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比食指長些的條狀，在靠近膝窩猙獰地橫著。

正想再細細檢查一番，反應過來的厲欽卻是強地扯開了我的手，“別。”

對上我的目，又怕我被嚇到似的，干地解釋了一句：“舊傷而已，無需在意。”

“哦。”我便老實收回了手。

想了想，又抬頭看他，“是解開催眠的時候弄的嗎？”

因為自那之后我倆幾乎形影不離，如果他了傷，我不可能沒有察覺。而且我記得自己剛從夢中醒來的時候，他有一小段時間臉略微蒼白，他那時候說是因為我昏迷兩日而擔心憔悴……

以及昏迷前，我曾聞到過濃烈的腥味。

所有的事在一瞬間都被串聯起來，我收了在臺階上跪坐，直起子，高度恰好與他的下平齊，這讓我不用仰視得那麼辛苦。

我以一種小心，卻又篤定的語氣問他：“是藥引，或者是蠱所需？”

厲欽一愣，隨后嘆了一口氣。

“小景可以不用那麼聰明的。”

相當于不不愿的承認。

“蠱師說被封鎖的記憶關于誰，就要以誰的做引。其實沒什麼，又不是致命傷，修養幾日就回來了。”

“那為什麼要瞞著？”

“你那時候剛拿回記憶，心中本來就抱有許多愧疚，知道了，豈不又添負擔？”

他用手指勾勾我的耳垂，我敏地一。

是愧疚沒錯。

但不是負擔。

我面對他的時候，總是有千斤重的愧疚、心疼、激與，可那些都不是負擔。對于從小漂泊無依的人來說，幾乎不可能抵這樣被不顧一切地偏的覺，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心口一波波地泛酸，卻也是甜的。

水花四濺，方位轉換。

厲欽摟著我轉了個，自己坐到了石階上，我則面對面地坐他的大，發的夾在兩人小腹之間，被得變形，熱的口與他殘缺的部位在一起。

氣氛到了，很多事就變得自然而然。

被溫泉泡過的玉勢不同于往日的冰冷，被池水包裹著，進草草擴張的口，在壁烙下火熱的印記。比溫高些的燙得我不斷吸氣，可筆直探出水面的卻激得直流水。

太長了、太深了。

自從無意間發現我道深某一點最敏之后，厲欽便熱衷于用這種細長型的玉勢玩弄我，那東西說是刑也不為過，頭部刻意雕了好些圓潤的凸起，每次抵住心打著圈研磨，我都會被弄到近乎崩潰。

可我越是崩潰，厲欽越是喜歡。

玉勢緩慢而堅定地抵到那恐怖的地方，甚至還意猶未盡地抵著那往里了一，我忍著沒出聲，但還是劇烈地了一下，收大，仰起脖子深深吸氣。

“你在害怕嗎？”厲欽半瞇起眼睛問我。

不是怕，就是有些……無措。

我搖搖頭。

還未開口回答，下一瞬間，里的玉便突然出，然后用極為兇狠的力道與速度弄起來。

“啊啊啊——嗚嗚……”

猝不及防的快太過強烈，柱上模仿真實人的壑與青筋凸起來來回回地勾扯壁，作間帶進來的熱水讓更加敏，不多時，心便被撞得爛，涌出膩的水。

我抖地哀著，蒙上一層紅，雙開始支撐不住地往下。

許是怕我嗆水，厲欽后退了幾步，拉著我坐到更高、更寬的上一級臺階，那里水已經只有兩個指節那麼淺了，帶著水珠的暴在空氣中，可是我們誰也不覺得冷。

“啊……嗯唔……”

玉勢就著埋的姿勢旋了半圈，然后碾著狠狠地頂上心，我甚至能覺到那地方被頂得向里凹陷，圓潤的小凸珠十分準地著那要命的地方，被握著尾部的行兇者帶著小幅度震。

瘋狂收，不知道是熱的討好，還是難的拒絕，但這個作卻是讓壁更加清晰地到侵者的存在與作，口而出的逐漸帶上了哭腔，徹底撐不住地，跪趴著倒在厲欽的上。

下的溫泉池好像變一只巨大的鐵鍋，要將我煮、煮化。

小腹與大都沾上了晶亮黏乎的，我分不清自己高與否，只知道快從未有一刻停下過侵，每當以為到達極限的時候，又會往上攀高一層。

太熱了，太滿了。

厲欽沒抱我，也沒親我，像個高高在上是施舍者，地看著我失去理智的狼狽模樣。

這樣的目，卻讓我可恥地更加興。

，麻，漲。

分不清哪里，只知道渾都被劇烈的填得抓心撓肝，想要被一個結實的懷抱包裹起來，想要被寬有力的狠狠弄，想被沉香味的吻堵住口，獻上自己的舌與一切。

在極限的高中，胳膊肘也倒，我搖搖晃晃地往前俯下，側著臉枕上厲欽的大，順從的本能，將他而殘缺的含進里。

“唔……唔唔嗯——”

他的手指在順著口畫圈，沾了我間的，一點又一點地往已經汗滿了玉勢的地方里面鉆，另一只手則探到我下，捻起尖拉扯，恐懼與過激的快織在一起，我能察覺到又稀稀拉拉地流出一波，一半順著頭往下，一般掉進水面，發出輕微的水聲。

可是還不夠，里被占滿，都在無聲地狂嘯著，想要尋找一個宣泄的出口。

那種覺幾乎能把人淹沒，就連頭皮都麻了，視線模糊重影，我的膛急劇欺負，混了好久之后，才反應過來自己哭了，沙啞的哭在空曠的溫泉上空回，像只祈求主人憐的小狗狗。

而里含著的東西，也在無意識的弄中被弄得水一片。

很燙，但沒有半點蘇醒的跡象。

厲欽終于出那柄令人崩潰的玉勢，攙著我的腋下將我重新抱到他的上，三手指并攏，堵住爛的口，低頭親親我的鼻尖。

“別弄了，那里沒法用的。”

我的還在痙攣，大側的一一的，被細碎的吻安了許久，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

他抱著我重新下到水里，稍微有些冷卻的被重新溫暖。

“會有覺嗎？”我有些難為地了被淚糊得一片狼藉的雙眼。

“只有一點點。”

“那你喜歡嗎？”

于是他也笑了，托著我的手往上顛了顛，湊近我的耳邊：“很喜歡。”

“——！！！”

又有一柄兇撐開，不同于剛才的玉勢，這是……中空的特制道。我能覺到更多更多的熱水隨著口被撐開而灌里，水面下看不見的地方，雙無助地蹬了好下，徒勞地想要掙魔鬼的掌控。

卻又都被牢牢制住。

于此同時，他還在抱著我往深水移，我除了依附在他懷里接侵犯外，別無選擇。

驚被堵在嚨里，舒服到極點的淚水又流了下來。

這一夜的月亮很圓。

厲欽將所有新作的都在我上用了個遍，就連尖都被折磨得腫大破皮，火辣辣的泛疼。每換一種，都會我不住地崩潰落淚，然后被迫著說出無數胡又恥的哀求與話。

“嗚嗚……師兄、厲……欽、欽……”

尺寸到恐怖的珠串被拉出后的時候，我已經無可，渾骨頭都一灘，只能意識混地著什麼。

“嗯？想要親親？”

于是一個近乎缺氧的吻便劈頭蓋臉地落了下來。

后來，也只能記得那一夜的月亮很圓。

草叢中偶有野貓竄，都能嚇得我蜷起子迎來一波狼狽的高，稍微腰，就會不控制地噴出稀薄的。

可是我不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