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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冥主成婚之后》 23

結果他剛坐穩,就覺背后猛地一推力!

敬閑猛踩了一腳油門,本田氣勢洶洶地沖了出去。路迎酒習慣了葉楓開的老爺車,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摁進了座位里。車窗外一切都在倒退,騎手黃的頭盔,蹬三的老大爺,各種車的后視鏡在極近的距離呼嘯而過……還好前方的紅燈阻攔住了敬閑。

他們超了不知道多人,穩穩停在第一。

路迎酒:“……也沒有那麼趕時間的。”

敬閑說:“我沒超速啊……”他頓了一下,突然意識到什麼,“你是不是要在車上補覺?”

“那倒無所謂,總會找到機會補的。”路迎酒微微偏頭,看他,“不過,你怎麼知道我要補覺?”

這習慣只有幾個老朋友知道。

“是因為,”敬閑磕絆了一下,“因為吃餛飩的時候,你還在打呵欠。”

“哦,那確實。”路迎酒收回目,“我睡眠一直不好。沒事你開吧,不超速就行。”

話是這麼說,雖然還是在不斷超車,車速是慢下來了。

20分鐘后,他們抵達巷東酒吧。

這是個音樂酒吧,場地非常大,一共有三樓,往上都是包房。一樓正中間搭著一個臺子給人彈彈鋼琴和吉他,左手邊的整面墻都是酒柜,酒瓶子琳瑯滿目,在微弱的線下閃

大早上酒吧里一個人都沒有,他們在吧臺等了一會,才有個滿臉胡茬的大叔走出來。

上煙和酒的味道混在一起,不大好聞,語調都帶著困意:“兩位喝酒?”

路迎酒靠著吧臺:“打聽個事,你們的服務員,這兩天有請假或者曠工嗎?”

那大叔立馬警醒,重新打量一下兩人,目在明顯更有威懾力的敬閑上多停留了幾秒:“你們是警察?”

路迎酒笑了笑,在吧臺旁坐下:“給我倆來點什麼吧,隨便你調。”

大叔狐疑地揚了揚下,拿了幾個瓶子下來,調酒杯在手中哐哐哐地甩著。他調了尾酒,兩杯莫吉托放在吧臺上,淺中,冰塊帶著綠薄荷葉浮浮沉沉。

路迎酒雖然名字里帶“酒”,還開了個假酒吧,但實際上不大懂這方面,也沒有興趣,不過醉翁之意不在酒,倒也沒所謂。他淺淺喝了一口,說:“我們不是警察。事是這樣的,我們在論壇上看到一個人說是這兒的服務員,好像遇到了靈異事件,我們才過來看看。”

“哦——”大叔還是有點懷疑。

路迎酒打開手機,把兩面佛的界面給他看:“我是個探靈主播,過來就是想找點素材直播。”

他實際上一次都沒直播過,但畢竟界面正規,大叔看了幾眼,神放松了不,但還是沒有松口。

路迎酒往兜里一,空的。

他不煙,在青燈會那幾年,出門偶爾會帶幾包好煙辦事。今天不小心給忘了。

他正想多說幾句,旁邊的敬閑卻出了一包中華,遞了過去。

路迎酒心想,他倒是會來事。一偏頭,剛好和敬閑對視了——對方沖他挑眉一笑,滿臉寫著邀功請賞。

大叔拿出個打火機,藍的火苗竄出來,將煙頭橘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抬頭吐出,悠悠講:“你們早說不是警察嘛。要我看,發這個帖子的是曉,他昨天還給我說這事呢。是不是那個、那個老的事?”

