陸飛月原本應付還算遊刃有餘,但此時李弱水加快了攻勢,既要接招,又要防著傷了,刀舞得就了些。

就在們打鬥時,門外突然響起一聲尖利的鳥鳴,卻在半途驟然靜音,像是被強行掐斷的。

陸飛月被這聲音分了心,刀法急了一些,不小心震開了李弱水的劍,直直向手臂砍去。

鎏金刀鋒利而厚重,卻在半途被一柄薄劍止住了攻勢。

“無論何時都要握好劍,你又忘了麼?”

這柄裂著紋路的薄劍看似輕輕一轉,卻以陸飛月無法抵抗的力道將的鎏金刀打落在地。

路之遙收劍鞘,看起來心很是不錯。

他擡手上李弱水的手腕,想要檢查一下有沒有傷,一路無事,卻在上臂時到了抖。

“這裡怎麼了?”

沒有回話,他聽到了有聲音劃來,只是稍稍偏了頭,卻沒有放開的手。

利劍割破他的角,在他右臂上劃出一道痕。

路之遙對這傷口毫不在意,翻手按上了的手腕,脈象平穩,沒有一點異樣。

陸飛月見他有些疑,便張口爲他解釋。

“路公子,我看弱水的神不對,像是被什麼東西控制了。”

路之遙眉頭挑起,微微揚起脣角,頗有幾分興趣。

“還有這樣的東西?”

他轉頭面向鄭言沐,碎髮輕輕落到他眼上,看起來溫極了。

“能告訴我是如何做到的麼?或者是你們也會制人偶?”

鄭言沐神凝重,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之前派去的不高手都折在他那裡了,他不能掉以輕心。

“你們最好不要輕舉妄中毒了,若是不早些解開,說不準哪一日就要被毒傻,再也救不回來。”

路之遙制住李弱水的手,聽到這話時笑容斂了些許,又再次搭上的脈。

沒有中毒的跡象,但也許是他能力不足,沒能看出其中的問題。

“你們千方百計引我來,是爲了什麼?”

李弱水仍然不知疲倦地想要去攻擊陸飛月,路之遙皺皺眉頭,索錮在懷中。

“現在有外人在,可不好說。”鄭言沐看向站在一旁的陸飛月,覺得自己有了話語權。

“這位陸捕快頻頻壞我們好事,不如你將殺了,我們再細說。”

路之遙沉一會兒,殺陸飛月固然簡單,但若是李弱水清醒後問起這事,怕是有些難辦。

畢竟他不撒謊,一旦問了,他是不會瞞的。

“這倒有些難辦。”

路之遙鬆開李弱水,慢慢走近陸飛月,他略微勾脣,面帶歉意:“抱歉。”

“路公子,我們應該聯手打敗他們……”

陸飛月瞪大眼睛,正要拔刀應對便被他擡手打暈了。

只是一個小捕快,這裡又是你的地盤,即便去指認你也有人會相信,不如算了?”

等到他再回頭時,李弱水早已走到鄭言沐的邊乖乖站好。

路之遙雙眸輕閉,輕輕笑了一聲,語氣卻沒那麼和了。

“我今早纔打消將人偶的念頭,這下倒是又被你勾起來了。”

鄭言沐自以爲拿到了保命符,作痛的右肩,將李弱水推到自己前。

“不過是想讓你替我們做事,所以用了一些小手段罷了。”他笑著拿出了那條細鞭:“在帶你回去之前,我還是要報報仇的。”

“這條鞭子用牛筋做的,不會將人傷,但出的淤痕久久不散,看起來起來的滋味可不一般,之前已經試過了。”

鄭言沐看向李弱水,不了下鈴鐺:“什麼覺?”

“疼。”

這是路之遙目前爲止聽到說的第一個字。

他眼睫微,脣角笑容不變,低語道:“原來是你傷的。”

“之前在暗室,你差點刺中我眉心,還傷了我的右肩,近期來都不能再用劍了,這筆賬我不可能忍著。”

路之遙靜靜站著等待他的下文。

“——不如,就讓來替我報仇吧,我最喜歡看相之人互相傷害了。”

鄭言沐笑得儒雅,將手中的細鞭塞到李弱水手中,再次鈴鐺。

“給我狠狠地。”

靜了一瞬,鞭子破空而來,毫不停滯地打在路之遙的上。

路之遙看起來依舊是那副溫和帶笑的模樣,讓人難以捉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也不?”鄭言沐看著他的表現,不由得笑了幾聲:“以爲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使勁打!”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到他上,將他前的頭髮得揚起,將他的得散開。

他站在前,卻像個被主人鞭笞的奴隸。

到路之遙上的鞭子聲越發響亮,鄭言沐注意到路之遙垂在側的雙手在微微抖,以爲他怕了。

“強忍什麼,痛了不如就出來,何必逞強。你問問他,痛還是不痛。”

接收到鄭言沐的信息,李弱水呆滯著眼更加用力地打起來,問話的聲音也沒多起伏。

“痛不痛……”

“怎麼會痛呢?”

