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秋秋還沒來得及說話,手機就響了起來,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媽打過來的。
出去接了。
“喂,媽,”寧秋秋按了接聽鍵,“你跟爸來看清越哥哥,怎麼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我本來想跟你說的,但昨天視頻的時候你不是說你最近拍戲力大,今天還有一場大戲要拍麼,我就想著反正我跟你爸都和清越認識,就先不給你說了,免得你心里過意不去,又要請假。”
“……”這可真是親媽,寧秋秋給跪了,“那……您可以等我有空嘛!”
“我倒是可以,就是你爸忙,好不容易有空閑,就來了,”溫玲說到這里頓了頓,“秋秋啊,是不是爸媽給你造什麼困擾了?”
“沒有沒有,我就覺得沒有招待好你們,心里怪不好意思的。”寧秋秋說,其實是真的造了個大困擾,可現在說也沒用了。
“那就好,”溫玲原地滿復活,語氣上揚地說,“我跟你說,我們一點都沒有你和他結婚的事哦,你爸還差點說,被我及時制止了。”
寧秋秋:“???”
這又是什麼發展,父母沒說?
難道展清越在套路?
“你們聊了些什麼啊?”寧秋秋問道,要探聽清楚是媽說了,還是展清越套路。
“也沒聊什麼,就聊聊你啊,我總得探聽一下他對你覺如何吧,萬一他不喜歡你怎麼辦!然后就聊聊未來,聊聊家常,他說他現在腦袋還沒恢復好,我說的很多事他都要問得比較詳細,才能理解過來。”
“……你們聊天,爸應該……打斷過您吧?”寧秋秋抓住最后一點希問道,寧夫人蠢一點,久混商場的寧父比聰明許多,總不至于被套路吧。
“別說了,說起來我就氣,你爸到了就開始接電話說生意上的事,從頭到尾也不沒閑下來五分鐘!一點也不給我在婿面前長個臉。”
“生意上有事我總不能不管吧,再說,你們講話,我的進去話嗎?”旁邊傳來寧父自我辯解的聲音。
寧秋秋:“……”
好了,不用說,鐵定是媽被套路了。
甚至都能想象出來展清越一臉溫文無害地套媽話的樣子,媽這種格,被捧兩下就找不到邊,什麼都呱唧呱唧地往外說,展清越這腹黑吃了這一點,肯定各種不著痕跡地旁敲側擊,還故意強調自己腦袋不好,讓人家說詳細點。
看他是心沒長好吧這麼壞!
寧秋秋覺得自己底估計都被了。
幸好是穿過來的!寧夫人所了解的那個,并不是現在這個,還好還好,寧秋秋勉強捂住了底。
“那清越哥哥他……對我是什麼覺啊。”自我安結束的寧秋秋好奇心又滋長了起來,說起來,還不知道展清越對態度呢!
“哼哼,這個就要媽出馬才行了吧,”寧夫人覺得自己立了大功,尾翹得老高,“他就說覺得你是個有趣的人。”
有趣?!
這是什麼評價!
“別的呢?”寧秋秋問。
“沒有了啊,他說初步認識,你太忙,他沒跟你見過幾次,就覺得你很有趣。”
“……”看看人家多會應付你套他話時啊親媽!
智商碾太厲害,沒辦法。
寧秋秋郁卒地掛了電話,想到等下要面對的人,深吸了兩口氣,告訴自己,不能慌!
是為了救他才嫁給他的,心虛啥,真是的,怎麼說也得展清越激涕零,以相許才對,不然他就一輩子只能躺著了。
這樣一想,寧秋秋立刻腰桿子都直了,折回房間。
展清越現在恢復得好了點,醒著的時候會看一些新聞時事,或者圈態之類的,以重新認識這個社會,拍戲閉關三個月,都覺離社會了,何況兩年,早就要為山頂人了。
寧秋秋進去的時候,他正在用架在病床上的平板看晚間新聞,看到進來,點了暫停,抬頭問:“岳母,到家了?”
“……”這句岳母對造了一萬點的暴擊,寧秋秋口疼,穩住心神,一本正經地說,“你別這樣,當時我也是迫不得已。”
“嗯?”展清越看,等解釋。
寧秋秋制住自己想絞手指的沖,說:“那天賈小姐的話你也聽到了,我們家的產業其實出現了大危機,瀕臨破產,只能通過需求更強的合作伙伴幫助,本來有個老男人看上了我,非要跟我們家聯姻,我父母和我都不肯,剛好那時候有算命的來說,可以給你沖喜試試,說不定能讓你醒來,爺爺他比較迷信,就信了這種話。”
“然后麼,”寧秋秋馬屁神發作,說,“一個是頭大耳的老男人,一個是貌比潘安的大帥哥,我當然是選擇帥的啦,所以就……而且事實證明這個喜沒白沖,你真的醒來了對不對!”
