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業亭，今天肯讓你看到的那段痛苦記憶，只是看在你們還有一段過往。你看到那個樣子，要是沒有心理影，要是良心還覺得安寧，你可以繼續你的計劃。”

“但是——”喬深停頓了下，語氣陡然變沉變厲，“你會知道，這次你什麼都得不到！”

喬深不管張業亭是否到了震，他沒再管他，進了診室。

喬影已經差不多，聽到開門聲，回頭看了一眼喬深。喬深看向秦醫生道：“怎麼樣了？”

秦醫生眉頭輕擰，說道：“只要沒有太大的刺激，的緒還是可以控制的。我這邊開了些藥，每天定時定量的吃，過一個星期再來。”

喬影拿過藥單道了謝，跟喬深一起離開診所，出來的時候，沒有再看到張業亭了。

電梯，喬深道：“你這麼做，不覺得太傷害自己了嗎？”

喬影的做法，雖然刺激了張業亭，可也是讓喬影再經曆了一遍過去。

喬影的臉還是蒼白著，角微扯了下，說道：“張業亭以前是三好生，是在別人的裡誇著長大的。他一直都有著優越，出國留學，再進佐益明的實驗室，再後來為別人眼裡的功人士。”

“可他也有痛苦，那些屬於我的痛苦，是他的黑曆史。他把那些痛苦回避了，我做的，只是讓他看到。”

“他的良心掩埋越久，等他找回來的時候，才越痛苦。”

喬影這麼做，也是不想張業亭再害人了，尤其是不要再牽扯到無辜的人。

賠不起。

喬深沉默了，但願張業亭的良心真的可以覺醒。

……

似乎事真的如喬影所希的那樣，這段時間更加平靜了，張業亭甚至沒有再往診所這裡送花送東西。

診所的護士們有時候還會問喬影，跟那位帥氣的先生是不是分手了，喬影都說，從來沒在一起過。

辦公大樓，剛結束了一場會議，其他公司人員先行離開會議室。張業亭坐著沒，翻看著會議記錄。

鄭再已經走到門口，想起了什麼，轉頭看他一眼，開口道：“你好像有陣子沒再去找那個人了？”

空氣裡只有紙頁窸窸窣窣翻的聲音，鄭再回過走過來：“怎麼，放棄了？”

張業亭合上會議記錄，淡淡抬眸看向鄭再：“拆遷地塊沒有一點進展，政府的審批文件也沒有拿下來，國的董事局看到的是我們的無能。”

“這個時候最應該集中力做什麼，你不懂嗎？”

鄭再盯著張業亭看，他的表冷淡，看不出什麼。他微瞇了下眼睛，挲了下，冷的聲音響起道：“我們有兩個人，不妨這樣，我們分工合作，你盯著公司的事，而我去負責那個孩子？”

張業亭漠漠的看著鄭再：“教授說了，誰能把那孩子帶回去，誰就是亞洲區的負責人。呵呵，我解決公司的事，給你做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