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王搖頭,去角的跡:“我沒事。”
夕過窗戶照進來,班婳從椅子上站起,扭了扭有些僵的腰肢,走出了殿門。如意見到出來,臉上忍不住出了幾分喜意,“娘娘。”
擔心娘娘單獨待在里面出什麼事,現在見人終于現,才敢放下心來。
金的夕灑在班婳上,如意怔怔道:“娘娘,您現在瞧著真好看。”
“哪里好看?”班婳笑了笑,蒼白的臉上出幾分,“難道我以前就不好看了?”
“娘娘日日都是好看的,”如意忙解釋道,“奴婢最笨,娘娘您別嫌棄奴婢。”
“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班婳敲了敲的頭頂,“走吧,回宮。”
“王德,”容瑕靠坐在床頭,看著窗外的夕,“現在快酉時了?”
“回陛下,現在是酉時上刻。”
“皇后娘娘出去多久了?”容瑕轉頭瞧他,“一個時辰還是兩個時辰?”
“陛下……娘娘出去兩個時辰了。”王德覺得陛下眼神有些奇怪,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雙眼。
“朕知道了。”
正說著,外面就傳來腳步聲,班婳臉上略帶著笑意走進來,見容瑕坐在床上,便道:“你怎麼又坐起來了?醫不是說過,你現在傷勢嚴重,不可久坐。”
“沒事,我就是躺太久,”容瑕乖乖躺了回去,“你方才去哪兒了?”
“出去見了個人,并不太重要。”班婳手了他的額頭,沒有發熱,很好。
“你中午只用了些粥,這會兒應該了,”朝一個招了招手,“把陛下的藥膳呈上來。”
“是。”
容瑕從錦被下出手,把班婳的手輕輕握住,“我還不。”
“我知道藥膳味道不太好,不過多吃一點,”班婳彎腰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乖。”
容瑕失笑,這是把他當初哄的那一套,用到他上了?
很快熱騰騰的藥膳便端了上來,班婳笑瞇瞇地看著容瑕:“要不要我喂你?”
“好。”容瑕微笑著看,“朕等著朕的皇后心照顧。”
班婳:……
的男人臉皮越來越厚了。
舀粥,吹涼,然后喂到容瑕口中。藥膳的味道并不好聞,但是容瑕吃得很認真,每一口都沒有浪費。
很快一碗粥墊底,班婳放下碗道:“好了,過兩個時辰再用。你現在不宜挪,我怕用得太多會積食。”
“好。”容瑕見班婳神有些不自在,知道有話想對自己說,便下席卷而來的困意,靠著床頭問,“婳婳,你怎麼了?”
班婳用溫熱的帕子了容瑕的臉與手,把帕子遞給手的王德:“剛才福平太后來過了。”
容瑕垂下頭看著自己被班婳握住的手指:“嗯。”
“來給安樂求。”班婳低頭把玩著容瑕的左手食指,仿佛這是什麼有意思的東西。
“安樂公主與你如姐妹,又是福平太后的嫡親,若是來求,便給幾分臉面吧,”容瑕垂下眼瞼,反手握住班婳的手,把的手拽住,不留毫隙,“左右我也沒什麼大礙,養上幾日就好。只是這個旨意不能你來頒發,我來更為妥當。王德,去宣……”
“我沒有答應,”班婳搖頭道,“什麼沒有大礙,肩膀上那麼大個,都不疼嗎?”
容瑕抬頭,好看的桃花眼中滿是,“有婳婳在邊,沒覺得疼。”
“又胡說,”班婳掐了他手心一下,“你不疼我疼,也不瞧瞧自個兒的臉白了什麼樣子。”
容瑕笑著沒有說話。
“我今天做了一件事,不知道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班婳見容瑕仍舊只是笑,才道,“我派了三百護衛,把蔣涵與福平太后圈在一起了。”
屋子安靜下來。
“為什麼”容瑕聲音有些沙啞。
“因為我護短,”班婳手點著容瑕的,在他的角輕吻,“誰也不能傷害我看重的、我的人。”
容瑕眼瞼抖,好半晌才出一個笑來。
“婳婳。”
“嗯?”
“你是我的王。”
班婳輕笑出聲,把手輕輕放在男人膛上,眼神如如縷,細纏綿。
“你還記得當初一句戲言?”
“自然是記得的。”
今日最后一縷夕爬進了窗臺,在屋子里照出一道金的燦爛。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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