寧秋秋知道用我喜歡你、所以嫁給你這種鬼話騙不來展清越,甚至還會令他厭惡,而且展清越估計也不喜歡那種上去的人,比如賈晴,所以真假參半地跟他解釋自己嫁過來的原因,為自己營造個為了拯救家庭事業大義犧牲自己的形象。
而且這確實是實話,展清遠上威脅不和他們家公司合作,事實上并沒有這麼做,畢竟人家是男主,三觀擺那里,做事不至于這麼沒人。
這種人設,很飽滿。
就是不知道展清越吃不吃。
“嗯,謝你,奉獻神。”展清越聽完說,雖然寧秋秋不到什麼謝意。
看了一眼展清越臉上的表,對方卻是面無表,也不知道是腦子還不能控制面部,還是聽完之后心臥槽導致生氣憤怒,現在正醞釀著怎麼掐死。
“所以,”寧秋秋捉不展清越心想法,偏偏他說話也不太行,那只能自己把話都說了,“展先生是福氣滿滿地被沖醒了,我家事業卻還沒拯救回來,在這之前,還要委屈展先生繼續維持這段婚姻關系。”
哼,想甩掉我什麼的,沒門!
“好,”出乎寧秋秋意料的是,展清越竟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了,還來及高興,又聽到對方接下去說,“不然,過河拆橋,不積德,容易反噬。”
寧秋秋:“???”
這是什麼鬼理由?
不過展清越的言下之意明顯是同意繼續維持這段無名無實的婚姻,直到家度過難關。
要是度不過,說不定還會幫還一部分債務。
但寧秋秋莫名又覺得這個理由讓心有個不舒服的小疙瘩,不到看不著,但就是讓人心不痛快。
俗稱膈應。
“那我謝謝你啊。”寧秋秋齜牙,其實很想皮笑不笑,但不知道為什麼,在展清越面前,就慫。
展清越一本正經地說:“不用,謝,展夫人。”
“!!!”
嗷嗷嗚,寧秋秋心中的小疙瘩立刻這句調侃的話被平了,誰讓這展夫人三個字,聽著這麼順耳呢!
咳咳。
寧秋秋拍完了遠嫁的戲,戲份就驟然降了,在西京國的戲份因為大多數是取景于野外,或者是有一部分布景的野外,所以在之前都拍完了,只要等后面再去拍幾場結尾部分的戲,就可以殺青了。
這小段的休息時間,瞿華并沒有放過寧秋秋讓清閑,由于這中間隔了近半個月的時間沒拍攝工作,在期間接一些活,不算是軋戲。
現在網絡快餐時間,連藝人的黑料都可以迅速被忘,就更遑論藝人本了,寧秋秋本來就半吊子的人氣,拍了這麼長時間的戲,雖然期間因為私生飯事件火了一把,可這麼一段時間沒面,又沒作品,很快就要被忘記了。
急需要曝。
“秋秋,臉向右邊微側,眼神再犀利人點,對,就這樣,很好!”攝影棚中,攝影師滿意地按下快門,把被各種璀璨燈下的人定格在畫面里。
寧秋秋今天要拍的是一家雜志的封面,雖然不算大刊,可他們家請的都是一些流量超高的人氣偶像,所以即便咖位不高,但拍出來的雜志賣得很火,其請人的標準也在逐漸往上提。
穿著一襲紅,戴著紅寬檐帽,沒有過多的裝飾,看起來卻氣質優雅,姿曼妙,隨便幾個簡單的pose,就把攝影師想要那種霸氣中帶著幾分人味道的覺現得淋漓盡致。
這個人,仿佛天生為鏡頭而生。
“秋秋鏡頭真好。”雜志社的負責人在旁邊觀看寧秋秋拍了幾個鏡頭,忍不住對瞿華說。
他做這行這麼久,好的歹的一眼分辨出來了,寧秋秋今天不但進狀態很快,拍攝狀態也滿滿的。
