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第一次的兩人,都不知吃醋為何,傲地鬧著別扭。
“說一百遍都是那句話。”容殤面平靜,眼神間出幾分倔強,一字一字,說的極慢,仿佛就像拿把刀子一點一點割著無的心一般,“我找多個人都不關你的事,我喜歡和哪個人上床也不……”
“該死!”無實在忍不住,一把將人倒在床上,低下頭便吻了上去。
容殤眸一瞪,只覺得淡淡的煙草味侵襲著整個口腔,看在近在咫尺的俊臉一臉怒,微微一惱。
“你……放開。”
狠狠地推開無,容殤眼神騖地盯著無,垂在側的手死死地攥。
無看著前的人一臉怒,眼底閃過一抹嘲弄的笑意,“容殤,我告訴你,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和其他人通電話,后果自負。”
“呵。”容殤角扯出一抹冷笑,轉直接下床。
他倒是要看看有什麼后果。
無心底咒罵一聲,手拽住他的手腕,“去哪?”
“回M國。”既然魔獄這邊沒事,他何必留在這里看他的臭臉,他又不是自找罪。
一聽到M國,無立馬想到了剛剛電話里的人,俊臉一黑,修長的軀直接擋在他的面前。
“去找剛剛那個人?”無皺著眉,心里怒火中燒。
容殤涼薄一笑,“沒錯,你猜對了。”
“容殤,這是你自己說的。”無了容殤的手腕,那力道絕對得淤青了。
容殤一怔,下一秒一不容掙的力量直接將他扯了過去,回過神來時,便是在床上了。
“無,你干什麼?”覺到子不能彈,容殤氣紅了臉。
該死的,這見鬼的竟然點他的。
無邪勾了勾,大手慢條斯理地扯開容殤的衫,解到最后一顆扣子時,也沒耐心了,直接一把將襯衫撕扯掉。
“無,你敢?”容殤看著上的襯衫被撕得碎,又氣又惱,聲音猛地拔高。
這神經病,難不還想強來不?
“你都要去找人了,我有什麼不敢的。”無手一扯,自己上的服瞬間也報廢了。
他都警告過他別挑戰他的底線,這可是他自找的。
在他找人之前,他就先辦了他。
見無不像是在開玩笑,容殤知道這次他真的將他惹火了,聲音不由弱了幾分,“無,你要是敢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呵呵!”無譏諷一笑,“那正好,誰都別放過誰,我們兩就一直纏在一起便好。”
話落,無低下頭埋進容殤的頸邊,薄有些泄憤地舐輕咬著他的脖頸,今天原本淡下去的紅印子瞬間又變回了艷紅的模樣。
“唔--”無的大手游移在他上,容殤又不是死人,哪能什麼反應都沒有,臉上染上幾分不正常的薄紅。
此時的無像是瀕臨憤怒邊緣的野,來勢洶洶的氣息將容殤殺得個片甲不留,子不知什麼時候早已被無扯掉,渾上下只著一條。
容殤閉著眼,臉上有些更是惱怒,正想不管不顧直接沖破道時,在上的人早他一步解開了他的道。
容殤微微一愣,眼底閃過一抹不解。
“要走就趕走,不然我反悔了你就走不掉了。”無雙手撐在無的兩邊,幽深的眸看向下的人,聲音沙啞地說道。
容殤定定地看向上的人,及他眼底掠過的失落,心中的怒氣散了去。
最后,他還是沒有選擇強迫他。
這人就是。
容殤深呼了口氣,認真地看向無,“無,你是認真的嗎?”
“對你,我從來都是認真的。”沉默了幾秒,無一字一句地說道。
容殤笑了,手勾住無的脖子,第一次主吻了他一下,“無,是你先惹我的。”
無眸迸出耀眼的喜,低下頭咬著他的耳尖,“所以,你愿意?”
