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負責人連忙點頭,又去拿了婚戒過來。
負責人直接將一個小展柜搬過來了,里面都是店里的高價婚戒,戒指上的珠寶一個比一個大。
賀煬從里面挑出一個祖母綠戒指,又牽著許承宴的一只手,想試下效果。
許承宴迅速收回手,問:“買戒指干什麼?”
“求婚。”
許承宴看著自己無名指上的婚戒,沉默了一會,還是委婉道:“已經結婚了,不用買了吧。”
現在他手上就有個藍寶石戒指,家里還有一對賀煬以前買的婚戒,兩對已經夠了。
“不夠。”賀煬握住許承宴的另一只手,將戒指戴在無名指位置看了下效果,“還沒正式的求婚過,再求婚一次。”
第186章 破鏡74愿意和我結婚嗎
許承宴看著手上的新戒指,還是摘了下來,“別折騰了。”
不過賀煬很有儀式,態度堅持:“要求婚。”
“真不用。”許承宴輕嘆,只好道:“再買戒指,我也戴不上啊。”
許承宴將祖母綠戒指放回展柜中,繼續挑袖扣去了。
最后許承宴買了兩對袖扣,又挑了幾個領帶夾,拿來配西裝剛好。
從珠寶店出來的時候,時間也不早了。
兩人從店里出來,朝餐廳方向走去。
只是賀煬一路板著臉,因為沒能買到婚戒,心不是很好。
許承宴也注意到了賀煬低落的緒,靠近了一些,牽著賀煬的一只手,指尖勾了勾掌心。
賀煬還是沒說話,不過還是回握住那只手。
晚餐是在商業大廈頂樓的旋轉餐廳,賀煬訂了隔間。
許承宴來到座位上,打量著四周。
這里他來過一次,還是前年的時候被賀煬帶過來。
餐桌上放著一個小細瓶裝飾擺件,里面著一些細細的藤條。
許承宴順手從裝飾瓶里出一藤條,無聊的玩了起來,
賀煬坐在對面,依舊在思考求婚的事,說道:“還是再買對戒指,重新求婚。”
“求過婚啊。”許承宴用藤條編了一個戒指,戴在手上試了下尺寸,一邊說道:“前年的時候,就在這里求婚過。”
藤條戒指大小剛剛好,許承宴越看越覺得順眼,于是繼續戴著了,沒摘下來。
藍寶石婚戒是戴在左手,而藤條手工戒指則是戴在了右手。
“那次不算。”賀煬皺眉,“你都沒答應。”
許承宴又了一新的藤條在手里玩,回道:“都一樣的,反正現在也結婚了。”
“不一樣。”賀煬在某些方面特別固執。
許承宴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人,還是問:“那要怎麼算?”