瞿華聽到人家這樣夸贊自家藝人,心滋滋的,含笑地謙虛道:“最近一直在劇組拍戲,天天對著鏡頭,所以進狀態快~”
“《飄搖》麼,”負責人這個時尚圈的,顯然對于他們演藝圈也有一定了解,說,“孫導的片啊,不錯,雖然他這人有點,但出品的都是品,秋秋未來可期啊。”
瞿華心已經要起飛了,上還要謙虛:“都是在跟著劇組的前輩們學習~”
兩個人客套著的時候,那邊已經拍完了,寧秋秋過去看了樣片,一張張照片沒經過修飾,效果已經好到讓人驚艷了,攝影師不住地夸獎,弄的寧秋秋有點不好意思了,也客套地夸獎了幾句攝影師的技。
還有一組要拍,不過中間可以休息半個小時讓寧秋秋調整一下狀態,寧秋秋走到休息區,接過小池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抬頭看到家經紀人搖風擺柳地走過來,眼角笑意濃濃,一副心好得要起飛的樣子。
“小啾啾呀,你今天的拍攝狀態真是好到,跟你說哦,剛剛們負責人在我面前使勁夸你,聽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呢。”
“……”寧秋秋知道自家經紀人由于前主聽好聽的,所以喜歡夸大事實,對方可能是有夸獎,但絕對沒有到使勁的地步,不過寧秋秋聽沒說什麼,說,“是瞿哥帶得好。”
“嗨咻,啾啾小真比抹了還甜。”瞿華地說。
“……”不想理他。
“對了,有個事忘記給你說了,”瞿華又正經起來,說,“有一檔綜藝節目,問我你有沒有檔期——你先聽我說。”
瞿華示意要打斷他的寧秋秋先別說話,繼續說:“這節目是山竹臺出品的,前陣子你和方謹然,雖然沒炒緋聞,可不是出現了好些CP黨麼,山竹臺就想抓住時機,請你和方謹然一組假裝人,你放心,山竹臺出品的綜藝節目,又是當前這麼熱門的節目,絕對可以火的。”
近年來,真人秀節目像雨后春筍一般崛起,捧紅了不知道多鮮流量,大家卯足了勁把自家藝人往各種綜藝里面塞,期許“一夜紅”。
而這兩年興起的節目,更是大追捧,充滿紅泡泡的制作,讓一眾小姑娘磕糖磕到昏迷。
只是,令寧秋秋哭笑不得的是,的和方謹然的,雖然暫時由于私生飯事件“歇戰”了,但完全沒到相親相的地步,和方謹然組CP,估計要讓他那些友昏古七吧。
而且,現在和方謹然是好朋友,去節目炒CP,多尷尬啊!
再說,現在都是“已婚人士”了,怎麼可能去錄這種節目。
“不接,”寧秋秋果斷地說,“或者炒CP類的節目,我一律都不接。”
“為什麼呀,”瞿華不理解,“我見你最近的狀態也不像是談的,不過小池說你經常往醫院跑,我一般是會給藝人足夠私人空間的,可你這……你是家里人有事?”
“算是吧,”寧秋秋沒法跟他解釋,換了個比較能說服他的,“我有喜歡的人了,正在追,要是上這種節目搞得紅新聞滿天飛,豈不是很沒誠意。”
“你又……”瞿華看的眼神頓時充滿了同,這也太心了。
寧秋秋追展清遠的時候,得死去活來,好不容易從坑里爬出來,現在又主去追人,聽起來也是沒追功。
他尋思著自家藝人長相在圈里面也排得上top5的,格自從不追展清遠之后,變了許多,沒有那麼大小姐脾氣了,相起來越來越舒服,明顯是長了,對方是有多大牌多難追啊,M國總統麼?!
