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姒因為擅自踢人,最終還是付出了相當慘重的代價。
且是就地正法。
---
“那我也不是故意的,什麼話都被你看到,我要不要面子啦。”晚上窩在被子里,明姒把梁現拉回了群聊,又忍不住小聲,“小氣鬼。”
梁現一只手摟著的腰,視線瞥過來時有點兒危險,“你還想再來?”
“不想了不想了。”明姒連忙抱住他。
從不吃眼前虧,以前那是跟他不對付才天天斗,現在要跟他對著干,無疑自討苦吃。
梁現低下頭,親了親的臉頰。
兩人靜靜地窩了一會兒,他挑起一縷的頭發,輕輕挲。
其實平日里兩人這樣親昵的舉不是沒有,但明姒總覺得梁現今晚似乎有些奇怪。
調整了一下姿勢,手點了點他的鼻尖,“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后天有時間嗎?”梁現扣住的手。
明姒不明所以,點點頭。
雖然也忙,不過好歹工作時間彈自由。
“陪我去看看你的婆婆。”他低聲說。
很平很淡的一句話,以至于明姒用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不知道說什麼,五指扣他的手,臉頰蹭了蹭他的肩頭,“嗯”了一聲。
---
當初白文馨執意下嫁梁治宏,跟家里關系鬧得很僵,因而墓地并不在白氏的私人墓園,就在平城郊外的一座墓園里。
平城冬季的雪下下停停,沿著石階往上走的時候,忽然又慢慢飄起雪來。
明姒穿著黑的大,只畫了個最簡單的淡妝,看梁現彎腰去墓碑上積攢的雪,將一束花放在墓前。
眼前劃過的卻是上次來時的片段,瓢潑的大雨,挨挨的黑傘,還有沉默不語的梁現。
那個時候,替他難過,卻不知道以朋友的立場該怎樣安。
如今卻可以上前牽住他的手。
他亦需要。
---
回程的時候,梁現接到以前白文馨主治醫師的電話,于是讓車子繞了個道,去了附近的郊區別墅。
一路上明姒聽他提起,還約有了點印象。
就是那會兒開玩笑說要嫁給梁現,這樣白阿姨就可以做媽媽的那位醫生。
“還記得我嗎?”談到故人,總是讓人有點開心的,明姒想了一下,“該五十、六十了?你們還有聯系?”
梁現”嗯“了聲,“老太太有六十多了。”
這位醫生當初對他媽媽頗為照拂,盡心盡力,兩人差不多已經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白文馨去世之后,梁現拿醫生當長輩看待,這些年逢年過節都會往國寄東西,回國也來看過。
值得高興的事,老太太神矍鑠,看到他倆笑瞇瞇的,“就知道你今天會過來,這就是媳婦吧,長得可真漂亮。”
明姒跟梁現對視,彎了下角,“您不認識我了?”
老太太看著,還是沒能想起來。
到底過了這麼多年,明姒小時候臉頰上還有點兒可的嬰兒,這會兒卻已經完全長開了,哪還認得出。
最后還是梁現輕笑著介紹。
他不過說了幾句,老太太就一拍手,眼里出驚喜來,“想起來了!這還真的結婚了?當初我就覺得你們兩個娃娃般配。”
幾人邊走邊說。
“那會兒啊,我跟文馨都習慣看你們吵了,也不知道都是些蒜皮的小事,有什麼好吵的。”老太太說起以前的事,記仍然很不錯,當然也不排除是對這倆爺小姐印象深刻,“不過都還逗。”
旁邊老太太正在念初中的孫道,“打是親罵是,這就是歡喜冤家呢。”
“對對,”老太太頻頻點頭,笑瞇瞇地接茬,“小時候吵架,長大結婚可不能吵啦。”
“不吵架,”梁現輕頓,扣著明姒的手指,笑了下,“以后疼還來不及。”
老太太一臉慈祥滿意,念初中的小孫“哇”了一聲起哄。
明姒也覺得有點兒臉熱,小心臟撲通撲通的非常不好意思,又抑不住心的那種激。
當著長輩的面,不敢輕舉妄,最后只小小地彎起指節,指尖蹭蹭他的手掌心,在心里低低回應——
我也是。
傳聞時家二小姐從鄉下來,長相奇丑無比。 結果,在一舞會上,某國際頂流牽著她的手,一曲舞畢,驚艷四座。 眾人我瞎了,這叫奇丑無比,我連丑都不配! 傳聞時家二小姐是個廢物,大字不識二個。 結果,在某科研會上,時•廢物•煙在大佬們的簇擁下,坐上了C位。 眾人呵呵,這叫大字不識兩個,我連字都不配說認識。 傳聞時家二小姐的社交圈子除了謝家那個私生子別無他人。 結果,五位巨佬“跪”在她身邊喊“爸爸”。 眾人我臉疼,感受到了嗎? 某不愿透露姓名的謝•馬甲大佬•池故作驚訝哎呀!我家夫人一不小心,又驚艷四座了呢!
那是很普通的一天,閉眼的那一刻,向榆卻突然想到了宋懷時—— 那個穿着整潔,渾身散發着溫柔的宋懷時。 他依舊懶懶地靠在路邊的欄杆上,勾着脣喊她:“發什麼呆啊,向榆?” 她朝着那個宋懷時走去。 她想要抱住他,抱住那個曾經屬於向榆的宋懷時。 這次,她不想再失信了。 “阿懷,你能不能再給我放一次煙花?” “想想要看多少次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