耳尖都要被他低沉的聲音熏紅,容殤閉上眼,算是默許他的行為了,“要就趕,不然我可不保證哦不反悔了。”
無啞聲一笑,薄猛地覆了上去,四相,那來勢洶洶的模樣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容殤吞進肚里一般。
“關燈。”容殤低聲喃呢了一聲。
無輕笑出聲,手直接拿過床頭柜上的遙控按了一下,原本明亮的房間瞬間暗了下去,只留下床頭一盞小小的燈閃耀著。
海風溫,滿天繁星在夜幕間稀疏閃爍,安靜地注視著房間激烈熾熱的意。
“阿殤。”無喃呢一聲,卻沒有聽到下的人的回應。
無心中一抖,借著那微弱的燈,發現下的人雙眼閉著,白皙的臉上著幾分薄紅。
糟了,他好像沖了點,把人給做暈了。
無拉了下頭發,下還未褪去的躁,將床上不省人事的人抱起下了床,大步走向浴室那邊。
眸看向懷里的人,臉上見地有些懊惱。
他竟然把他弄得昏過去了,這人明天肯定不了要和他算賬了。
匆忙簡單清理一下兩人,無便抱著容殤直接去了隔壁的房間。
到了后半夜,容殤竟然發起燒來,上滾燙的溫度瞬間驚醒了無。
“阿殤,醒醒。”無探了一下他的額頭,發現那溫度燙得嚇人,眸不由染上幾分焦急。
“無,難。”容殤腦袋不斷往無懷里鉆去,無上偏涼的溫度更是讓容殤貪地著他的子。
“阿殤。”這要換在平時,這人有這麼主,那他就激戴德了。
容殤自己本就是醫者,平時更是極生病,無一時間有些束手無策起來。
對了,這家伙的藥柜。
無眸一亮,將在他上的人了下來,扯好被子幫他蓋好,隨后急匆匆地下床去樓下的煉丹房里。
拿完丹藥,無也不敢耽擱,立馬回了房間,倒了杯水直接給容殤喂藥。
好不容易喂完藥,容殤就一直胡蹬著被子,弄得無一夜都無法眠,最后還是直接將人在懷里,這才停歇了幾分。
金的暖過窗簾房間里,容殤醒來的時候,燒已經退了,除了頭還有些昏昏沉沉的,倒是沒什麼大礙了。
昨晚發生的一切像開了伐的洪水不斷涌進容殤的腦海中,走馬觀花地播放著,那浸靈魂的歡愉,那蝕骨的纏綿,仿佛深深地烙在記憶中,抹不去,不掉。
他和無做了?
而且還被他弄暈了?
后來大半夜還發燒?
理清了昨晚的發生了事,容殤原本還有些疼的腦袋更加痛了,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了。
察覺到上下來的重量,容殤微瞇著眸子看了過去,及那張俊臉,那還殘余的睡意立馬消失不見了,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旁,無睡得很沉,眼瞼下還有淡淡的青影,一看便知昨晚沒有睡好。
容殤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不敢驚醒旁的人,抬手用手心蓋住眼睛,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心有些微妙有一些復雜,但很明確的是他并沒有厭惡。
他竟然和無做了,他們兩昨晚真的做了。
他是瘋了嗎?怎麼能隨著他沉淪,竟然還允許了昨晚那種事的發生。
低眸看著膛上遍布的印子,那被無殘留下來的痕跡很是顯眼地提醒著他昨晚發生的事。
只是這一切他卻不能全部怪無,畢竟他自己默許了。
為什麼……怎麼就……
各種復雜的緒混地容殤心底纏一個球,平時轉的極快的腦袋一時之間都有些死機了。
要不然,干脆跑掉算了?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容殤瞬間有了將其付諸于行的沖,小心翼翼地挪開無的手,慢慢地掀開被子下床。
然而,容殤明顯高估了一下自己,腳剛剛一著地面,雙腳傳來的酸讓子一歪,整個人瞬間摔倒在地。
還好地上是鋪著地毯的,否則這麼一下,非得淤青。
容殤俊臉微微皺起,怎麼會……
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渾上下就像是被碾過一般,就算是在煉獄歷練的時候,都不曾有過這種無力。
為一個場高手,容殤自是知道他這樣是昨晚留下的后癥。
靠,他昨晚絕對是瘋了,竟然了被的那一個。
這麼大的靜,豬都被吵醒了,更何況是無,被容殤弄出來的聲響驚醒后,抬手按了按眉心,發現旁的人不見了,黑眸驟然一。
“阿殤。”
“喊什麼喊,招魂呢?”容殤咬牙切齒的聲音從床下傳來,無眸順著聲源看去,這才發現他倒在地毯上,連忙起下床,將他抱了起來。
“你去地上睡干什麼?”
自暴自棄地被無強有力的健臂抱著,容殤閉著眼不想說話。
媽的,一世英名都毀了。
沒想到啊,有朝一日,他容殤也有被人公主抱的一天。
“這還不是你干的好事。”一回到床上,容殤忍不住地沖著無嚷嚷道。
要不是這人昨晚干的那些破事,他至于這麼遜嗎?
無湊近他的邊,角掛著饜足的笑容,手探向容殤的額頭,“燒退了?”
“不用你管,我現在看見你就窩火。”容殤直接拍開他的手,眸打量起房間來,這才發現他不是在自己的房間里,而是在無的房間。
“那不如我給你泄泄火如何?”無地笑道,眸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容殤著膀子的上。
“……”容殤氣得想抓狂,恨不得一拳直接砸向那一臉流氓的男人。
“滾去死。”
看著前的人臉恢復了些許元氣,無饒有興致地笑了笑,“看來你的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不如我們接著昨晚還沒做完的事,嗯?”
