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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監糟蹋之后》 45

因為是和這個人在一起。

【end】

我們的小欽與小景終于過上幸福滿的生活啦!

先打個完結tag(標簽暫且不改完結,防盜文販子),一個是實在沒有劇可寫了,甜甜的日常還是寫在番外吧;二是因為畢業在即我忙得腳不著地,沒辦法保證更新時間,這里先完結了,番外就可以慢慢掉落啦~

謝謝所有好兄弟這一段時間的耐心陪伴,雖然我竄稀式更新,雖然設定有很多雷點,但是居然沒有被嫌棄,真滴好5555555555因為目前很不穩定,以負責的角度考慮,新文肯定要過段時間啦,所以這一篇番外我會經歷多多多來點的,想看什麼也可以給我留言哦,啾咪!

第49章 番外一 場pua實錄

這篇番外時間點為20-21章左右,就是厲欽發現小景私會順王后大發雷霆囚play的擴寫。

大霧天。

的云厚重到從天上沉到地面,吞噬了日,吞噬了房屋,吞噬掉這世間所有的一切,空氣近乎凝滯,噠噠的,仿佛一吸氣便被灌了滿肺的水。

我從被子里探出手,長了去拉開床簾,但這并沒有什麼用,眼還是灰蒙蒙的一片,稀薄的線中,只能勉強看見自己手臂上分布著的點點深吻痕。

今天是第幾日了?現在又是幾時?

分不清楚。

過沒日沒夜的事,在高與昏睡之間循環往復,被縱過度的疲憊填滿,我現在對時間的流逝已經沒什麼知了。

好不容易撐著上半從被褥堆中坐起,作間卻不小心將里的玉坐得更深,溫潤的過敏點,我無法抑制地一抖,發出一聲沙啞又綿的悶哼。

鐵鏈也應和般地,被帶出一聲清脆的嘩啦聲。

連日被調解的不僅沒有半點麻木,反而日益敏,我覺得自己像是變某種過度到腐爛的水果,輕輕一,都能流出來。

上一次醒來的時候,被九千歲半塞半灌地喂進兩碗清粥,也不知與現在相隔了多時辰,但總歸一直躺著沒,所以也沒覺到

倒是有點,床邊備著水壺,但我不敢喝。

鐵鏈收得很短,是一種在床上不會勒到我,卻絕對無法下床去的長度。他故意將這架床作為囚的鐵牢,讓我既無法掙,也無法安生,只要醒著,就會在每一刻都無比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份——這間府邸主人的所有

生命、、自由,全都不屬于自己。

綿綿的麻絡繹不絕地順著脊背竄上頭腦,我還是無法習慣這種時時含著玉勢的覺,腰一,再次跌回床鋪。

這是九千歲新發現的玩,玉勢底座嵌進了皮制的帶子,提著系在腰上,再用巧的機關鎖住,只有他一個人能夠解開。

有些難

那種難并不是痛,而是持續不斷的麻,讓早已對快產生本能恐懼的無法忽略、無法逃,也無法釋放。

更可怕的是,這種刺激,總會帶著其他也活躍起來,催發其他把人瘋的反應。

到小腹微微的漲,我心中一慌,抱著肚子側躺在床上,盡量減彈。

外頭還是一片灰暗,沒有任何腳步聲靠近這間屋子,實在太安靜了,安靜到我開始胡思想,錯覺自己是被困在孤島上的棄子,天公醞釀著災難與海嘯,暴風雨隨時可能將我卷海底,為畸形海怪的小小加餐。

啪嗒,啪嗒,啪嗒。

雨終于落了下來。

聲音并不集,但每一顆雨珠,都該是極為飽滿的,沉甸甸地砸上屋頂的瓦片,砸到窗臺,砸進土里。漸漸地積了一層薄水,雨聲就變得更加好聽了,清脆而靈,包裹著這間屋子,在四面八方嘩啦流

于是小腹中的漲意也被勾得更加明顯了,隨著呼吸在我中輕輕晃,迫不及待地想要加這場雨水的狂歡。

我將蜷得更了,妄圖以這種方式來減輕越發濃烈的尿意。

九千歲還有多久才回來?半個時辰?一個時辰?三個時辰?

