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子都是薄的,是不是又看走眼了
姜鶯氣呼呼坐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怎麼退掉這門婚事。不知沉默了多久,王舒珩忽然把一張紙遞到的面前。
“這是什麼?”
王舒珩笑,“先前你不是給我寫過承諾書嗎?今日我也給你寫一封。承諾此生唯你一人,如何?”
不得不說,王舒珩很懂姜鶯的小心思。姜鶯不自在地鼻子,看一眼道:“那我就先收著,記住你說過的話。”
心中一塊石頭落下,王舒珩把人抱起,低聲問:“現在愿意嫁我了嗎?”
“現在不行,得兩天后。”
雖然已經把人哄好了,但王舒珩還是氣的搖頭,“你這腦袋天天都在想些什麼?姜鶯,我的父親到死只有母親一人,我也一樣。”
他說的鄭重,倒讓姜鶯不好意思起來,喃喃道:“我也一樣,只要殿下一人。”
兩人好不容易見一面,王舒珩并不急于走。他看了一遍姜鶯的嫁,冠。
婚服艷,新娘,王舒珩靜靜著,心中一沉,說:“可還缺什麼?這幾天準備的如何?”
“該學的都學了,掌家,管理中饋,還有以后宮面圣的禮儀,去汴京與各家夫人的相之道。”
其實這些于王舒珩來說都無關要。他道:“汴京王府一直是福泉打理,等去了汴京你想管就管,不想管讓他繼續做。宮謝恩有我在一旁無需擔心,至于怎麼與各家夫人相,你放輕松便是,就算到了汴京也沒人敢欺負我的王妃。”
不得不說,這番話給了姜鶯極大的信心和勇氣,也打消了一直以來的疑慮和忐忑。
上前抱住王舒珩,說:“夫君真好。”
誰知道姜鶯才夸完,下一秒王舒珩就開始發難了,“你是不是還學了什麼?”
姜鶯不解:“沒什麼呀,該學的都學了。”
“夫妻相之道,床幃之事都學了?”
一聽這個姜鶯鬧了個臉紅,滿腦子都是戲圖上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不想回答,可王舒珩還在追問:“學沒學?”
“學學了。”姜鶯聲若蚊吶。
本以為到這里就該結束了,哪知王舒珩比書院先生還嚴厲,好像查功課一樣,一本正經問:“學的怎麼樣?”
姜鶯心里好像有一匹馬在狂奔,太也突突地跳,這讓怎麼回答啊?
忽然間想到那本戲圖還放在床上,不聲地挪近用被子藏好,答:“不知道,反正學了。”
“嗯,那到時候檢查一下。”
姜鶯覺得房間里很熱,好像有火在烘烤一樣。起想把這人送走,誰知一不小心扯被子,那本戲圖就這麼□□地呈現在二人眼前。
“這”姜鶯到要暈厥。
只見王舒珩若無其事的把書從地上撿起來,攬住的腰問:“看來是學了。這麼多姿勢,你喜歡哪個到時我們就用哪個。”
這個人到底是怎麼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這種事的?
姜鶯憤死,覺得快不過氣了。只得把他推出門,敷衍道:“我無所謂,都聽你的。”
臨走前,王舒珩捧著的臉吻了一下,“一夜好夢,等我來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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