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心月被噎了一下,看到季韻嫌惡的眼神,就好像真是什麼惡心人的東西一樣,一肚子的不服氣。
“你在國外不是過得很好嗎?為什麼要回來?!”
季韻點了一杯酸,剛才吃的有點多,現在需要促進消化,對于焦心月的問題,沒有急著回答。
“你和李嘉勛這麼多年了,他也能接你的小孩,為什麼還不結婚?”
“腳長在我的上,我想回就回,戶口本踹在我的口袋里,我不想結就不結,很讓你著急?”
焦心月有點慌,曾經是閨,很了解季韻,也知道季韻不是那種點委屈就會哭的人。
“當年明明就是我先喜歡岑浚的,那時候你還說過不喜歡他,他追你,你煩他,你還故意讓他以為你喜歡白以辰。”
“一轉頭,你就和他談了,還睡到他床上去了,你怎麼這麼賤呢!”
面對焦心月的斥責,季韻不急不慢地吃完了酸,抬起頭來:
“我和他你不知道嗎?我怎麼睡到他床上去的,沒有人比你更了解吧?”
焦心月又被噎了一下,恨恨地握起拳頭。
那時候,大家勸著岑浚告白,是把季韻騙出來,岑浚單膝跪下就是告白,不接就要跪到死的那種堅決,加上了十幾個同學一起勸,季韻迫于力接下了鮮花。
實際上,被強迫的,季韻很狼狽,所有人對的表,就好像不接就應該去死一樣……
季韻再回憶起來,已經不覺得難堪了,但是那一夜的混,讓太狼狽,狼狽到卑微,對不起季錦西。
“那晚你對我下藥,是想把我送到誰的床上?”
焦心月皺了皺眉頭:都知道了?
“你給岑浚下藥,是想自己爬上去,那我這個多余的人,你打算怎麼理的?”
“那麼多男生,十個有八個喜歡過你,你可是校花,有機會了誰不愿意睡你?!”
季韻咬了咬牙齒,想氣又想笑,要不是自己離開的時候,稀里糊涂被傭人指進了岑浚的房間,那天還不知道要被怎樣糟蹋……
雖然岑浚沒什麼水平,力氣又大人又狠,總好過被那些男生侮辱。
“焦心月,連老天都站在我這邊,你就是用盡下作的手段,到現在也什麼都沒有撈到,你是不是很生氣?”
焦心月咬著牙齒,恨得的:有的人就是這樣,天生好命,別人不擇手段要得到的東西,偏偏輕描淡寫的仿佛看不上一樣。
“請你務必保持這種恨我恨得要死又拿我沒有辦法的狀態,因為我的兒子就是岑浚的!”
“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岑浚已經見到了,他會認不出來?他會不要養權?他肯定卷土重來,又來追我,你說多氣人?”
“焦心月,我以為你多大本事呢,這幾年我都不在,你居然還沒有把他拿下,就這點本事啊!當年要陷害我,侮辱我,報應來了吧?”
酸菌促進腸道活,坐這麼一會,已經舒服多了,季韻站起來:
“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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