寧秋秋看瞿華的眼神就知道他誤解了,不過懶得解釋,說:“對啊對啊,所以瞿哥你饒了我吧,別給我接這種節目了,追不到這個我要割腕了。”
瞿華:“……”
#論有個為不接節目割腕威脅的藝人是什麼#
“吧,”瞿華頗為惋惜地說,“那我看看有沒有其他好的綜藝節目,可以把你送去曝曝,為接新劇造造勢。”
寧秋秋第一個新劇可以憑關系,第二第三個沒那麼簡單了,《飄搖》又沒那麼快播出,所以這段“真空期”會很尷尬,必須用別的方式給增加熱度和人氣,才能接到好劇。
……
寧秋秋追不到就要割腕自殺的人,此刻躺在躺椅上,正在會客。
由于長期躺床,展清越慢慢有知覺的開始不舒服,醫生就讓添個符合人學的躺椅,換著躺,舒服很多。
展清越見的人周揚,是展清越以前的助理,展清遠上位后,這位由于和展清遠觀念不和,加上事方式不討展清遠喜,就辭職了,去了一家上市公司。
展清越用他幾年,用順手了,把他回來了解一下他有沒有簽非競爭協議,有意把他聘過來做私助。
雖然他沒奪權的打算,整個人也于全不遂的狀態,可是很多事,還是要個助理才方便的。
周揚沒想到自己舊上司還有醒來的一天,又驚又喜,當即表示他回去就辭職,好了來跟展清越報道,離職期間展清越有什麼事,都可以吩咐他。
“確實有,事,”展清越說話不利索,就慢慢說,“你去查一下,寧和,現狀。”
寧和就是寧秋秋父親的公司。
“寧和?我聽了那麼一點,好像出現大問題了——您是想,收購寧和?”
“……沒有。”會被掐死。
“好,我知道了,”周揚很懂分寸地不多問,“我現在可能不方便經常過來看您,我電話聯系您方便,還是郵件?”
展清越現在的狀況,打電話對方不一定方便接。
“急,電話,其余郵件。”
少帥說:“我家夫人是鄉下女子,不懂時髦,你們不要欺負她!”那些被少帥夫人搶盡了風頭的名媛貴婦們欲哭無淚:到底誰欺負誰啊?少帥又說:“我家夫人嫻靜溫柔,什麼中醫、槍法,她都不會的!”那些被少帥夫人治好過的病患、被少帥夫人槍殺了的仇敵:少帥您是瞎了嗎?“我家夫人小意柔情,以丈夫為天,我說一她從來不敢說二的!”少帥跪在搓衣板上,一臉豪氣雲天的說。
重生了?既然老天又給了她一次機會,陸思慧決定不再重蹈前世的覆轍。前世生命中的兩個男人,一個她想儘辦法遠離,他對她偏偏生了情愫,步步緊逼,攬她入懷。深邃冷傲的眸子,柔情萬丈的看著她“媳婦,水開了,炕熱了,為了祖國的下一代,咱們洗洗睡吧!”另一個,她想儘辦法讓他身敗名裂,生不如死!可這貨卻說:滄海桑田不老,他愛她此誌不渝?
許真真是南城公子哥沈嘉許寵在心尖上的小女友,身嬌體軟,長得跟小仙女似的。 許真真跟沈嘉許分手的時候, 他不屑一顧,漫不經心的吸了一口煙,略帶嘲諷的口吻說, 你被我悉心照料了這麼久,回不去了,要不了一個月,你就會自己回來,主動抱著我的大腿,乖乖認錯。 直到多日后,沈嘉許在校園論壇上,發現許真真把他綠了一次又有一次。 晚會結束后,沈嘉許把許真真按到了黑漆漆的角落里,鎖上門,解開扣子,手臂橫在墻上,把小女人禁錮在了自己的臂彎里,他的眼眸波光流轉,似笑非笑。 許真真的肩膀抖了抖,咽了咽口水,睫毛輕顫。 “當初不是說好,我們和平分手嗎?” 沈嘉許淡笑,手指劃過許真真柔軟馨香的臉蛋,陰測測威脅。 “要分手可以,除非我死。” PS: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眾人都說,名都城容家夫人是鄉下來的,大字不識,粗鄙不堪還喜歡仗勢欺人。 慕長纓冷嗤。 大字不識?知名教授是她徒弟。 粗鄙不堪?她禮儀社交甩第一千金五條街。 至於仗勢欺人,這還真說對了。 容夫人狂妄不訓,竟當街暴打靳家大少,導致靳少臥床不醒! 厲大金牌律師:「我妹妹是正當防衛」 容夫人不知所謂,揚言要一挑五將職業聯賽冠軍按在地上摩擦! 電競界杠把子:「我妹妹實力吊炸天,一挑十都沒問題」 容夫人大言不慚,點評知名女星演技成翔! 當紅炸子雞:「我寵的,我慣的,不服憋著」 圍觀群眾感到牙酸,這簡直就是人生贏家。 黑子們急了,紛紛扛起鍵盤就是一頓亂噴:有哥哥寵又怎麼樣,肯定不得二爺寵愛,註定要守一輩子的空房! 慕長纓鳳眸微瞇:「是這樣嗎?二爺」 陰鷙狠辣的容二爺瞬間慌了,冷汗連連:「我不是,我沒有,媳婦兒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