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個大臣也發現,攝政王是真的喜歡看皇上,難道說,傳聞都是真的嗎?
“可是皇上,皇后乃一國之母,后宮之首,需要挑選一個能母儀天下的人,需要認真考慮。”
啊哈?
楚風差點沒直接笑出來,母儀天下哈哈,看墨時淵像是一個能母儀天下的人嗎。
“朕很認真的考慮過了,行了行了,這件事就先這樣。”
但是那個大臣還不死心:“皇上,既然如此的話,需要臣安排下去,現在就開始選秀嗎,后宮如此空,臣著實憂心。”
楚風看向了墨時淵,笑道:“這件事你問問攝政王,朕全聽攝政王的。”
這種事,還是墨時淵這個唱黑臉的來理比較好,墨時淵臉一黑,就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大氣,十分奏效。
那個大臣雖然不敢,但還是看向了墨時淵。
“本王認為,如今國之,皇上應該心向百姓,而不是分心來管理后宮,還有,都統大人既然這麼閑,每天只有這麼一件事的話,不如去北方一代做個盡調?”
那個大臣汗,攝政王這是赤-的威脅啊,他要是再提,就把他分配到北方去。
北方那麼冷,天氣不好就算了,而且土地貧瘠,百姓們更加窮苦,這萬萬不可啊。
“攝政王息怒,臣知錯。”
楚風:“……”
這怎麼在他面前,就跟宮一樣,在墨時淵面前,兩句話就慫了?
別慫啊,站起來,懟回去,狠狠的罵墨時淵一頓啊!
楚風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甚至還希那位大臣英勇一點,最好是能和墨時淵吵起來。
只有遭過社會的毒打,才不會下次上朝,還提這件事。
“眾位卿還有什麼要啟奏的嗎?”楚風見也差不多了,準備收尾。
大臣們的有在竊竊私語,但是沒人站出來了。
沒了,自然也就退朝了。
只是以前,大臣們下朝之后就各回各家了,今天大家都像是言又止。
等到楚風走了,其他大臣們還在扎堆討論這件事。
“你們今天都看到了,攝政王對皇上的維護。”其中一個大臣說。
“自然都看到了啊, 以前攝政王也維護皇上的,都沒多想,可……”
而那個負責選秀的大臣,但是一臉苦悶:“以前一提到皇上后宮之事,攝政王就不開心,沒想到,唉……”
“你們最近都聽到攝政王和皇上的傳聞了嗎,難道說他們……”
“噓,小點聲,不過我今天確實看到了一些,你們覺得攝政王平時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那還用說嗎,攝政王平時那麼嚴厲,你們誰不怕他,雖然長得那麼帥,但那張臉比我家鍋底都黑。”自然不是指墨時淵的黑,而是墨時淵平時一言不發的時候,臉真的很難看。
“對吧,就是這樣很嚇人的,你們平常見攝政王笑過嗎?”
大家齊刷刷的搖頭,別說是笑了,不生氣就不錯了,見墨時淵笑的次數,那真的是十手指頭都能數清。
“都沒有吧,可是我離攝政王近,我看到了。”那個大臣神神的說。
太后攝政的話,一般都是垂簾聽政,而攝政王,自然也有一個自己的位置。
雖然說丞相大人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攝政王,是一個更特別的存在。
“今天我細心的發現,只要是皇上說什麼,攝政王表都會很放松,而且心會很不錯。”
能混到這個地位的人,可以說都是老狐貍,非常懂得察言觀,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別人的心。
平時攝政王冷著一張臉,讓人捉不,可是今天,攝政王那角揚的,目都恨不得一直在皇上上。
“所以說,皇上和攝政王,難道真的……”
多方面證明,這倆人就是有不可告人的關系。
可是……男人和男人,怎麼能再一起呢,而且一個還是皇上,一個還是攝政王。
這,這何統啊,說什麼也不行的!
