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盼道:“不及軍師啊!你真不出來?”
“娘子莫不是忘了我們還在玩著!”郭嘉提醒了一句,曹盼點點頭,“自然是忘不聊!那就可惜了!”
話音剛落,曹盼手上一松,啪的一聲,懷裡的酒壇掉落在地,碎了,酒香漫溢,四可聞,郭嘉那個心痛啊,“這酒,這酒如何使得。”
“原本這酒是給軍師喝的,既然軍師不要了,那就砸嘍!”曹盼一無辜地沖著郭嘉話,郭嘉看著空空如也的酒杯,再看曹盼腳下那流了一地的酒,心痛啊,心痛啊!
“這麼多的酒啊,都是我要送給軍師的。軍師真的不喜歡嗎?好香的酒啊,這可是我用了上好果實釀的,做工複雜,比紅雨釀的味道更佳呢,每一壇的味道都不一樣。軍師你聞這酒多香啊!真是香!”曹盼一邊著一邊在那兒拆酒封,每壇都不一樣的味道啊!
“軍師真的不要嗎?真的不要?”曹盼又搬起了一壇問著,郭嘉著手道:“每壇都不一樣?”
“真的,不騙你,我想試著釀不一樣的酒,所以每樣都釀了不同的果實,味道都不一樣,不過我阿娘很好喝。可惜啊,我還太,不然也想嘗嘗味道。”曹盼一話,手下一松,啪一聲,又一壇酒灑了一地,郭嘉……
“酒為下好酒者而存,軍師了唯人不可負,唯酒不可棄,卻還是棄了,如此,這些酒還要來做甚呢,砸了吧,砸了吧!”曹盼一邊,一邊砸,郭嘉看著那地上已經酒流河,那一個心痛啊,“娘子!”
曹盼道:“軍師別怕,我這酒雖然特別,但大漢的酒數之不盡,軍師想必已經嘗遍了,自是看不上我這些酒的,如此,更該砸了!”
念叨著,曹盼砸得更起勁了,“送軍師之酒軍師不,從明起,紅雨釀我也不賣了,不賣酒家真是不賣酒了,我也再不釀酒!這最後一壇酒,砸完了就是!”
是啊,曹盼砸酒砸得高興,真是全都砸了啊!就剩那最後一壇。曹盼裡還念著從今往後再不釀酒,想到剛剛的酒香,還有之前喝過的紅雨釀,郭嘉果斷地道:“等等!”
曹盼的酒壇都舉到一半了,乍聽這一,面不改地問道:“軍師想什麼?砸完了這最後一壇酒,從今我再不釀酒,也省得軍師瞧得到喝不到鬧心,是吧!”
郭嘉都已經鬧心死了,再被曹盼捅了一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娘子手下留!娘子贏了!”
著郭嘉一腳邁出了大門,曹盼終於是將那酒壇放下了,“軍師果然是酒之人。”
郭嘉已經跑了過去,直接奔過曹盼手裡的酒壇,撕了就喝了一口,口卻立刻噴了,“這怎麼是水?”
曹盼道:“除了一開始給軍師倒的是真酒,其他都是水啊!”
郭嘉聞言角,“都是水?”
“不信軍師你看看!”曹盼指著地上,郭嘉才注意到地上那不對,而且也確實是沒有酒味,都是水,都是水。
郭嘉什麼時候被人那麼算計過,點著曹盼,曹盼已經作一揖,“多謝軍師承讓!軍師,兵者,詭道也!”
被一堆水給騙聊郭嘉再聽這話,氣得直指曹盼,曹盼道:“明日,我讓人將這些原本要砸的酒都送到軍師府上可好?”
原本氣極的郭嘉一聽眼睛亮了,“甚好,甚好!”
“軍師還氣嗎?若是我剛剛真的砸的都是酒,那可是一去不複返,還能軍師之口?所以,軍師你該高興我砸的是水,否則豈不都可惜了?”曹盼笑著給自己解釋,郭嘉啞然,半響沖著曹道:“主公大幸也!”
年紀,曹盼已經深諳人心,凡事算無,雖為兒之,誰兒之就不能為家國下出一份力了?
曹同樣笑得都合不攏,“亦是軍師之幸,軍師後繼有人!盼盼,還不快快行拜師之禮。”
哦,曹盼就這麼在兩之拜了兩個先生,一個雖然不知其名,看著卻很厲害;一個嘛,是下公認的厲害人,鬼才郭嘉啊!
曹從聽到郭嘉松口收下曹盼為徒已是眉開眼笑,要知道郭嘉是他謀士中的第一人,郭嘉的本領別人不知,曹再清楚不過。曹盼本就靈智,再郭嘉調、教一二,將來會怎麼樣,誰也不敢。
“主公,我為娘子取字如何?”郭嘉了曹盼的拜師大禮,沖著曹問了一聲,曹道:“有何不可?”
能得郭嘉為曹盼取字,那是曹盼的運氣,雖然他亦曾想過待曹盼及笄時為取字,如今讓郭嘉取了便取了。
“明心,明心見。”郭嘉沖著曹盼,曹細細一品,贊道:“好,好,其名為盼,字為明心,好,好!”
連連誇贊,可見是真覺得好。曹盼卻一頓,明心者,謂之本心也,郭嘉取這個的字……
“怎麼,不喜歡?”郭嘉低頭問了曹盼,曹盼搖搖頭,“先生字取得極好,明心即本心,不忘本心,不改本心。”
郭嘉聽聞更是流出了贊賞之,“我要恭喜主公了,有這樣聰慧的娘子是主公之幸。”
“了奉孝的弟子,你我一般。”地君親師,師與父那是一般的,曹那般著,郭嘉作一揖,“是嘉一時按捺不住。”
見才心起,從沒見面,郭嘉就對曹盼好奇著,接二連三見了曹盼顯機智,郭嘉著實是按捺不住了,這才有了今日之事。
“明日設下宴席,我要下人知道,我兒得奉孝之眼,也是我謝奉孝。”這麼人高心事,曹哪有不張揚的道理,笑呵呵地吩咐下去,卞夫人在旁邊道賀道:“恭喜丞相,賀喜丞相。”
曹更高興了,鬧騰了半才人送曹盼回去,當然,背著曹盼吩咐侍道:“與夫人今日娘子帶著的阿兄們闖府私自外出了。”
侍一頓,曹呲牙,侍嚇得一,連連應下,轉對郭嘉,郭嘉道:“主公對娘子嘉之事怎麼看?”
曹本來高興著,聽到郭嘉一問,“奉孝之意?”
“攻心為上,東西放了出來,還怕沒人來拿嗎?”郭嘉晦地,曹立刻明白了,“好,此事鬧了數日,也該趁早做個了結了。”
郭嘉一拜,表示就是這個理。
至於曹盼,本來高高興回家,樂呵呵地告訴娘郭嘉收當徒弟了,末了才洗了個澡出來,娘手裡抄著戒尺,往案上一拍,沖著曹盼淩厲地喝了一聲,“過來!”
曹盼一頓,還是乖乖走了過去,丁氏直接往的腳上一,“,誰給你的膽子跑出府?”
還不知道這是被人告狀了曹盼就是個傻的,然而丁氏毫不留地往上著,“下次再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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