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著備孕的夫夫們要準備很多東西。
嚴母得知夏角懷孕后,興不已。只要一想到自己要當了,就恨不得把超市的所有東西都搬到夏角住去,讓夏角好好安胎。嚴父和夏羽都比較正常,對夏角表示祝福。倒是夏商一直用冷漠的目看著嚴封,像嚴封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懷孕的日子并沒有想象中好過。嚴封不是個狂灌湯的頑固分子,但他嚴格控制夏角的飲食,防止孩子因營養過剩,塊頭過大而讓夏角生產困難。
順產看的其實是盆骨。在懷孕期間,盆骨會出現變化,以方便孩子順利產出。待生育過后,盆骨雖然會逐漸恢復,但也比未育時要寬一些。若盆骨不寬,那麼只能破腹產。
夏角外貌相對偏向于男,盆骨自然小。嚴封只好做足兩手準備,一方面嚴格控制孩子的正常發育,另一方面尋找嚴的破腹產專家。
其次,為了孩子的健康,夏角不能再隨意使用電子產品,最后更干脆把家搬到了近郊區,一個信號都不好的自然公園里。嚴封大量減了出門時間,每天做的事就是張跟在夏角屁后面,要不就是看一些孕期的書籍。
這些倒沒什麼,夏角也知道嚴封這是為孩子好,擔心他的安全。
可問題是,夏角發現他懷孕期間更強了。他每天都忍不住自一次,可偏偏嚴封跟得的,有時候就連洗澡都要湊一起,連個時間空閑都沒有。
夏角才懷孕一個月,他想到分娩后還要坐月子,就覺得沒法過。這前前后后加起來可是一年。
剛吃上一口就一年,他容易麼。
第114章 味
日子一天天過去,肚子也慢慢漲起來。
夏角也從張期到了平緩期。直到襯衫不合時,一直沒孕吐的夏角才逐漸有了一點當母親的意識。雖然也越發旺盛,每次自完看到那鼓脹的肚子都有種負罪。
反倒是嚴封,看到那越來越大的肚子,張得不行。
嚴封把他當了一塊的豆腐,磕到到就不說了,他發個心都會張地問他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要不要立刻請假回去。一天二十個電話是固定的事。上下班加工作時間,平均半小時一個。
夏角不了,最后折中,讓嚴封在家安裝攝像頭。可他沒想到嚴封這人,不僅休息時間看,就連開國合作會議的時候都要看上兩眼。夏商得知后,更覺得嚴封是個大變態,上門時就差沒有強拆攝像頭了。但最后還是拆了浴室,更間幾個位置的攝像頭,保證夏角的私。
好不容易才熬過了三月,夏角再也忍不住了。
他想要,每時每刻都想要。不好意思的他只好不停地給嚴封暗示。
當他穿著嚴封的襯衫躺床上擺出的姿勢時,嚴封擔憂地給他穿上子和子,不讓他冷到。
當他故意被水沾,讓漉漉的服下的房若若現時,嚴封當即抱他回房……親手幫他換服。
當他拉開服,用極為的語調說房腫起來時,嚴封認真地觀察他的房,并給他做了一個嚴謹的健康調查。
夏角從未想過,勾引一個變態如此的難。
懷孕四個月,慢慢變大的房開始出現溢現象,常常會服。夏角大多況不理會,后試著使用吸,想提前學會使用母嬰產品。卻沒想到因此用上了癮,懷孕后房變得更為敏,使用吸自比用手更有覺。
隨著次數增多,吸出的水也有了明顯的增加。后來竟然能吸出小半杯了。
夏角通常都會在廁所自完就把水倒掉,然而他有一天莫名就腦了,想用手機拍個照做紀念。沒想到到臥室拿個手機的功夫,桌上的東西卻不見了。
“那個……桌子上的東西呢。”夏角當即質問唯一的犯人,可語氣里滿滿的意。
“我喝了。有一點淡,得放多點。怎麼?”嚴封發現桌上的還溫熱著,便以為是夏角練習沖。
他沒喝過,不知道和母有什麼差別。可牛他是喝過的,相對比牛,那瓶里的實在淡得可憐。
“不……哦……”夏角得臉都紅了,支支吾吾個半天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怎麼了?你沒放毒吧?”瞧夏角這張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嚴封莫名想逗一逗。