“無--!”容殤氣狠了,猛似的直接撲向無,雙手掐上他的脖頸,使勁搖晃著。
“你這個混蛋,你說你是不是想死,啊?”
這個混蛋,弄得我這麼狼狽,還敢再提起昨晚的事,真是氣死了。
無任由著他掐著脖頸,很是配合地搖晃了兩下,那一副懶洋洋的模樣看著容殤更是窩火,直接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
“嗯……舒服!”無眸一閃,聲音嘶啞了幾分。
容殤眸瞪大了,連忙往后退去,媽的,這人真是越發不要臉了。
“嘶……”
倒退的作大了些,不小心扯了下,容殤眉頭猛地一皺,間溢出一聲悶哼。
真是他媽的痛。
這下,容殤對無的怨念更甚了。
見他皺眉,無立馬想到了昨晚的事,連忙扶著他躺在床上,“別,要不我幫你點藥膏?”
“不用。”容殤面微微一紅,傲地哼了一聲。
他要是讓他幫他藥膏,那他還要不要見人 了。
看出容殤的窘迫,無也不和他犟著,走到柜前拿出套服,隨后走向浴室去。
“我去洗漱,待會再來幫你。”
浴室門一關上,容殤立馬掀開被子下床,只不過這次學乖了,大手扶著墻壁,幾乎都是挪著步子走的,長著大頭一次這麼狼狽虛弱。
等無從浴室出來時,房間里早已沒了容殤的影,黑眸頓時一沉,快步走出房間。
剛想沖下樓去找人,便聽到容殤房間里傳來的靜,房門并沒有關著,無直接推開走了進去。
“你進來干什麼?”柜前,容殤有些費力地穿著服,雙腳得不像話,勉強靠著柜。
無眸一,心底以為容殤是逃跑了而升起來的怒意頓時消失不見,“幫你穿服。”
容殤瞟了他一眼,直接破他的心思,“我看你是怕我跑了吧!”
扣好襯衫的口子,容殤整理了下上微的服。
無不予置否,緩步走向他,雙手抵在柜上,將容殤困在前,“阿殤,不論如何,昨晚我并不后悔。”
不后悔他,不后悔喜歡他。
容殤側過頭,躲開他的視線,眸輕垂,“無,我這人的格你知道的,我的眼底可是容不得一顆沙子。”
他不準他和其他人有任何聯系,相對的,他自己也得做到。
既然昨晚不該做的都做了,他也不是喜歡逃避的人,更何況這人本不會給他逃避的時間,所以,干脆大大方方承認自己的心意好了。
沒錯,他就是吃醋了,吃那個電話貝的人的醋。
“嗯。”無眼底氤氳出幾分寵溺,點了點頭。“所以呢?”
容殤臉一黑,原本那點不好意思都見鬼去了,眸惡狠狠地瞪向無,“所以什麼所以,趕給老子說清楚,昨天那個貝是誰?”
小樣,還給他揣著明白裝糊涂是吧。
無角一扯,隨即爽朗的笑聲從間溺出。
“哈哈哈。”
“笑什麼笑!”容殤一手拽著他的領,磨牙說道,“趕代。”
“貝不過是魔獄在M國分部的一個手下,我讓幫個忙而已,要結婚了,我自然是要送禮給。”
“幫什麼忙?”雖然心底有了猜測,不過容殤還是不死心地問道,眼底閃過一抹危險的彩。
知道瞞不過他,無也就直接大方承認了,低啞的聲音微微上揚,“當時幫我試探一下你對我的。”
“……”容殤覺心底一萬群草泥馬呼嘯而過,整個心現在是崩塌的。
所以說,他這次被他耍了個徹底是嗎?
這個人撒開大網,就等他一步步掉他的陷阱?
狠狠地推開無,容殤冷著臉,“無,從今往后,沒我的同意,你不準再上我的床,否則我有的是方法對付你,例如不舉。”
最后兩字,容殤咬得極重,不知想到了什麼,角扯開一抹惡趣味的笑意。
給他三分還開上染坊來了,真當他沒辦法治他是吧。
聞言,無滿頭黑線地看向他,頓時便想到了煉丹房那些見鬼的東西,眸一轉,俊臉猛地近容殤,“阿殤,你昨晚不也是很嗎,嗯?”
忍無可忍,容殤使出渾力氣,抬腳狠狠地踩了無一腳,覺得不解氣,還使勁地碾了幾下。
“無,你不要臉的境界還真是每天刷新我的三觀。”
個屁,他從哪里看出他了。
“有媳婦還要什麼臉。”腳上的那點痛意對他來說本不算什麼,無臉皮超厚地調笑道。
容殤也不指和一個沒皮沒臉的說話了,推開無,挪著步子走向門口。
看著容殤奇怪的走姿,無忍著笑,兩三步邁了過去,一把將他抱了起來,容殤下意識扯著他的領,聲音有些詫異,“你抱我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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