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媽媽笑道:“割眼袋,我順便從眉把眼皮拉一下,年輕的時候雙眼皮是好看,年紀大了就往下掉,你沒發現我這幾年都是用雙眼皮把眼皮撐上去的?”
江爸爸:“怪不得我總覺得你這幾年眼皮有點奇怪。”
江媽媽:“不不行,不看什麼都不清楚,眼皮把眼睛遮一半。”
出了門,江媽媽挽上江爸爸的手腕,兩人走到小區門口,尤銘的車果然就停在臨時停車位上,車窗搖下來,尤銘出腦袋:“爸媽,這邊。”
江媽媽看到尤銘就開始笑,看到兒子,笑容就更加燦爛了。
江予安在他們走近的時候就下車拉開了車門。
尤銘開車,江予安坐副駕駛,江爸爸他們坐在車后座。
今晚尤銘和江予安請客,兩家人一起去山上新開的娛樂中心吃燒烤。
吃完還能去帳篷里唱KTV。
江媽媽看著江予安,問道:“對了,當年那些人怎麼樣了?被抓住了嗎?”
說這話的時候表很平和。
江予安笑了笑:“都付出代價了。”
當年那幾個自詡為天師的人,拿著他的臟想招他的魂魄,警察來得太快,他們沒能完煉鬼的程序,他們在出租屋里安置下來,第一件事就是招魂。
他們招來的是一個和他們預料的一模一樣的,沒有神智渾渾噩噩的鬼。
但他們沒料到的是,這只鬼已經吞噬了所有在他死時就圍在他邊的厲鬼惡煞。
他們還沒來得及掙扎,沒來得及手訣拿法,就被江予安生生吸走了魂魄。
江予安也是恢復記憶之后才知道,原來他的仇人那麼早就被自己殺了。
而他殺他們的時候,本不知道他們是自己的仇人。
如果他們沒有招魂,沒有那麼貪心,或許現在還活著,能多活幾年。
隨后最后的結局都是一樣的。
江媽媽問出這個困擾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問題,整個人都輕松了,說:“我瞇一會兒,到了我啊。”
說完以后,江媽媽的頭靠在丈夫的肩膀上,眉眼輕松的睡了過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 番外四
自從秋以后,天總是灰蒙蒙的, 省城沒什麼大型工業, 霧霾并不嚴重, 但本地除了夏天以外很能見到藍天白云的好天氣,尤銘拉開窗簾,果然,今天還是天, 烏云已經聚集起來了, 他拿出手機,看了下天氣預報,今天要下小雨。
本來尤銘今天就沒出門打算, 正好就不出門了。
鬼王的事解決之后,尤銘給自己放了一個長假,三個月不接單子,也能算是月, 就是這個月長了點。
江予安只穿著一條平角短就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房間的地板是竹地板, 踩著更舒服, 他們也習慣在家里打赤腳,江予安打開冰箱拿出水果和牛,問道:“給你榨水果牛?”
尤銘了服跳進泳池:“多加點蘋果。”
泳池是可調溫的,換水也很方便,只是清理需要請專人來。
冬天的時候泳池就能變人造溫泉。
尤銘游了兩個來回,他最開始只會狗刨, 還是江予安這段時間教會了他自由泳和蝶泳。
江予安端著牛過去,剛蹲下,就發現尤銘的目注視著自己。
江予安笑著了尤銘的耳垂:“盯貓。”
尤銘嘆氣道:“沒辦法,太大了。”
尤其是只穿平角短的時候本無法忽視。
尤銘看著江予安,問道:“你要下水嗎?”
江予安把杯子放到一邊,跳下了泳池,泳池的水溫溫度適中,江予安下水之后也沒有游泳,尤銘正拿著被子喝水果牛,就從背后被江予安抱住了,兩人都只穿著泳,尤銘的覺特別清晰。
“還在沒泳池試過。”江予安的鼻息噴灑在尤銘的耳廓,他的聲音低沉,但因為小,所以讓尤銘產生了一種江予安在撒的錯覺。
尤銘:“……換水很麻煩。”
現在尤銘和江予安在日常生活中都不怎麼用法,就跟普通夫妻一樣生活。
江予安輕吻尤銘的下,手攬住尤銘:“我負責收拾,好不好?”
尤銘被溫水泡的手腳發,加上江予安的聲音太有蠱,尤銘:“那你負責收拾。”
然后江予安就十分不客氣的上手了,尤銘的臉越來越紅,他覺得原本合適的水溫現在變得太燙了,燙的他四肢發麻,他的腳趾在水下蜷起來,一口咬上了江予安的肩頭。
然而江予安的作毫不見停頓。
一切結束之后,尤銘去浴室沖澡了,泳池畢竟是天的,哪怕是一天一換水,都會有灰塵和一些落到水面上淹死的蟲子。
等尤銘著頭發出來的時候,泳池已經被江予安清理干凈了。
家里開著中央空調,尤銘就不吹頭發,干以后等著自然干,沙發是尤銘自己挑的,非常,也很寬大,年男人向后一靠也能整個窩進去,他現在最喜歡的就是家里這張沙發,人躺進之后就跟廢了一樣,也不想。
他去廚房拿出鄭阿姨送來的小餅干和切好的水果,倒了兩杯清茶擺在茶幾上,就窩進了沙發里。
這個房子買的時候正是尤銘腦子不清醒的時候,等江予安也坐到沙發上,尤銘才問:“你覺不覺得房子太大了?”