“求婚方案還沒想好。”賀煬已經開始思索求婚方案的事,“先按約會的流程,逛街吃飯,然后求婚。”
“還真求婚啊?”許承宴還是不太能理解,繼續玩藤條,手里的藤條戒指已經編到一半。
剛好侍應生送餐過來,許承宴將半品放到一旁,說道:“先吃飯吧。”
賀煬只好暫時放下求婚這個話題。
許承宴拿過手機,給助理發了消息,這才開始用餐。
餐廳里放著安靜和的鋼琴音樂,許承宴握著刀叉慢慢切牛排,突然就覺想起了前年的時候。
當時就是在這個餐廳,賀煬向他求婚。
然后,他拒絕了。
許承宴放下刀叉,突然就沒有了心吃東西,拿過酒杯淺淺抿了一口,轉移注意力。
賀煬已經切好了牛排,將兩人的餐盤換了一下。
許承宴看著自己面前被切得細小的牛排,突然開口:“對不起。”
“嗯?”賀煬過來。
“要是前年……”許承宴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我答應就好了。”
賀煬反應過來許承宴說的是當初求婚那件事,回道:“沒關系。”
許承宴卻是沒有說話,回憶著以前的事,有些出神。
有關系的。
不管怎麼樣,求婚被拒絕都是一件很糟糕的事。
當時他答應賀煬的包.養三個月,最后一天的時候拒絕了求婚,然后搬了出去。
他搬出去之后,賀煬還因為喝酒喝出胃出住院了,過得不是很好。
許承宴忍不住道:“要是早點答應就好了。”
不過賀煬卻是認真回道:“以前我對你不好,不答應也正常。”
他以前不好。
賀煬皺眉道:“現在也不好,連求婚都沒有,婚禮也拖了很久。”
以后還要再努力一點,更好一點。
賀煬:“還是要再求婚一次。”
兩人的聊天話題又繞回了求婚上面。
許承宴忍不住笑了起來,拿過一旁的半品藤條戒指,重新編了起來,回道:“不求婚也沒事,現在這樣好的。”
“不好。”
許承宴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直到手上的戒指重新編好后,許承宴將藤條戒指放到一旁,繼續吃牛排了。
用餐過后,兩人坐在位子上,一邊看著落地窗外的夜景,一邊聊著。
不過兩人聊天容十分瑣碎,都是一些日常。
只是聊著聊著,話題又回到了求婚上面。
“我應該買玫瑰花過來。”賀煬眉頭皺,“現在求婚的話剛剛好。”
許承宴還有些意外,看了看賀煬,“這麼巧?”
“要是之前買了婚戒,現在就能用上了。”賀煬語氣不是很好,還記著之前在珠寶店的時候,許承宴不讓他買婚戒的事。
賀煬:“下次再約會一次,提前買好戒指和花。”
許承宴安安靜靜聽著,眼里的笑意越來越深。
就在這時,隔間房門突然被敲響。
侍應生進到隔間,懷里抱著一大束玫瑰花,來到許承宴邊,微微俯道:“是七號桌先生的玫瑰花嗎?”
許承宴連忙應下來,“對,是我的。”
許承宴起,從侍應生懷里接過那一大束玫瑰花。
玫瑰花很新鮮,濃濃的玫瑰香味飄散出來,艷紅的花瓣上沾著水滴。
侍應生轉離開,隔間里就只剩下兩人。
而坐在對面的賀煬眉頭皺,盯著許承宴懷里那束來歷不明的玫瑰花,問:“別人送的花?”
“我讓助理送過來的。”許承宴笑著,捧著玫瑰花起,“我也覺得今天求婚就剛剛好,就是時間有點趕,我也沒什麼準備。”
許承宴又拿過桌上的那個藤條手工戒指,來到賀煬面前,單膝跪地。
“雖然已經領證了,不過我還是正式的問一下——”
許承宴捧著玫瑰花,將那個手工戒指遞到賀煬面前。
“賀先生,愿意和我結婚嗎?”
賀煬看著眼前的玫瑰花和戒指,一時怔住。
玫瑰花是剛買來的,求婚戒指還是用藤條臨時編出來的。
耳邊的聲音已經聽不真切,就只能聽到腔里的心臟,撲通的跳個不停。
愿意的。
一直都愿意的。
賀煬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可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眼前這一幕沖擊力實在是太大。
過了好一會,賀煬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喊了聲:“宴宴。”
許承宴彎著眼角,笑道:“那我就當你答應,給你戴戒指了?”
“愿意。”賀煬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忍著什麼。
賀煬手,接過了玫瑰花。
許承宴也握住賀煬的一只手,將那個手工戒指戴在了賀煬的無名指上。
現在賀煬是戴了兩枚戒指,一只手戴婚戒,另一手則是戴手工戒指。
許承宴特地給賀煬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展示了下無名指上的藤條戒指,朝賀煬道:“我也有配對的。”
賀煬再也忍不住,將玫瑰花放到桌上,手握住青年手腕把人拉到懷里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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