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并不低賤,也很,但確確實實是折磨人的手段。
此時,哪怕一點點輕微的,都會讓他神魂顛倒。
“夏花魁,覺怎麼樣?”嚴封轉頭看向鏡子,與鏡子中的夏角四目相對。這畫面之中有他,也有夏角。
“上我。”夏角已經沒有了想法,他只想要被嚴封,完給他一個充滿的擁抱。
“不循序漸進?”嚴封本想從蒙眼開始,用道一點點調戲夏角,等夏角得吹時,他才開始。
“不要循序漸,我只要進。我要你我,用力我,貫穿我的,將進我的子宮。”夏角發泄般將所有話說出來。
沒有恥,只是被束縛的他表達自己意思的唯一辦法。
“德藝雙馨的花魁居然對客人說出這樣的話,可是要罰的。”嚴封用手指輕輕挲夏角的臉頰。
唯一的溫度讓夏角忍不住留。不自覺就想追著那手指,主去那手指。
手指緩緩向下,過下,過結,過鎖骨,卻無視了那兩朵被折磨得凸起的櫻紅。
夏角想起讓嚴封去他的尖。
啪的一下。一鞭被打在屁上。
夏角轉頭,是一個穿著和服,手執長鞭的老人,應該是這所店里的老鴇。
嚴封的手指已經落到道,在口徘徊不前。夏角不管那些可有可無的NPC,著子,只想被手指一,止一下。
“真是太對不起了,是我調教無方。”老鴇看到夏角失禮的舉,趕忙朝嚴封道歉。
“那可得好好管教管教才行。”嚴封在口前沾了滿指的水,到夏角邊,“。”
“我。求你我。”夏角不明白嚴封還要等什麼。
“。”第二聲是老鴇說的,隨之而來是第二鞭。
第二鞭打在第一鞭上,夏角到了疼痛。一哆嗦,上的鈴鐺頓時響個不停。三的鈴鐺聲完全不同,夏角可以很清楚地分辨哪個部位在響。
無奈,只能了。
嚴封的手就在邊,被捆綁的夏角卻夠不著。他需要長脖子,出舌頭去,才能將上面的水舐干凈。
完,夏角再次靠回繩子上。他已經明白嚴封的玩法了,就是他聽話就夠了。
“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讓NPC來監督你,二是只有我們,但你全部被控制,只剩下思想屬于你自己。”嚴封給的兩個選擇都不太友好。
夏角有些失,竟然沒一個是他的。
第一個選項是被圍觀,第二個選項是當個充氣娃娃,都不是好選項。
“那你什麼時候我?”夏角問。
“你是我買下的子,你今晚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滿意了,我才會獎勵你。”嚴封輕輕撥弄上的一串小鈴鐺。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
夏角想了想,道,“我選第二種。”
“那先罰吧。”嚴封話音落下,另外三道門通通被打開,琳瑯滿目的人站在門外,看著赤被綁在空中的夏角。
就連鏡子也變了半明的玻璃鏡,夏角能在模糊看清自己的同時,也看到外面影影綽綽的人。那些人看著,頭接耳著,不停對他指指點點,像品評貨一樣討論著他的,他的子,他的。他的一切都和有關,天生就為了勾引男人。因為他是花魁,注定是這里最最的人。
你的嚴封!這選了和沒選有什麼區別!夏角很想罵人,但他已經說不出話了。整個被嚴封控制,就連呼吸和眨眼,都不是夏角的權力。
“花魁伺候不周,在此罰,以儆效尤。”老鴇的話確定了夏角的罪狀。
兩個年男子拿著一條長長的類似船槳的扁平子。但那造型華麗,顯然不是夏角想的船槳。
男子走到夏角的兩側。舉起,劃出弧形,扁平的拍面打在夏角屁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夏角整個子像秋千一樣起來,來回擺。當擺遠嚴封時,又會被木板拍打屁,再次到嚴封邊。
夏角想離嚴封近一些,這樣就不會被打。
木板的長度比夏角的部還長,力面積足夠的大。夏角覺不是很疼,更多的覺是恥。恥之間,約又有一說不出的爽。
木板拍打屁的聲音勻速響起,鈴鐺聲叮叮當當附和著。
水卻越流越多,夏角完全能看到那木板上的痕,還有屁被拍打時濺出的水花。
懲罰就像一場演出,表演著他的。
難耐到某種程度以后,聲不由自主響起。夏角甚至分不清這是嚴封的控制,還是他自己不自發出來的。
行被剝奪后,夏角的其他覺都有了提升。
自開始后,世界又有了改變,四周圍觀者對著他指指點點,說著夏角聽不懂的外語。老鴇也唧唧歪歪地討好著嚴封,可夏角也聽不懂了。
夏角就像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無法行,而唯一能幫助夏角的,是目不轉睛看著他的嚴封。
只有眼前這個人能夠拯救他。
一懲罰結束,又有一個男子走過來,拿著的燭臺。那火苗輕輕搖晃著,像夏角被綁在空中一樣搖晃。
夏角有些害怕,祈求地看著嚴封。
嚴封的手指輕輕挲著夏角的臉,用一種低沉且的聲音說:“我在。”
臉頰的了最后的溫暖,夏角看著嚴封,心生出一種說不出的。就像,嚴封不僅僅是男朋友,不止是人,甚至變了他的寄托,了能讓他不在漂浮的海岸。
雪白的上開出的花朵。滾燙的溫度讓忍不住抖,繃。鈴鐺為盛開的櫻花奏起了歡愉的樂章。
鏡子里的他是那麼的,連四周的人都忍不住發出贊嘆的聲音。可夏角最想取悅的那個人,卻面無表。
這樣不行。夏角開始著急。
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取悅嚴封,如果嚴封不開心,那他這一切豈不是沒有意義了?