我有些喪氣地想。

卻又忍不住地盼,盼他下一秒就能推門而

雨聲是唯一的伴奏。

的本能并不會因為意志而改變,尿意到達一定地步后,我能清楚地覺到小腹在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得更加鼓起漲大,不僅沒有因為得不到疏解而停止,反而更加瘋狂。我必須崩與雙,才能保證自己不像低等一樣失

已經不在乎當著他人的面解手是否恥了,只想要九千歲快一點回來,快一點,再快一點,好把我從這種漫無盡頭的折磨中拯救出來。

可是他依舊沒有出現。

天氣晴不定,短暫地下雨過后,又重新回到了悶熱的寂靜,而我已經憋出一頭冷汗,攥床單的手用力到發白。

想要想些別的什麼事轉移注意力,思緒卻一片空白,所有的意志力都用在了下腹,腦子里除了九千歲,還是九千歲。

用剩下的一清醒,在心中從一數到兩千八百七十二,死死地盯著房門,腦海中的九千歲沒有出現在門口。重復又重復的失過后,漲到微痛的地方依舊等不來恩賜的釋放。

兩千九百九十八、兩千九百九十九、三千。

“尿出來吧,遵從的本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失了,一個被囚的臠寵,何必死撐著這點尊嚴。”

來自深淵的聲音開始在我耳邊不斷蠱

我恐懼地咬住枕頭邊邊,合上酸的雙眼。

不可能的,就算是而亡,我也不想像上次一樣……被困在的床榻上,滿狼狽、慌張無措地面對冠整潔的男人,讓他將自己抱起,看著他用那雙批閱奏折的手,親自換下散發著尿味的床褥。

那個時間點,我都無法認同自己是一個擁有思想的“人”。

過于難堪的回憶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小腹已經漲到發疼,出了幾滴潤后,又被我咬著牙是憋了回去。

這種折磨,比任何酷刑都要消耗人的意志。

持續繃了太長時間,于是開始不自覺地搐,帶著沉重的鏈條也嘩啦啦地響個不停,像催命的詛咒。

我不知道自己蜷在床上究竟維持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在煎熬中不斷地死去由復生,當枕頭被冷汗浸了一大片之后,視線的那扇希之門終于被推開。

繡了金線的黑靴,深紫的下擺,腰帶上掛了出宮門的金令牌,頭發高高束起,出一張艷麗,卻又毫不氣的臉。

痛苦的薄淚蒙在眼前,給視線擋上模糊的水霧,九千歲在我祈求的眼中緩步走近。

掛起看戲般的冷笑,彎腰,一把扯起我的頭發:“咱家不過只離開了幾個時辰,怎麼就把自己搞得這麼可憐?”

說話間氣息噴在我的鼻尖,也是冰冰涼涼的。

“督主——唔!”

求饒示好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重重扔回床上,我好像能聽到里尿的晃聲,差一點點就要噴涌而出的程度。意志力強行對抗本能,難耐地仰起頭,幾乎咬碎后槽牙才忍過了這一陣的急意。

這個模樣卻反而取悅了九千歲,他本是轉想走,用眼尾瞥了我一眼之后,又回過來蹲下,欣賞般用指腹過我的眼:“想說什麼?”

“督主、督主……”我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一把攥住他的手,語氣虛弱又飄忽,卻還是急切地說著討好的話語:“求您了,屬下知道錯了、我以后都聽話……絕對不會再起異心,求求你,求你幫我。”

“繼續。”

九千歲甩開我的手,下微抬,沒有什麼表地回應。大手卻是強地掰開我蜷著的四肢,帶著威脅,放在我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吞下嚨里的哽咽,我閉上眼睛:“柯景寅生是督主的人,死是督主的鬼,我發誓……以后決不再與順王有任何瓜葛……求、求督主憐……”

斷斷續續地說了很多,全憑著下意識的反應,不知道究竟什麼是正確答案,所以前言不搭后語地都說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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