二百多平聽起來還好,比家里的別墅小太多了,但等住進來才發現,對兩個人來說還是太大了,尤銘覺得有些空,用裝飾品填補都不太容易。
尤爸爸之前倒是出了一個主意,就是讓尤銘把他的書都拉過來,他還送尤銘三個書柜,能把書塞滿,被尤銘毫不留的拒絕了,并且尤銘再一次鼓勵尤爸爸把家里的書分一下類,工書一類的就捐出去。
尤爸爸不愿意,他覺得哪本書看起來都很有“文化底蘊”,封面就很有格,舍不得捐。
不過倒是捐了一筆錢,給貧困地區的小學建圖書館,讓孩子們免費借閱。
為這事還上了一次當地新聞臺,接了一次表揚。
然后尤爸爸就止不住了,隔三差五的捐錢,尤媽媽沒意見,反正只要不影響公司運轉,隨便他捐多。
尤爸爸翻農奴把歌唱,了良心慈善企業家,每天心都好的不得了。
比起尤爸爸他們,江爸爸那邊就顯得更充實了,畢竟家里還有一個孩子,李清現在已經正式改名江清了,雖然還是叔叔阿姨,但跟江爸爸他們親了許多,見到江予安也會哥哥。
雖然這個哥哥當他爹都夠歲數,但他的總是很利落。
“要不然我們養只寵吧。”尤銘認真問。
孩子他是不準備領養的,畢竟他和江予安的壽命綁在一起,他能給父母養老送終,但領養一個孩子,再給這個孩子養老送終?尤銘接不了。
江予安問他:“你想養什麼?”
尤銘想了想,他一直很想養寵,尤其是狗,狗忠心又聰明,但是因為原因只能看看圖片和視頻,他來了神:“我們去寵市場和領養中心吧!”
說完尤銘就去房間換服,江予安知道尤銘是雷厲風行的格,想到了就要去做,也換了服陪尤銘出去。
本市的寵市場是管控過的,以前沒有,但是星期貓和星期狗特別多。
管制過后就有了這個寵市場,消毒衛生都做的很好。
里面只要是合法的寵都能買到。
他們到的時候寵市場已經很熱鬧了,不過為了安全,每家店的玻璃門都是關著的,客人需要自己推開。
尤銘和江予安轉了一圈,江予安覺得黑背不錯,尤銘更喜歡邊境牧羊犬。
寵店的老板態度很好:“我們家的狗都有統證書,而且絕對健康。”
尤銘一聽就樂了:“統證書?”
老板認真嚴肅:“爸媽都是賽級犬。”
沒養過狗的尤銘不太明白,爸媽是賽級犬,跟孩子關系大嗎?
老板滔滔不絕:“素質肯定比一般的好,而且品相也正,賽級犬的品相是最重要的,比如金吧,有一黑就不行,統不夠純,價格就下去了。”
老板說了一大堆,都說干了:“您看外面那種一只四五千的,那肯定不夠純,越純的,父母品相越好的,價格就越貴。”
這家的狗就沒有一萬以下的。
但是其它店里賣的就便宜得多,幾百到幾千的都有。
尤銘不太懂,他蹲在小狗面前,黑白的小狗茸茸嘟嘟,正著小碗里的,邊還放著小玩,它黑溜溜的眼睛看著尤銘,聲氣地汪汪了兩聲。
尤銘抬頭看著江予安。
江予安也不執著黑背,對老板說:“就這只吧。”
然后江予安去付了錢,就把小狗領走了。
兩人又去了領養中心,這里的貓狗都是流浪貓狗,中心的志愿者把它們帶回來以后會隔離驅蟲以及檢,確認健康后才會開放領養。
但是來領養寵的是數,手續麻煩是一回事,還有原因就是人們都想從小把寵養大,這樣寵更親近主人。
但流浪貓狗基本都已經年了,有些流浪的時間長,野很強,領養流浪貓狗需要更多的耐心和心。
對上班族來說,領養的力太大。
志愿者領著尤銘他們進去,走過一條通道,通道的兩邊就是已經檢過的流浪狗,有鐵欄桿把它們和通道隔開。
尤銘已經選好了一只,這次到江予安了。
江予安倒是很快挑好了狗,是一只全黑的中華田園犬,很短,被領養中心養的很好,現在看起來皮油水,耳朵是豎著的,勁瘦,有點山東細犬覺。
志愿者看江予安挑好了狗,也松了一口氣,來中心看狗的不,但真正領養走的是數。
畢竟這些狗長得都不如寵狗好看,脾氣也不如寵狗好,不怎麼親人,放棄的占大多數。
領養手續花的時間比較長,等全部弄完了都快天黑了。
小狗的東西尤銘買了不,羊和瓶,以及很快就能吃的犬狗糧,一堆寵店推銷的玩和磨牙的小零食等等。
黑年犬的東西基本沒有,領養中心只給了他們這只狗平時吃的狗糧,不過也就三天的量,叮囑他們換糧要跟之前的狗糧摻在一起給它吃,然后再全換。
三天就相當于緩沖期了。
然后尤銘和江予安就了爸。
“兌好了嗎?”尤銘問江予安,他正在給大黑鏟屎,大黑每天都要在家里最亮最干凈的地方拉屎,尤銘心力瘁,不知道大黑什麼時候能學會定點拉。
江予安拿著瓶出來,現在手背上試了試溫度,才抱起小狗笨笨喂,笨笨瞇著眼睛,拼命吸著。
好消息是這兩只狗相的還不錯。
大黑和笨笨都是公狗,但笨笨似乎覺得大黑是它媽,每晚都誰在笨笨肚皮下面,還在找可以嘬的頭,還是尤銘強行把它們分開,免得大黑被嘬發炎。
現在尤銘不覺得家里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