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澤拿小爪子抓了下他的胳膊，咬牙說，“我不是小孩兒。”

單鳴惡劣地笑著，“那吃什麼？”

“找個有包廂的，這服好難。”沈長澤了翅膀，一直被服困著真的很不舒服。

單鳴最后找了個湘菜館，要了一個包廂，上完菜后，單鳴把包廂門鎖住了，沈長澤立刻踢掉了鞋子，掉了帽子和服，爬在單鳴上使勁扇著翅膀揮著尾，看來是憋壞了。

單鳴抓著他拍到自己臉上的尾，“別了，不是說嗎，趕吃飯。”他把小龍直接放到了飯桌上，不不慢地一口口喂著他，瞇著眼睛這種養寵一般的悠閑時。

每次看著小龍費勁地張開小瞇著眼睛吞進他送到邊的食時，單鳴都覺得心臟涌上一陣難以形容地麻，實在是太好玩兒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玩兒的東西。

小龍一會兒就吃飽了，著肚子直打飽嗝，“爸爸，你不吃嗎。”

單鳴滿意地看了看他，自己也吃了起來。小龍就坐在一邊，用小爪子開蝦殼，一顆一顆地送到單鳴碗里。

單鳴撂下筷子，笑瞇瞇地了他的臉，“真乖，我吃飽了。”

小龍眼睛亮晶晶的，忍不住湊過來抱住了單鳴的脖子，親了親單鳴的臉。

單鳴把他抱進了懷里，那種香溫暖的，讓人的心都化了，他笑道：“你要一直這樣也好的。”

沈長澤悶悶道：“別開玩笑了，我可不要一直這樣。”他想要照顧爸爸，而不是讓爸爸照顧他，他這副沒用的樣子真是多過一天都難。

“唐汀之那邊有消息了嗎？”

“他讓我等幾天，到時候會聯系我。我看他有自信的樣子，應該可以恢復。”

“最好是可以，不然你不是要從頭長起？等你長大，我都老了。”

沈長澤著單鳴的臉，認真地說，“你就算老了我也要你。”的音竟出了不容忽視地篤定。

單鳴咧一笑，忍不住照著小龍的臉蛋親了個帶響的，“你就算一輩子長不大我也要你。”

沈長澤抱住單鳴，笑著把頭埋在他脖子里。

單鳴拍了拍他的屁，“走，咱們回家。”

157

157、番外 ...

單鳴也真是閑得沒事兒干了,回家之后扯著小龍的胳膊兒給他一套套換服,換一套拍一組照片，忙活得不亦樂乎。

沈長澤終于不了了,怒道：“你玩兒夠了沒有！”

單鳴叼著煙地一笑，“早著呢。”

小龍像個金燦燦地包子一樣蜷一團,躲在被子里，“你夠了,我累了我不玩兒了。”

單鳴笑道：“別呀，爸爸還沒玩兒夠呢。多拍幾張,免得以后你不認帳，來，笑一個。”單鳴手去他的臉。

小龍抱著他的手,張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頭,雙目滿含怒火。

雖然他現在一都是牙，但是咬起來還是有點兒疼的，不過疼得程度就跟小拿人的手練牙差不多，單鳴用手指按著他的牙槽，逗弄他乎乎的舌頭。

小龍咬了半天見單鳴眉頭都不皺一下，氣得拿尾用力拍單鳴的手臂，小臉憋得通紅，他對于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真是有不甘又無奈。

單鳴得意地笑著，“咬啊，使點兒勁兒啊。”

小龍紅彤彤的眼睛狠狠瞪著他，“爸爸，等我恢復過來你就完蛋了。”

單鳴挑了挑眉，“你都這麼說了，我要是不趁現在把你欺負夠本兒了，我不是虧了嗎。”

小龍一下子撲到了他上，在他臉上又咬又拍，弄得單鳴滿臉口水。單鳴哈哈笑著抱著小龍在床上滾來滾去地玩兒，一會兒把他扔到天上去一會兒把他推得滿床滾，小龍乎乎的傻樣兒把他逗得笑個不停。最后父子倆玩兒累了，抱在一起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門鈴聲響了起來。

單鳴睜開眼睛一看，天都黑了。他一，窩在他懷里的小龍也醒了，小爪子著惺忪的眼睛，小聲說，“好……”

單鳴拍著他腦袋，“你現在怎麼就知道吃了，我去看看誰來了。”

“爸爸帶我一起去。”小龍的尾一下子纏住了他的手腕。

單鳴只好單臂抱著他，出去開門。

門口站著一臉謹慎地艾爾和一臉平靜的唐汀之。

單鳴看到唐汀之的時候臉立刻拉了下來，“你還敢來見我。”

唐汀之點點頭，“敢的，艾爾說他會負責保護我。”

單鳴舉起拳頭朝他那張秀麗的臉蛋揮了揮，“你可真他娘的欠揍。”

艾爾拍了拍他的拳頭，“算了吧兄弟，我們這趟來就是接你們回去，讓沈長澤恢復原樣的。”

單鳴冷哼了一聲，“我不回去，我覺得現在他這樣好的，以后再說吧。”說完就要踹上門。

這下子三個人都急了，唐汀之一下子扶住門，神有些慌張，“那可不行，必須盡快恢復。”

小龍也在單鳴懷里拼命扭著，“爸爸你瘋了嗎，我要馬上變回原樣。”

單鳴瞪著眼睛說，“你們想把我兒子怎麼樣就怎麼樣，問過我的意見了嗎？老子這回就不讓你們回去，沈長澤你聽著，這回你要是跟他們走，以后就別回來見我。”

沈長澤愣愣地看著單鳴，“爸爸，你怎麼了？”

艾爾也皺眉道：“單？你這是什麼意思？”