他該怎麼做?怎麼才能取悅嚴封?
夏角的視線落在嚴封上,千方百計地找尋能讓嚴封開心的方法。
嚴封回看夏角,腦袋微點,往某看了一眼后,再看向夏角。
下面?夏角疑地順著嚴封的視線往下看,目是那墨藍點綴著金邊的服飾。
夏角眼睛瞪圓,頓時明白了。
取悅嚴封的辦法那麼簡單。這世界就是嚴封特意為他安排的,他好好地這世界的一切,就是讓嚴封最開心的事。
夏角不再繃神經,放松。盡自己一切可能讓自己融角之中。
他是一個花魁,嚴封是買他初夜的客人,他要做的是用盡自己所學的知識去取悅嚴封,讓嚴封他致的花,靈巧的舌技。哪怕客人要使用他的后,他也只能洗干凈,張開雙歡迎客人的進。
他就是這里最的娼,最的子。他的職責,就是讓客人滿意。
這般想著,夏角就忍不住起來。拍在屁上的疼痛,滴在他上的滾燙,都是挑起他的道。
而他的春藥,是嚴封的笑容。
嚴封笑著夏角的的脖頸,那里有讓人很舒服的位。這讓夏角在疼痛中多一些舒服,算一種獎勵。
看到夏角開始,嚴封安心了。
雖說夏角愿意被全控制,但游戲為了玩家的神安全,設置了保護系統。這系統會據玩家的神抗拒程度反饋給縱者,讓縱者及早作出調整。當抗拒值到達一定程度后,保護系統自開啟,保證承方,并從心理學出發,實施引導措施。
這是一個集新手S培養和神安全于一的系統。
若夏角繼續抗拒下去,安全系統會啟,繩子會松開,放夏角自由。若夏角仇恨值到達一定程度,系統會反過來幫助夏角對嚴封進行反調教,甚至殺行為。
系統當然也有一些BUG,有不高智商M利用這個系統反過來控S。但總而言,這個系統取得了不錯的效。
系統檢測到夏角又有分心的趨勢,嚴封很是無奈。大概這是夏角最大的缺點了,能做做到一半想奇怪的事。但嚴封也明白,畢竟夏角還是個雛,平時只用高,很難和那些真正驗過的人相比。
現實世界里,嚴封還能用點手段讓夏角專心一些。但到了這個靠大腦的想象空間,一旦分心,那真是韁野馬。
“再放輕松點。”嚴封夏角的脖頸,慢慢導。
夏角看向嚴封,擔心自己又有哪里做得不好。
“不要刻意去想該說什麼。你只需要,再告訴我,你的所有。”嚴封極有耐心地說。但他的心是極其難的,畢竟這辛苦煮了這麼久的味湯餃準備飛出國了。
夏角想要說話,卻彈不得。
“在這個世界里,你的一切想法我都知道。”嚴封邊說邊夏角的后頸。
我想讓你開心。夏角這般想。
“我現在做的這一切,就是讓我自己開心。”嚴封的話顯然有些厚無恥,但這是他最心底的實話,“你只要這一切,就是讓我最開心的事。”
“不要害怕對錯,只要用心。其他的事,我們慢慢相互適應。”
“不要欺騙。不要委婉。誠實地告訴我,你的一切想法,哪怕你認為這些話可能會傷到我。但你不說,我就永遠都不知道,也無法告訴你,關于我的。”
夏角覺得嚴封好詐。兩個人,為什麼非要他做先說的那個,嚴封做調整那個。這般想著,夏角的表也變得不悅起來。
“因為,你走第一步,后面的九十九步我來走。”嚴封決定給夏角一點甜頭,低頭輕輕吻在夏角的上。
自進游戲后最親的一次接。
被捆綁,一點點溫都會被無限放大。
溫的吻如同甘澆灌在久旱的大地上,讓每一個孔都忍不住舒展開。
夏角從不知道自己可以這麼,到他不顧一切只想要嚴封能繼續親他。
舌尖主纏,不停向上,只為了能離嚴封更近一點的,更親一點。
津從角流下,順著脖頸蜿蜒。可這一點水無法將夏角的火焰澆熄,唯一能讓他解的是嚴封。
他從不知道,和嚴封接吻會是這麼舒服,就像整個都得到了救贖一般。夏角忍不住想要更多,想嚴封進他的覺,得他浪的覺,濃稠的灌滿他的覺。
他想要。