屋子裡響起幾聲滿足的輕笑,路之遙彎起脣,任打自己,擡起的手都有些抖。

“我快樂還來不及。”

被李弱水傷害,一直是他奉爲最高愉悅的事。

的痛苦全都轉移到自己上,接收的一切,那種來自靈魂深的喜悅一直是他無法抗拒的。

“這難道不是嗎?”

他“看”向鄭言沐,笑得溫,似乎是想要他認同自己的觀念,更像是在謝他。

“若是在平日裡,定是不願意這樣我的,還得多謝謝你。”

細鞭揮得虎虎生風,偶有幾次即將到他臉頰時都被他擋了回去。

“傷到臉就不好看了,你這麼在意皮囊,我也得好好保護一下。”

鄭言沐瞪大眼睛看著他,不往後退了一步。

他原以爲自己就是一個不正常的人,卻沒想到還有路之遙這樣扭曲的人存在。

誰會喜歡被打?

“待、待會兒我會帶你到滄州的大本營去,想要解藥,你最好乖乖聽我們的,若是有什麼不對勁,第一個遭殃的便是李弱水。”

鄭言沐試圖用放狠話來緩解剛纔的衝擊。

【防護完,已喚醒宿主意識,攻略能力恢復至正常水平。】

腦袋暈暈的,正在人的李弱水踉蹌了一下,隨後手又不自主地了起來。

看著自己的手,再看看一臉饕足的路之遙,眼睛瞪得前所未有的大。

現在是個什麼況?

不是防護好了嗎,怎麼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

再這麼打下去,之前提起來的好度都要前功盡棄了!

【宿主意識喚醒即爲防護功,請宿主再接再厲。】

什麼鬼!

這系統真的太拉了!

什麼忙都沒幫到,還好意思自己HE系統嗎!

手不停歇地在路之遙,李弱水只覺得心痛,一方面是爲路之遙,一方面是爲了好不容易刷起來的好度。

正在興頭上的路之遙沒有理鄭言沐的話,反而由開始的興了現在的皺眉頭。

李弱水覺得非常不妙,必定是好度降了吧!

“果然,了人偶還是有些不便。”

路之遙慢慢順著鞭子向前走去,準確地抓住了李弱水的手腕,挲了幾下腕骨上的佛珠後,手按了按的手臂。

持續不斷的作早已讓李弱水的,可因爲命令的原因,不得不繼續打下去。

“連痛都不會說,還有什麼意思呢?”

著李弱水僵的右臂,試圖讓舒服些。

實際上李弱水也確實舒服了很多,總有種右手保住了的錯覺。

路之遙索環住李弱水,制住作,偏頭“看”向鄭言沐。

雖然笑容和煦,但卻莫名給鄭言沐一種迫之

“雖說要謝謝你讓我,但該算的賬還是要算清,比如,你之前似乎打了。”

李弱水面上呆滯,但裡已經小啄米了。

現在限於蠱蟲,做不了什麼,但這仇總不能不報,是該幾鞭子回去。

“既然你右臂被我傷了,那就該用的左手。”

他笑意盈盈地出匕首,頗爲閒適地向他走去。

鄭言沐見狀不對,拿出暗哨來使勁吹響,鳥鳴頻頻,屋外卻沒有半點靜。

“我既然能進來,你以爲屋外還剩人麼?”

路之遙俯按上鄭言沐傷的右肩,慢慢加了力,痛得他臉蒼白。

“不痛,就一下,很快的。”

漆黑的匕首鄭言沐的左肩,慢慢深,痛得他目眥裂。

“你喜歡看人痛苦的樣子,恰好,這也是我的好。”

溫熱的從路之遙指中流出,他抿脣一笑,眉眼越發和。

“若不是還要你帶我去解毒,現在就該慢慢碎你的骨了。”

他轉頭面向李弱水,像是個求讚賞誇獎的孩

“如何,解氣麼?”

這何止是解氣,簡直是給整沒氣了。

想的是幾鞭子回去,可路之遙出手就是廢了他的左臂。

有些擔憂,若是他以後發現自己做這些只是爲了回家,會不會將五馬分

“忘了,你沒意識。”

路之遙輕輕嘆口氣,笑著扶起了鄭言沐,順手從他走了那個銅鈴。

“現在能帶我們去你那個組織麼?”

李弱水:……

猜被扶起的鄭言沐一定在心裡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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