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飛機上呆了一小時,現在已經十一點半了。
兩人番洗澡,路清先洗完出來,里面熱氣還沒散的時候,顧詞又走了進去。
明明另一個小臥室哪怕床,至也有獨立衛浴,干嘛還是要在這里洗。
……真是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路清原本聽著浴室里的水聲,又開始想到一些七八糟的事,比如顧詞曾經出現在面前許多次的背,甚至還記得那對蝴蝶骨的走向。
想著想著就把自己憋了一個大紅臉。
干脆從床上下來,跑到客廳轉了幾圈,又隨意去所謂的床小臥室逛了一圈。
路清從外表上看,小臥室和大臥室的床是幾乎一樣的大小,一樣的床上用品。
又進去,坐上去試了試。
“………”
明明一樣!
路清瞬間醒悟。
手捂著自己的臉,默默想:有些公主看上去矜持尊貴,其實小心思可多著呢。
等什麼都收拾好,已經過了十二點。
路清原本七八糟的想法很多,但每逢上學日都是比這早兩個小時睡覺的,加上今天晚上趕路,興過度,現在沾上床就困到沒眼看,和顧詞還沒聊兩句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睡夢中,約到有人在用手給順頭發,舒服得不行,還自往那邊蹭了蹭。
這個下意識的作,讓顧詞的手頓了一下。
半晌,寂靜的房間里響起一道聲音。
“我今晚……查到了我的紋記錄。”
“紋的容還沒找到,因為當時沒留下照片和信息,但記錄是真的。”
顧詞輕聲說:“我不是會紋的人。”
“并不是覺得紋怎麼樣。”
“而是我覺得,紋代表著不想忘記的人或事,我沒什麼不能忘的,也不覺得我想記得的人和事,我會記不住。”
他聲音變低:“所以我不會紋。”
如果曾經紋過,那說明。
他怕他自己忘了什麼。
而他現在,真的忘了。
路清睡了個好覺。
又做夢了,但這次難得的沒做那種糊里糊涂的夢,夢見自己穿著那種很帥的家主的服,躺在自己老婆的上,然后一腦袋一直被輕輕按著,舒服到不得了。
真是一個相當甜勝似神仙的夢。
路清從夢中醒來的時候,看了眼手機時間,上午九點二十四。
酒店早餐十點結束供應。
他們的錢里是送早餐的,對于這種便宜,路清不占就渾難。立刻下床,還沒走兩步,便聽到了浴室里的洗漱聲。
顧詞比早醒了一點,正在洗手池邊刷牙。
路清很快加了他,只不過速度快得像是有人在邊吹了集合號角。
這麼一對比,顧詞就好像悠閑得過了頭。
一著急,也忘記扎頭發,洗臉的時頭發從兩邊垂下來,一下子被水打了一部分。路清心道不好,正想迅速抬頭的一瞬間,臉邊的頭發又全部消失——
愣愣抬頭看了眼洗手池上方的鏡子,顧詞正抓著的頭發,那雙好看的手直接給當了皮筋。
“看什麼,”顧詞從鏡子里對道,“不是洗臉麼。”
“……”
被老婆這樣伺候,家主頓時覺得幸福指數棚,哪怕趕不上早飯也不算什麼事了。
九點四十收拾好,兩人下樓,路清拽著顧詞趕上了最后一波早飯。
這一天可謂是個完開端。
吃完了飯,路清一邊拍著肚子一邊回到房間。接下來兩人要去的一個地方有點像游樂園,聞名全省的好玩。路清換了方便行的服,又坐在梳妝鏡前,想化個的妝。
結果翻了翻包,發現自己又因為匆忙出門沒帶幾樣化妝品。
但好在從昨天穿來的外套口袋翻出了小麻花送的果凍膏。這個很明顯,非常提氣,所以才會隨攜帶,也可以當口紅了。
由于工有限,路清抹了防曬,涂了膏就結束了這番化妝。
正想從梳妝鏡前起,鏡子里出現了顧詞的影。
他走過來,盯著鏡子里的位置,似乎很興趣:“這是上次那個……”
路清怕他再給自己掉,連忙道:“是果凍!這不是豬油!是果凍!”
顧詞笑了一下,朝著出手:“看看。”
路清不知道他搞什麼鬼,警惕地遞過去,又警告:“你干嘛?你是不是就看這個不順眼?你不準搞破壞啊——”
話音剛落,顧詞看著某,輕聲道:“可食用。”
路清頭頂冒出大大的:?
“當然可食用了,這個打廣告就是說不管看起來還是口都非常像果凍,所以才會這麼火……”
“是嗎?”
像是隨口一問,顧詞又把膏放回了梳妝臺。
跟昨天把從沙發上拎起來的作一樣,顧詞又把從梳妝臺前的座椅上拎了起來,讓轉了個,路清的屁就恰好抵在了梳妝臺上,像是坐了上去。
跟顧詞對視了幾秒。
他開口道:“聽過實踐出真知嗎?”
“……”距離這麼近,適應了老夫老妻模式的路清又有些不適應了,睜大眼睛回答,“實踐出真知和你現在在做的事有什麼關系?”
“我們搞實驗的通常比較嚴謹。”顧詞眉眼帶笑,溫聲說,“不是像果凍嗎?我幫你試試它有沒有欺騙消費者。”
然后低垂著眼,扶著的側臉吻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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