“你才有毒!說的什麼話呢!”夏角聽嚴封這樣說他的水,莫名就生氣了。懷孕的他脾氣變得更大,一聽岔就覺得嚴封話里有話,忍不住要罵人。
“親的,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嚴封對付生氣的孕夫也很有辦法,抱著夏角就使勁親。做低伏小,不要臉面,堂堂一個總裁為哄妻是什麼話都能說。
被嚴封一,夏角整個人頓時發。如今的他本不住嚴封的。迷糊之間,夏角不由得說道:“不是。”
“那是什麼?爽?”嚴封繼續逗夏角,手上了那有點顯懷的肚子。現在的他,每天都覺得好幸福。
夏角瞪了一眼不正經的嚴封,又地指了指房,“是這里的。”
那語還的表,引得多月的嚴封咽了一口口水。
可他還是耐下,關心地問:“什麼時候的事。”任何有關懷孕的事,都能引起嚴封的關注。
“前幾天。”夏角也不是故意瞞。前兩天嚴封出差,恰好錯過了第一次溢。后來習慣了,又整天想著躲嚴封的監控自。
夏角杯嚴封抱到沙發上,躺著接檢查。服被拉開,手小心翼翼地按,嚴封的腦袋湊近嗅房是否有異味。嚴封的不同于夏角自己,也不同于吸,更有侵略。那濃厚的男氣息讓夏角忍不住息。
頭的有了一點加深,最明顯的是頭變大了,中央那隙比以前明顯許多。
剛用完吸,房已經按不出了。嚴封沒瞧出什麼來。
“你,你吸一下。”夏角雙不由自主夾,相互。
夏角雙眼迷離,微張。嚴封沒忍住,低頭將頭含進里。
舌頭掃過房,糙的舌面帶給夏角難以抵擋的侵略。嚴封開始吮吸。房很小,只微微隆起一點,嚴封需要用手圈住,一邊一邊吸吮。
“啊,用力。繼續吸我。”已久的夏角再也忍不住了。他的手進了子里,按著花核開始自。
夏角的聲便是最好的春藥,嚴封用更大的力氣去吸弄房,另一只手順著夏角的手,進了夏角的子里。
那手一探到夏角下就被夏角抓住,嚴封掙扎了兩下,沒掙。卻沒想到夏角不是要趕他出去,反而拿著他的手指往里帶,要用他的中指塞進里。
里又又熱,嚴封覺像進了一個會流水的窟。若是他的大進去,只怕會爽死。
與自己的手指不同,嚴封的手指不僅更更長,那隨時都會的意外,才是最讓夏角期待的。
嚴封如夏角所愿,開始前后起來,用中指夏角的。
夏角微微息,勁更足了,手就往嚴封。隔著子把兩大,再把鏈拉開,出繃的。夏角將整條拉了下來,兩沉甸甸的出。
沒有完全起,頭耷拉著。夏角看到兩大,埋頭將大含進里。求了幾個月的大終于出現再次嘗到,夏角忘我地弄,嚨里發出曖昧的聲音,津順著角流出,扭著屁,挲著大。
夏角的態落嚴封眼里,嚴封的大變得越發的。
“是老公不好,居然沒滿足小貨。忍很久了吧。”嚴封一掌打在夏角扭的屁上。
懷孕后,激素會失調。他還當夏角因為懷孕而不佳,哪想到恰恰相反,只是夏角臉皮薄,不好意思告訴他。
“嗯嗯。”夏角非但沒抗拒,而是用嚨里發出聲音,像是回應嚴封發話。
嚴封不舍得夏角累,便到沙發上,讓夏角平躺下來。
夏角吸了一會,不住了。他的手在上胡地,說道:“干我。老公快干死我這貨。我不了。我每天都想被老公。”
“繼續說。”嚴封也被夏角這浪聲弄得不了。
嚴封俯下,從夏角的脖子開始親吻,留下一個個紅的印記。他慢慢往下卻偏偏不忽略了那雙房,而是吻到了夏角的肚子上。孕期四月,肚子微微凸起,皮變得越發敏起來。敏之中,夏角又到了一些意。
“老公,別這樣。”夏角無法面對在自己孩子附近做的事實,可他又難忍,實在難。
嚴封用舌頭弄夏角的肚臍,兩手指進那流水的里,先滿足上這流水不停的貨。這麼一,夏角果然又嗯嗯舒服起來。手在嚴封的上,把張得更開。
夏角并沒有滿足,反而變本加厲地把嚴封到下,扶著大就往下坐。坐下時,夏角還在說:“我想要大。老公我,用大干死我這貨。把我肚子里,讓我不懷孕,給你生好多個孩子。”
嚴封不由得嘆,這哪是懷孕,分明是狐妖上,要來吸干他的。
第115章 起名