“對。”

“你們要失了,他就是疑神疑鬼的,容易想多。”大叔也找了張椅子坐下。

有了煙就是不一樣,他話閘子立馬打開了:“什麼靈異老,就是對面門的老人有點老年癡呆,做了點怪事,有啥好大驚小怪的。”他重重嘆了口氣,“我都給那小子講了多次了,他之前還總說我們的一個老客人想要害他,連續曠工了好幾天,我是怎麼勸都沒用。本來都要炒他魷魚了,結果老客人搬家走了,他又自己回來了。”

敬閑說:“也就是說,他總是在幻想。”

“對頭。”大叔彈彈煙灰,“其他個人私我也不好說,所以你們還是回去吧,這兩杯酒當是我送的了。唉我去外頭啊,你們隨便坐。”

他轉要走,路迎酒又問:“對了,你們一般晚上幾點開始人多?我家就在附近,有空就過來坐坐,熱鬧點好。”

“幾點?”大叔叼著煙,含糊不清道,“七點八點開始吧,每天不同。”

“行。”

大叔出去了。

路迎酒說:“我們晚上再來一趟。這個酒吧雖然沒有氣,但‘曉’確實撞鬼了。”

敬閑笑道:“那可不得撞了嗎,他那個靈異老太太,都跑幾十公里到咱家敲門去了。”

適合當個討債的。”路迎酒若有所思,著酒杯,水珠的冰冷滲了過來,“而且我總覺得,這個酒吧的名字有點耳。”

在過去的某個時間點,他肯定聽過這名字,是誰和他提過來著?陳正?楚半

敬閑說:“確實,我來之前查過了,這里是圈有名的gay吧。”

路迎酒:“……?”

路迎酒:“…………”

解釋起來頗有幾分蓋彌彰的味道,他放棄了。

敬閑沖他笑,幾分張揚而得意的笑意。

他也不知道在高興什麼,將酒一飲而盡。

而路迎酒又淺淺喝了幾口酒。

他手上一,一張符紙就無聲無息地在了敬閑的背上。

符紙很安靜,沒有反應。

敬閑突然一個回頭:“接下來我們去哪?”

他像是什麼都沒察覺到。

“你不是剛來鷺江嗎,有沒有想去的地方?”路迎酒說。

他不,手輕輕一,就把符紙收了回來。

他瞇了瞇眼睛,那棕瞳孔中劃過一抹懷疑,又被很好地藏起來。

第13章 抹茶拿鐵

他們回到車上,敬閑說:“我對景點沒興趣,要不就近找個地歇著。”

“行,你決定吧,我打個電話。”路迎酒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拿出手機。

他沒有打開通訊錄,而是憑借記憶,輸了一串號碼。

嘟——嘟——

嘟——嘟——

鈴聲響了很久,才有個清亮的聲接了:“喂?”

“是我。”路迎酒說,“幫我查個名字,巷東酒吧,還有里頭一個‘曉’的服務員。”

“唉小路,你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呀,每次都是有事才來找我,這很讓我傷心的呀~”

也不知道是不是路迎酒的錯覺,敬閑向這邊傾了傾子,像是在意聲。

路迎酒回答:“上次不是請你吃飯了嗎,今天要不要再出來?”

“你在哪呀?”

“白封區,和朋友一起。”

“好嘞,你等會把地址發我啊,不見不散。”聲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我現在就放‘鴿子’出去查你那酒吧和‘曉’。”

路迎酒掛了電話。

敬閑問:“你朋友?”

“對。”路迎酒沒多解釋,看了眼導航,目的地是“深遠咖啡店”。

……

路迎酒手邊放了一杯抹茶拿鐵,安靜地看書,垂眸時纖長的睫灑下一小片影。

他們在這坐了二十多分鐘了,咖啡店里人來人往,非工作日也滿了人,上班族和學生在一起,偏偏路迎酒會讓人一眼就注意到。

就好像學生時代喜歡過的男生,眉目年輕,真摯而好,剛洗過的領間是的味道,在人群中熠熠生輝。

但當他面無表時,疏遠越發明顯。

這一點和他的溫和俊秀,實際上是沖突的。

人的氣質是由許多因素決定的,先天格,孤單的年,與隨其后的居高位,共同組了“疏遠”這個部分。很多人對路迎酒的初印象非常好,但很快又會意識到,他難以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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