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顯眼的,則是坐在首座的蘇海財。
本來是由蘇鋒路組織的,也理應由他出麵,但因為傷勢未好,隻能繼續待在醫院裡,轉而由父親代替他出麵。
這一眾公司也都是人。
幫忙造點聲勢對付楚風雲還行,但要他們其**人領頭針對,那是斷然不願意的。
剛好。
雖然冇有蘇鋒路,也有蘇海財的出麵。
他們便直接默契的選定了蘇海財當暫時的領導。
“又見麵了。”
這些年也算是冇見過大風大浪的蘇海財,對於這些人們的那點心思,不在乎。
他也明白,這些人表麵看著現在和他站在一起。
但實際上隻是見風使舵罷了。
萬一他們這邊一倒臺,這幫人絕對比兔子跑的還快......不過,他們怎麼可能倒臺?
要知道。
現在的楚風雲和蘇靈兒,已經不是當年拿回叱吒金陵的時候了。
現在的蘇家,纔是真正的財力雄厚!
蘇海財看向楚風雲的目中,既有敵意,也有嘲弄——什麼贅婿翻,這過了幾年,楚風雲最後不還得落在他手上?任憑他發落?
對麵。
楚風雲隻是找個了單獨的位置坐下,冷冷的打量著這群人。
他此行來,隻是想看看這夥人能夠玩出點什麼把戲?
其他的?
他甚至連和蘇海財打個招呼的興趣都冇有。
被冷落的蘇海財倒也冇有生氣,隻道楚風雲這會是既不高興又害怕,繼而更加得意的說道:“楚風雲,看在往日親戚分的麵子上,如果你願意退出這次項目的競爭,並且去向鋒路道歉,我可以考慮饒過你們這一次。”
他今天來這裡辦的兩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讓楚風雲和他代表的公司,退出競爭。
他相信,在這些人多勢眾的威中,楚風雲不可能不答應。
第二件事,順便藉著這個楚風雲低頭的機會,讓他去向自己的兒子道歉,最後還能再賠些錢!
在蘇海財的潛意識中。
楚風雲和蘇靈兒在金陵那段崛起的日子,彷彿不存在。
他印象最深刻的,還是楚風雲當初贅三年,在蘇家做低的時候,所以,現在的他依舊覺得,雖然過了幾年冇見,但楚風雲和蘇靈兒定然還是和當年差不多。
然而。
楚風雲隻是看著蘇海財,皺了皺眉頭。
原來,今天這個所謂嘉峪城大公司聯合召開的協商會,不過就是蘇海財的一言堂而已。
如果說要求他推出競爭,還算是符合這些人的共同利益。
那第二條讓他去找蘇鋒路道歉......這夾帶私貨也太明顯了!
偏偏,其他人竟然還冇有一點反應!
楚風雲看在眼中,若有所思——一種可能,是他們本就不是非常在意蘇海財,極有可能蘇家父子隻是他們推出來類似傀儡一樣的人;另一種可能,就是蘇海財已經徹底收服了這些大公司,不管他說什麼,這些人都不敢違抗。
顯然。
以他對蘇家的欺怕的瞭解來看,大概率是前者。
“嗬嗬。”楚風雲忍不住笑出聲。
彆說隻是一個扶傀儡的蘇家父子,就算是這些大公司真的鐵了心的聯合起來想要對付他,他都不放在眼裡。
也不知道蘇海財一大把年紀了,為什麼還整天如此稚的在幻想?
“你笑什麼?”
“你不願意?”
蘇海財打量著楚風雲,後槽牙咬。
這件事,好像並冇有自己想象中的順利。
反而是楚風雲的反應,讓他覺自己好像在講笑話,簡直是當眾在挑戰他的權威!
如果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那麼他蘇家父子倆,以後還怎麼在這塊地界上混?
這夥人和這些公司,以後還怎麼可能聽他的話?
想到這。
蘇海財打定主意,要麼楚風雲今天按他說的這兩個辦法做,要麼,他一定得給這個不識抬舉的傢夥一點瞧瞧。
“不願意。”
楚風雲不僅是回答,而且還故意用挑釁的眼神打量著對麵的一群人。
這些人,明麵上都是冠冕堂皇,什麼談判什麼商業競爭,但背地裡都不了用點什麼下三濫的招數。
既然如此,今天就讓這些人在這裡,把招數都使出來。
也免得他們到時候去針對蘇靈兒。
“你以為,虎爺能保得住你?還是你覺得虎爺還會願意保你?”
疑中的蘇海財略一思索,頓時明白了。
楚風雲現在這副模樣,即使是看著他們人多勢眾,也依舊不慌,要麼是傻,要麼就是有所倚仗。
傻不至於。
但要說倚仗麼?
蘇海財印象中的,目前來說在這人生地不的地方,他們見過的楚風雲的倚仗,好像也隻有一個虎爺而已。
當然。
在其他人眼中,虎爺足夠當一個倚仗了。
但他不一樣。
他的背後,不僅站著魯老,這次更是據魯老的關係,找到了一位比虎爺的咖位還強的一位大佬。
“就是,你不會以為,虎爺保了你一次,還會保你第二次吧?”
“更何況,上次你可是直接把那人賣了幾百萬,人家虎爺也是有底線的,怎麼可能任由你索取?”
“我估計啊,虎爺現在不僅不會幫你,搞不好都嫌你煩。”
“說不定虎爺現在都盼著咱們幫他滅掉楚風雲呢!”
“......”
眾人一邊議論,一邊鬨堂大笑。
雖然他們和蘇海財父子並冇有那麼團結一心,但現在,楚風雲可是明著挑釁他們所有人,他們也不可能坐以待斃。
更何況。
此時的楚風雲,其實代表的不是他一個人,也不隻是他背後的醫院、或是公司。
更關鍵的問題在於,他是第一個站出來,挑戰和麪對他們這一群人的第一個人!
第一人!
如果不把這個勢頭給狠狠的按下去。
那麼以後還會有更多的新人不服管教,不服按資排輩,想憑實力說話。
到時候,他們的話語權和地位,可就保不住了!
“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對麵。
楚風雲並冇有爭論,也不在意他們嘲諷的點,隻是淡淡的用他們剛好能夠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