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說不清,王舒珩也沒必要同說,只道:“本王離不開。”
只這一句,就足以讓明萱噤聲。
明萱何時走的姜鶯完全不知道,坐在玉笙院中氣的連晚膳都吃不下。或許男人都三妻四妾,家中已有妻室還惦記著別人是常態。
以往當著的面兩人眉來眼去就算了,如今夫君竟還支開自己單獨見面。姜鶯著帕子一言不發,見王舒珩進屋只是淡淡一眼便移開了眼睛。
王舒珩看的目,便知壞事,又姜鶯誤會了。他眉心走過去,清咳一聲,一本正經道:“本王與明姑娘除了商議要事,并沒有多說別的什麼。”
他這樣高傲的子,能低頭解釋已十分不易。姜鶯卻不買賬,反應了一下,追問:“明姑娘一介流,夫君能有什麼事要與商議?”
王舒珩蹙眉,“子怎麼了,我就不能有事與人商議?”
“那我也是子啊,夫君可有事與我商議?”姜鶯寸步不讓,直接把王舒珩嗆到噤聲。
見對方不說話,姜鶯白他一眼,把臉別到了別。
王舒珩狐疑的兩眼,知道姜鶯這是真生氣了。往常姜鶯也不是沒同他使過子,小姑娘麼,自小被姜懷遠寵壞了,除了慣著還能怎麼辦。
頭一次哄人,王舒珩也沒有什麼經驗,只得坐下強行靠過去,“姜鶯,怎麼了?”
他一示弱,姜鶯也知道給個面子,于是重新轉過子,道:“我問什麼你答什麼,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若敢撒謊我就真不理你了。”
王舒珩挑眉,“你這是要審我?”
姜鶯就是要審他!著王舒珩肩膀,“你與明姑娘何時認識的?從實招來!”
“十一年前。”
十一年還真是久遠呢。姜鶯輕哼一聲,“記的真清楚!你可知對你的心思,肯定知道吧,只要眼不瞎的人都能瞧出來,你既然知道,還單獨與見面。我話先在這兒,我可不是什麼大度的妻,以后妾室進門在我手底下可沒好日子過。”
聽說的越來越離譜,王舒珩只得把姜鶯小手納掌中著,“姜鶯,我與明姑娘真沒什麼,以后也不會再單獨見面,你莫要胡思想。”
他掰過姜鶯子,語氣下有點可憐,“我還是個病人,頭疼腦漲的來哄你高興。好了,不生氣了行不行?”
短短幾句話,若是旁人聽見怕要懷疑耳朵壞了。誰能想到呢,兇名在外的沅王,面對家中竟是這副樣子。其實王舒珩說出來也覺得別扭,但只要能把人哄好別扭就別扭吧。
一番折騰,等王舒珩把人哄好晚膳早已涼,便吩咐下人重新上了些。兩人用過晚膳,因為擔心王舒珩反反復復的病,姜鶯讓福泉又熬了一碗藥來。
這藥苦,但喝過幾次也就習慣了。王舒珩飲下回臥房歇息,方踏進屋子,便見姜鶯在收拾東西。一手抱著常用的那只玉枕,一手拿著里。
王舒珩涌上一不好的預,“姜鶯,你做什麼?”
這會姜鶯已經收拾完東西,一本正經說:“夫君的風寒來勢洶洶,如今雖已不嚴重還需注意。今日我問過徐太醫風寒會傳染,咱們晚上最好分開睡。況且我也落水了,順不準風寒已在路上。到時咱們都生病,豈不是徐太醫兩頭跑?”
說的頭頭是道,王舒珩卻只聽出來要分房睡。
他愣住,好半晌才出一句話:“無事,我風寒不礙事。”
但姜鶯堅持有事,那就是有事。十分心道:“臥房的床留給夫君,我去睡書房。晚上有事夫君記得我,聽得見。”
說罷抱起小玉枕和裳,推開門去了隔壁。
王舒珩怔愣在原地,頭一次明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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