“我以為攝政王超凡俗,和凡夫俗子不一樣,沒想到竟然也……”
一群大臣的八卦,討論的那一個熱火朝天。
第229章 能不能親一下
反正不管是從什麼方面,都坐實了楚風和墨時淵之間,那些不可描述的事。
古代其實并非接不了斷袖,畢竟很多的有錢人,都會的包養幾個。
他們接不了的,是明正大的。
平時誰要是沾染上了和別的男人這種,都會立刻撇清,說自己和那個人沒關系,實際上,他們就是那種關系。
就比如墨時淵和楚風現在,只是放了風聲出去,大臣們會八卦,會覺得有違常理,但是因為誰都沒有明確的承認,大臣們也不好說什麼。
如果要是楚風或者墨時淵親口說出來,那就又不一樣了。
楚風和墨時淵的事,可以說是私下鬧的滿城風雨。
那邊陸尋和司馬繹,其實也想看著效果。
這天,陸尋和司馬繹一起忙到了很晚,才回去。
最近事又有點多,陸尋也是被眾多員拉過去聊天的人。
因為陸尋和墨時淵很,所以大家都想驗證一下,楚風和墨時淵之間,到底是真的假的,所以就只有找上陸尋。
陸尋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卻又不留痕跡的用說話方式,讓其他人都認定,楚風和墨時淵是真的。
手段高明,又沒有留下什麼證據。
最近每天忙完回家都很晚了,陸尋是文職,和司馬繹這個武夫又不一樣。
司馬繹除了兵部,幾乎都沒人找,各司其職的方向不一樣。
所以這兩天陸尋忙,司馬繹不忙。
不管是陸尋被誰拉過去了,司馬繹都會等著他,等到陸尋忙完了,司馬繹再把陸尋送回去。
兩人這也算是說開了徹底是確認了關系,以前小竹馬的時候,就經常在一起,現在更是形影不離,分不開了。
等到陸尋出來的時候,司馬繹就上前,到他的面前。
“是不是等很久了。”陸尋笑瞇瞇,這個他覬覦了十幾年的男人,終于是他的了!
“沒等很久,走吧,我送你回去。”司馬繹沒有半點埋怨。
現在天并不早了,陸尋和司馬繹并肩走在一起。
陸尋出自己的手:“要牽著!”
司馬繹對陸尋的要求從來都不會拒絕的,他出手,寬大的手掌包裹著陸尋的手。
陸尋的手有點涼,司馬繹的手卻是溫熱的,很暖和。
司馬繹問道:“冷不冷,今天天氣比較涼。”
陸尋搖搖頭:“不冷,我天生質偏冷你又不是不知道。”
司馬繹當然是知道的,特別是冬天的時候,陸尋的手腳冰涼,凍的都睡不著,小時候還會長凍瘡。
后來司馬繹給他做了暖水袋,還經常給他捂手。
兩個人靠的特別近,手悄悄的牽著,因為袖子寬大,看起來也像是兩個人并肩走在一起,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手是牽著的。
而且這段路人不多,陸尋才這麼大膽。
“你等我這麼久,不?請你吃飯?”陸大人豪邁的說。
“走吧,去吃飯。”司馬繹倒是不太,但現在也到了晚飯時間。
他們現在都是大人了,有自己的事,晚回去或者是一晚上不回去,爹娘都管的不會那麼嚴的。
陸尋當然是不想回去的,回去無聊又不好玩,他愿意每一分每一秒都和司馬繹在一起!
陸尋和司馬繹找了一個他們這些員常去的酒樓,要了一個包間。
偌大的包間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可謂是要干嘛就能干嘛!
點好菜之后,陸尋坐在司馬繹旁邊,靠在司馬繹的肩膀上。
陸尋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靠著。
“累嗎?”司馬繹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啊?不累。”陸尋的手不安分的抬起來,然后在司馬繹的膛上畫著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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