唐汀之更是額上冒出了汗來，“單先生，你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應，難道你希他一輩子這樣嗎？”

“我希他怎麼樣，對你們來說有參考價值嗎？”

唐汀之眨了眨眼睛，迅速冷靜了下來，“你有什麼想法，請說。”

單鳴拍了拍小龍的背，“這是我單鳴的兒子，不是你們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的實驗品，從今往后，你們要跟他做任何實驗，必須得到我的同意。否則我會帶他走，我兒子是跟我走還是留下來陪你們玩兒，這個答案很明顯吧。”

這次僅僅是變了小孩子，下次呢？如果這麼不休止地用沈長澤來做實驗，萬一有一天真的對他造了不可逆轉的損害，這個后果誰來承擔？單鳴以后再也不會讓沈長澤參與這種高風險的實驗。

小龍抓著單鳴的襟，沉默了一下，對唐汀之說，“你聽我爸爸的吧。”

唐汀之無奈地嘆了口氣，“好，我答應。”

“答應不行，去起草協議。以后每次實驗，都需要我和沈長澤同時簽字才能執行。”

唐汀之點點頭，“好，你先跟我們回基地吧，他的況不該再繼續耽擱了，回去之后我們先簽協議，然后馬上給他準備實驗。”

單鳴這才抱著沈長澤上了他們的車。

一路上，小龍一直安靜地趴在單鳴的懷里，倆人坐在最后座。

單鳴低聲道：“你總說我該為了你注意自己的安全，那麼你也該為了我，保證自己的安全。”

“嗯，爸爸你說得對。”

“以后我出門，會在規定的時間回來，而你無論是出任務，還是參與實驗，都必須征求我的意見，不能一意孤行。”

“我答應你。”

單鳴抱懷里的小，親了親他的額頭，嘟囔著：“肯定被你傳染了，我也了。”

小龍聲說，“爸爸，等我給你做你喜歡吃的菜。”

到了后半夜，他們才回到了基地。唐汀之遞上了讓人事前準備好的協議拿給單鳴過目，單鳴把協議拍到桌子上，這個我要仔細看過再簽，你們先去給他準備實驗吧。

唐汀之道：“你可以慢慢看，放心，這個實驗我們有十的把握，不會出問題的。”

“實驗結束之后，他就會變回大人了？”

“對，把能量重新儲進他。”

單鳴看了眼坐在他上的小龍，皺眉道：“那以后都看不到他小時候的樣子了嗎？”

“理論上……也不是不……”

小龍的尾“啪”地拍在桌子上，惡狠狠地等了唐汀之一眼，“別說了。”他可不想為了滿足單鳴的惡趣味，時不時把自己干了變娃娃給他玩兒。

其實就算他還能變小孩兒，單鳴也不愿意他再冒險進行這種實驗，所以他知道，這恐怕是最后一次他能把沈長澤抱在上玩兒了。他有些不舍地著小龍的臉，嘆息著，“你長得太快了，我還沒跟你玩兒夠，你就長大了。”

兩只小爪子著單鳴的臉，“爸爸，我一直在你邊，不管小時候還是長大了。”

單鳴撇了撇，“但你小時候比較好玩兒。”

小龍摟住他的脖子，用香的輕輕了單鳴的，小聲說，“長大了可以保護你，我想要保護你。”

單鳴勉強笑了笑，最后了他的，然后把他遞給了唐汀之，“去吧，我等你回來吃飯。”

看著那小小的影從他眼前離去，單鳴突然覺眼睛酸不已，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心里充滿了強烈的不舍。

也許是他太懷念沈長澤小時候的點滴，好不容易能夠重溫的兒子的年，就這麼結束了，讓他覺自己做了一場非常非常的夢，卻要自己把自己弄醒。

這覺充滿了悲傷和無奈。

艾爾看他失落的樣子，就拍了拍他的肩膀，但不知道怎麼安他，他沒當過爹，他不知道單鳴的。

單鳴嘆了口氣，“以后再也不讓他們做這麼變態的實驗了。”

“我想沈長澤應該也不會愿意了。”

單鳴甩了甩腦袋，“他們需要多長時間？”

“很長吧，你現在回去休息吧。”

單鳴想他等著也幫不上什麼忙，“好吧，我先回去了。”

由于折騰了一晚上，他也累了，回到了在基地里給他們準備的房子，單鳴沖了個冷水澡然后倒頭就睡了。

他希自己睡著之后，可以不這麼沮喪和失落，這種好像失去了什麼東西的覺實在有些莫名其妙。

這一覺睡下去，天昏地暗。

直到他的周圍傳來異響，他剛要跳起來，就被一力量住了。隨即，結實的了上來，溫厚的手掌摟住了他的腰，耳邊傳來了那悉而低沉的嗓音，聲說著，“爸爸，我回來了。”

單鳴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嘆什麼氣，你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喜歡小孩兒呢。”沈長澤把下墊在單鳴的肩膀上，心里頗為郁悶，他這是在自己嫉妒自己？

“你五歲的時候很討厭，兩歲的時候還是可的。”

“我五歲怎麼討厭了？我那時候還不是對你言聽計從。”

單鳴悶聲說，“不知道，反正你兩歲的時候比較可。”

沈長澤的手進了他的服里，著他的腰腹，低聲道：“接現實吧，難道我那個樣子能滿足你？”他翻把單鳴在下，邪笑道：“爸爸，你這幾天欺負我欺負得很開心吧，我說過，等我變回來之后，你就完蛋了。”

單鳴瞇著眼睛說，“你打算怎麼樣？”

沈長澤咬著他的耳朵，“我打算……做到你下不了床。”

單鳴咬牙道：“你敢。”

沈長澤一把扯掉了他寬松的睡，哼笑道：“我敢，我現在就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