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媱本來還想憋住不接的,可鈴聲響了四五下,到底還是沒忍住。
“你承認自己是小狗嗎?”
孩的聲音傳來,帶著一點可的傲。
祁敘就在家樓下。
他坐在車里,手里玩著一個小盒子:“承認,下來,我想見你。”
明媱飯都不吃了,找了個理由雀躍地飛奔下樓。
也想見他。
什麼72小時,早就作廢了。
明媱上車的時候,帶進一冷空氣。
可是笑著的,眼里好像有星辰,閃著能融化一切冷漠的。
“我下來干嘛,親自學小狗給我聽嗎?”
祁敘看著。
不知道為什麼,哪怕現在人已經在面前了,他還是特別想。
好像一種刻在心房里的執念,就想一直和在一起。
看不夠,膩不夠。
明媱揮了揮手,“說話,發什麼呆呢。”
祁敘回神,頓了頓:“可我想聽你。”
明媱完全沒聽出他的第二層意思,“憑什麼我啊,我又沒主找你,我又不是狗。”
等話都說了一長串下來,明媱好像才聽明白了男人的弦外之音,臉頰一紅,手去打他,“你個頭。”
祁敘輕輕笑,按住的手,“給你樣東西。”
“什麼?”
祁敘從剛剛把玩的那個小盒子里拿出一細鏈子。
金的細細一條,下面掛了顆鑲金的祖母綠寶石。
特別富貴。
“我幫你戴上。”
明媱卻往后躲了躲,“誰的?”
看得出這不是一條新項鏈,年代很重。
片刻,祁敘淡道:“我媽的。”
明媱:“……啊?”
“很小的時候我媽說,以后我長大了喜歡誰,就讓帶著這條項鏈回去見。”
明媱好像明白了祁敘的用意,又不是那麼的明白,“……見?”
沉默片刻,祁敘說:“明天是我媽的忌日。”
他解開項鏈,手兩頭,作卻停在空中。
這份禮,他愿意送,不代表明媱愿意戴。
他等一個答案。
頓了會兒,明媱靠在車門的慢慢往前移。
偏頭,捋開自己的長發,出脖頸。
然后輕輕抬眼,迎著祁敘的視線。
淡黃的燈影倒映在明媱眼里,眼神澄澈又堅定。
好像在說,我愿意。
祁敘看懂了。
他前傾,呼吸停在耳畔,穿過修長的脖子,虔誠地扣上了這條充滿意義的項鏈。
系完,雙手自然落在肩頭。
呼吸錯在一起,四目對視,男人目里的溫度在慢慢升高。
明媱輕問:“你是不是想吻我。”
祁敘嗯了聲。
嗓子很啞。
“真巧。”明媱雙手掛到他脖子上,夠著他的鼻尖,“我也是。”
有輕微的笑聲穿過呼吸。
祁敘微微垂眸,吻住的,似逗弄般親親咬咬了片刻,他低著聲音問:“明天跟我去見好不好。”
半晌,明媱抱得他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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