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沈夏時低下頭去拉袋子里的東西,沐則將的拉正,俯靠了過來。
他上還有一些煙味,因為最近一般不在面前煙,所以這氣味更淡了,沐則的手過的肩膀,側臉不時挲著的耳垂,沈夏時看了他一眼:“干什麼?”
“你的頭發太長了。”他的嗓音有幾分懶散,因為隔得近,那磁的聲音沉沉響在耳邊,更加的聽迷人,頓了一會兒,男人的聲音低了下去:“我幫你弄一下。”
沐則將的頭發攏在了手掌間,不一會兒用一發帶扎好,離開臉龐的時候低啞說道:“吃飯吧。”
明明是十分正經的話,可沈夏時還是紅了臉,沐則瞥見了耳尖的紅潤,角勾了勾,坐直了把那些完好的飯團用筷子掰開,挑出里面的餡兒放進沈夏時碗里,看了一眼:“好像浪費的。”
他搖頭說:“沒事,其他的我吃。”
“那不行。”沈夏時里還塞著飯,一張漂亮的臉現在看起來圓溜溜的,夾了一個飯團放進碗里:“一起吃。”
吃飯,他就忙著夾菜盛湯,也不顧著自己,沈夏時覺得沐則都快把當個小姑娘養了,忙把他手上的蝦過來,遞了筷子給他:“你也吃,我會自己來。”
沐則也沒怎麼吃,一直深深瞧著旁邊的,沈夏時吃的,也容易滿足,吃到好吃的東西時一雙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一臉幸福的模樣,他看得挪不開眼。
吃過飯不久,蔣桃的急救也結束了,醫生說:“匕首上帶著毒的,幸虧送醫院及時,現在已經沒有問題了。”
蔣桃父母去了病房照看兒,警方和檢方得知沒有問題后也陸續離開醫院。
二四從外頭趕回來說:“沒追上,那人跑的快。”
沐則也沒怪罪,只是淡淡嗯了一聲,沈夏時依稀覺得有些古怪,倒也沒有多問。
今天發生的事太過離奇,沐則不放心沈夏時一個人住在公寓,干脆把和幾個朋友打包帶回了別墅。
夜里八點左右,沐則有事出去了一趟,家里一窩兄弟和幾個人,大家覺得無聊頂,干脆打起了牌。
沈夏時在臥室里看資料,楊謹和江涼纏著一起玩,兩個損友一個比一個無賴,沈夏時招架不住,只好捧著文件夾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陪他們。
手里轉著筆,低著頭深思今天的事,腦中快速飛過一個重要的信息,正要好好整理清楚的時候——
“我去你麻痹!老子又輸了!!”胖子獷的嚎了一聲,沈夏時剛才的思緒一下子被打,費盡心思想回想那個重要信息的時候,許岑一把丟開了沈夏時手里的文件:“嫂子你也忒無趣了,下了班就不要想工作的事了,趕跟我們一起打牌啊,趁現在頭兒不在,趕的!”
一撥人已經玩至嗨點,打牌輸了的臉上滿了紙條,桌上還擺滿了種類繁多的酒,其中紅酒較多,不過一堆洋酒里有幾瓶二鍋頭十分扎眼。
沈夏時正猶豫著要不要加呢,正打牌的幾個人里,楊謹翹著蘭花指把自己的牌放桌上,滴滴說道:“王炸!”
“我去你個的王炸,你個死娘娘腔!”斬春摔了牌,撈過來一瓶二鍋頭恨恨喝了幾口。
楊謹委委屈屈的看向沈夏時:“夏夏,他罵我!”
邊說,他的蘭花指還巍巍的指了指斬春,后者翻了個白眼,一副想捶死他的模樣。
沈夏時被他們鬧得無心想事,干脆也加進來,起初是不打算喝酒的,因為沐則擔心,也不想讓他擔心,更何況酒量賊差,一杯就倒也不是吹牛的。
誰知道后來大家都鬧騰開了,各種酒混在了一起,沈夏時無意間喝了幾口,起初并沒有什麼覺,后來靈魂都有些興了。
大家見不對勁,面面相覷后,二四問:“剛剛嫂子喝的什麼?”
胖子支支吾吾說:“…好像是威士忌加尾酒加茅臺和二鍋頭的混合版…”
“我去!!”斬春撂了牌:“趕溜吧!頭兒回來咱們都得死!”
哥幾個準備溜之大吉,姜昕和江涼不干了,趕拉住了他們胳膊:“想把這事兒丟給我們,門兒都沒有!”
幾個人轉頭看一眼沈夏時,現在已經完全醉了,不過令人佩服的是,哪怕是喝醉了,這位姐妹也一點不狼狽,甚至很有一種迷離的。
姑娘整個人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臉蛋酡紅,眼中水霧氤氳的,瞇起眼睛看了看幾個人,笑了一下,繼而腦袋一歪,重重栽進了沙發里。
眾人:“……”
巧的是沐則這時候回來了,一進屋酒味熏天的,他眉頭輕蹙,想著二四是不是最近皮子了,不好好管著兄弟們,讓他們在客廳喝酒,這酒味兒指定熏得他寶貝很難。
往客廳走去,他看見自己的幾個兄弟和沈夏時的朋友拉拉扯扯,而他的姑娘已經不省人事的倒在了沙發上。
沐則快步走過去,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沈夏時聽見沐則的聲音,從沙發上轉過看著他,姑娘一雙桃花眼迷離醉人,兩只胳膊慢慢抬起,想起又沒有力氣,最后一臉委屈的看著他,細細的聲音甜得膩人:“老公,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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