嚴封不再忍耐,扶著兩大就往里。
花里又又熱,屁眼里又又。明明才了一次,這兩個變得這麼適合被了。
可擔心太里會讓夏角傷,嚴封只好將夏角大合起,放到肩上。
閉的雙不僅能讓他不進那麼深,更有致的作用。這樣兩一合,哪怕不進到最深,嚴封也覺得被夾得很爽。
“這樣。”
大進去時,夏角的聲音都多了幾分春意,隨著嚴封的不停。手指不由自主地想要抓沙發,卻怎麼都抓不住。
“抓這里。”嚴封將夏角的手往部帶。
部微微發脹,有了一點弧度。有一點手,但不是很明顯。
雙手按住自己部的那一刻,夏角的臉都紅了。怎麼能在嚴封面前做這種事。
被著自和表演自是完全不同的質。
嚴封沒給他更多的思考時間,掐著他的腰就往里干。每一下都極其用力,頂在子宮口上,然后快速離開,再頂上。
“啊~啊~”夏角爽得想要喊再用力些,希嚴封能狠狠地爛他,可里還是矜持地說不出口。
只要自己有想說的意圖時,夏角就用力掐著自己的雙。
白的從指中出,腔用力吸氣呼吸,碎發在細長的脖頸上,更顯脖頸白皙人。
嚴封低下頭,一口咬在夏角的脖子上。
尖的牙齒到脆弱的,夏角忍不住。可當他被嚴封狠狠咬住時,又生出了一種被征服的快。
兩大狠狠進又出,在他的里肆意。雙因作而被翻折在上,這個姿勢讓嚴封無法進太深,恰好控制了嚴封的長度,讓嚴封每一次都只能頂到宮口。
夏角很矛盾,他既想要張開雙迎接嚴封的大,又想合起雙夾大不讓它離開。
脖子被咬出一個個鮮紅的印痕,嚴封又朝下進攻,扯開夏角的手就往雙咬。
“嗯。疼。”夏角不排斥這種疼痛,反而因為這種疼加深了。
嚴封的手往下,握住夏角的小,用拇指在分泌著的小孔上來回。舌頭在那紅痕上舐,舌尖到痛時,那兩大并沒有停下,而且一次次用力進攻著。
夏角忘我地著。他從未想過如此讓人滿足。他的和心都得到了填滿。
變得讓夏角能更快地高,在嚴封下了出來。
看到夏角滿足的表,嚴封也把兩大拔出來,在夏角上,擼幾下后,對著夏角的臉了出來。
濃稠的噴在夏角的臉上,讓那張原本就充滿著的臉更加糜。
夏角無意識地著嚴封的大,任由嚴封用玷污他的臉。他沒有任何不滿,反而替嚴封心疼。若不是嚴封顧及他的,也不需要用這種方式。
大概會狠狠他,讓他連續高三次,在他求饒下滿他的。夏角不自主地想。
看到那兩疲下來的大,夏角忍不住抬頭含住,勞嚴封的辛苦。
“又想要了?”嚴封不知道孕婦的這麼強,剛高完還對他的大依依不舍。若往常,他一定會得這個浪的婦下不了床。但現在不行,高會導致宮,次數太多容易流產。雖然能做,但總歸要節制。
聽到嚴封的話,夏角忍不住捶了嚴封一拳。他眉眼一瞪,那張布滿的臉實在讓人不到分毫的怒氣,只有滿滿的怒。
夏角也知道不能做太多,他希嚴封能夠進他里,和他相擁一會。
嚴封從背后摟住夏角,那把沙發都了一灘水跡的實在容易。他找準位置,就能順著水回到熱的里。
被再次填滿,夏角的滿足又回來了。
嚴封的手準確落在肚子上,一瞬間將夏角心中的迤邐打消。
“你能不能別著我肚子。”夏角無法接這種覺,好像在孩子面前做一樣。
聽說胎教就是因為孩子在肚子里已經有意識了,可他還做這種事,豈不是教壞孩子嘛。但他有明確知道自己忍不住,想要嚴封的。
“你這是過河拆橋。孩子到了,就開始嫌棄我的‘橋’。”嚴封上這樣說,但他的手還是往上了。最后停在了那微微隆起的上。
夏角不了嚴封又用這種雙關句子。他就是因為嚴封說什麼筷子,現在一看到筷子就想到嚴封兩大。
沒得到回應的嚴封也不覺得尷尬,反而抓著那房說:“這也算我一手帶大了。”
嚴封還頗有就。大概這是每個男人都會有的吧。
“你就不能正經點嗎?”夏角不了嚴封這樣。再這樣下去,他又會想要了。
“能。你想聊國際貿易還是天文地理?”嚴封的話正經了,手也規矩地握住夏角的手。
自然兩個都不能聊。夏角的臉上還帶著,里還著兩,要是和嚴封聊這種話題,他以后和同事怎麼正常順暢地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