嚴封看到夏角有些被玩壞的模樣,有一點心疼。
先為對方唯一的依靠,為對方唯一的救贖。長時間不,以任務的方式給予獎勵。當辛苦后得到那怕一點獎勵,那覺都會比平常強烈百倍,也比往日更加珍惜。
這是BDSM里的一些小手段,平時他不屑使用,可如今夏角要出國,嚴封還是忍不住用了。
他給夏角準備這一場游戲,就是為了讓夏角這輩子都忘不了他。
更離不開他。
第103章 櫻花(盛開)
櫻花在空中徐徐飄下,游人卻無心觀賞。
人們聚集在庭院的某,觀賞著另一更艷絕倫的“櫻花”。
在那紛雜的議論聲中,有細細的嚶嚀聲傳出。那聲音仿若能掐出水般的,婉轉中帶著。
聲音的主人正著最辱的懲罰。
他赤被捆綁在敞開大門的房間之中,雙直張開,呈V字型。雙手被紅的繩子綁在背上,這是他的煎熬,同時那繩子也讓能讓他的腦袋靠上一靠,稍作休息。
屁被木拍拍得通紅通紅的。也被拍得紛飛,不僅了木拍,還把地面弄了。
的蠟有規律地滴落,在白的上滴出一朵朵大小不一的花。
鈴鐺玲玲朗朗響個不停,可有那聲在,又有誰會注意它們?
當夏角在客人前被打得高時,懲罰也就結束了。
蠟燭和黏糊糊地糾纏在一起,宛如一幅櫻花與雪共舞的畫面。
當夏角被放下來,被嚴封摟進懷里的那一刻,他覺得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嚴封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夏角地揣著嚴封的服,不想和嚴封分開。
為花魁的覺和即將出國的緒融合在一起,兩者都是對嚴封的不舍和依。
“你做得很好。”嚴封親吻夏角的額頭。
莫名地,越是被夸獎就越想做得更好,得到更多的獎勵。
哪怕再不舍,夏角卻還是主離開嚴封的懷里,跪地俯,謝恩客的教導。
這個姿勢讓夏角的部變得圓潤,因拍打而變得紅通通的屁變得更有力。又又圓,人不釋手。
“咬住。”嚴封將一條疊好的巾遞到夏角邊。
夏角聽話地咬住。
“閉上眼。我。”嚴封走到夏角后。
夏角聽話閉上雙眼。耳朵逐漸靈敏起來,四周的議論聲變得輕易,可沒有一句聽懂。他忍不住尋找起嚴封,想知道嚴封在哪里。
門被關上的聲音,議論聲全都消失了。
“很好。你學會專心了。保持著。”嚴封將夏角的眼睛蒙住。
視線化為黑暗,其他覺也強了許多。
夏角覺到花有一樣東西在頂弄,那就讓他到速度。夏角知道,那是嚴封的大吧。
終于要他了嗎?意識到嚴封的作,夏角松了一口氣。有種盼了一年的禮終于在圣誕節等到的覺。
一只手按在他的背上,夏角明顯覺到手掌和五指,那是奇怪的角度。只有在他側才能這個角度,可嚴封在他的后。
夏角心頭一驚,想要掙扎,卻被嚴封按了下來。
“別怕,這里只有我們。”嚴封順著背脊,“我,相信我。”
嚴封的話讓夏角安心了不。
頭蹭弄花,奇怪的手在他背上量度距離。
順著,筆在他背上涂涂畫畫。
當大足夠潤,病也停下了。
沒有人再他,夏角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頭再次著花,手再次在背上。
大,背上有針刺的劇痛。尖銳的痛覺讓夏角哆嗦一下。
“要是忍不住,我就讓別人來按你。”
嚴封的話讓夏角心驚,雙手相互掐著,不敢再。
另一大進后,背上的針又刺了他一下。
此后,大每他一下,背上總會有疼痛,以至夏角沒法完全。甚至夏角覺得這更像是一種刑法,而不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