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則像是提一塊破布似的將安然從地上拽起來,突然踢了的膝蓋一腳,一聲脆響,約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安然控制不住的跪在沈夏時面前,上的疼讓幾乎發不出聲音,只能張大大口大口的氣,雙眼驚恐的瞪著沈夏時。
沐則見不得沈夏時被這般惡毒的眼神看著,心里一陣煩悶,作為一個習慣于舞刀弄槍的男人,他所有的溫都給了沈夏時,其他人就只有領教他心狠手辣的份了。
他重重踢向安然的背脊,整個人趴在沈夏時的腳下,不知道沐則究竟是用了怎樣的力道,疼得連嗚咽的力氣也沒有,只能無助的趴在地上。安然的發早已經被冷汗打在臉上,背部被踩住,整張臉不得不的在冰涼的地板上,臉上的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狼狽的模樣簡直與平時的鮮亮麗判若兩人,就那麼卑微弱小的匍匐在沈夏時腳下,如螻蟻,如塵埃。
沈夏時看了一會兒,緩緩蹲下把的頭發起來一些,輕聲說著:“跟我斗,你再去修煉個百八十年吧。”
安然像是被的話刺激到了,忽然就痛聲哭泣起來,牙關咬得十分,一副要將沈夏時剝皮筋的兇狠模樣。也是,好好一個明星被打這個模樣,任誰心里都要滿腹怨恨的,不過沈夏時才不怕,和慕這對母倆的仇再多添一筆也沒什麼。
沈夏時是一個斗志昂揚的人,對手不認輸,更不會,對方卑鄙無恥,也算不得多麼高尚,反正都要斗個你死我活,不如就來比比誰更狠毒。
起,見旁的沐則還一臉憋著火的模樣,小手放在他前輕了兩下,笑得麗人:“我們走吧。”
沐則站著不,雙眼死盯著地上的安然,仿佛還想把人抓起來毒打一頓,沈夏時抱著他的胳膊搖了兩下:“我不想在這里。”
這世上有百煉鋼,自然也有繞指,沈夏時只要語氣稍微一些,沐則就愿意被牽著鼻子走。他摟著沈夏時走出去,準備另外給買些好吃的哄哄,姑娘乖乖的跟在后面,突然想起安然說的那句話,于是拉著沐則小聲說:“說這世上沒人會我。”
“胡說!”沐則低了聲音怒斥,繼而百般心疼的把抱進懷里,低啞的聲音里有些無奈,卻帶著甘愿沉淪的溫:“我你,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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