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想起來了!”林瑤突然一拍腦門,“在北大營那天,你給斯沫沫打電話,把玉璽給了對不對?”
“對啊,你的意思,是那個斯沫沫是假的?可我是打電話讓來的,電話總不能造假吧!”我說。
“電話是不能造假,但別忘了,無相門跟劍門可是一夥兒的,們最擅長僞裝別人了!”林瑤冷笑。
“我還是沒懂!”我搖頭。
“你看,可不可能是這樣,你給斯沫沫打了電話之後,過來拿玉璽,對吧,但斯沫沫要來拿玉璽這件事,當時參與談判的人,都是知道的,其中保不齊就有劍門的眼線,劍門就會得到消息,先假扮斯沫沫,從你這裡把玉璽騙走,再假扮你,將假的玉璽,給真的斯沫沫!沒錯,一定是這樣!”林瑤揮了揮拳頭,興地說,像是發現了阿基米德定律一樣!
我瞇起眼睛,用了足有五秒鐘才搞明白說的是什麼意思,這也太繞了,不過理論上來說,確實存在出這種紕的可能,想知道事的真相也很簡單,只需要找斯沫沫驗證一下就可以了,要驗證的辦法也很簡單,無論是混元鬥還是玉璽,都無法用常規手法毀滅,但假的肯定可以!
想到這裡,我拉起林瑤跑向一臺越野車,上車,開出營地,給斯沫沫打電話。
半天才接通:“又幹啥啊,得第一了啊跟師傅報喜啊?”
“不是,師傅,你還記得,我是在哪裡把玉璽給你的麼?”我問。
“額……好像是一棟別墅門口,怎麼了?”
“門口,裡面的門口,還是外面的大門口?”我又問。
“外面啊。”
果然如此,我明明記得,我是在老爺子家的客廳裡面將玉璽給斯沫沫的!
“那方玉璽,還在你手裡麼?”我又問。
“在我師兄那兒呢,到底怎麼了啊?”斯沫沫問。
“可能是假的,師傅,你讓師伯仔細驗看一下,稍後給我回話。”
我掛了電話,過了沒到兩分鐘,斯沫沫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果然是假的,被師兄一掌給拍碎了!”
我把這邊的況簡單跟斯沫沫彙報了一下,並請求們的幫助,雖然紫門跟什麼神力量有約定,不能介江湖事務,但此事,不僅涉及江湖,萬一被劍門穿越過去,把歷史改的面目全非,那麼現在這個世界,很快就要崩塌了!
“明白,我們這就過去,泰山是吧?”斯沫沫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認真地說。
“師傅,你們在哪兒,如果我等不到你們,就得親自手了,雖然我並沒有把握!”
“我們在西北,最快也得……三小時才能到達泰山。”斯沫沫猶豫了一下,可能在掐算時間。
“師傅你們儘快吧,我盡力拖住們。”我說。
“好,我們這就出發,你小心!”斯沫沫掛了電話。
我小心,但我不放心,三小時未必來得及,掛了電話,我又給203打了過去,我直接給二叔打電話,問問他能否調東北軍的空軍力量,隨時對泰山山*行軍事打擊,不求炸燬玉璽、或者炸死多劍門高手,只要把祭壇給炸掉就行!但二叔說東北軍的空軍無法域區域進魯東地區作戰,得跟帝都方面商量,我讓他抓通,通好了,隨時可以進行轟炸,哪怕祭壇還沒搭建起來,炸一炸也能拖延時間。
安排好我現在能做的事後,我用手機查看泰山新聞,果不出所料,從昨天開始,泰山景區就封閉了,說是因爲天氣原因,肯定是劍門搞的鬼,我又查查天氣,還真是有大雪,泰山那麼陡峭,下雪封山也很正常,這算是天助劍門嗎?
我不信天,我就信我自己,在前面要上高速路的時候,我跟林瑤換了位置,上高速,猛踩油門,一路開著軍警的警示燈狂飆,只用了一個半小時就到達太安市(之前寫錯了,泰山在太安市,我寫的什麼城市忘了),開車闖景區,並沒有下雪,但烏雲佈,地面溼,看起來只是下了一場小雨,不排除劍門買通了氣象部門,發佈假的天氣預報!
景區裡並沒有劍門的守衛,我開車上到不能繼續前行的位置後,下車,跟林瑤步行上山,即便以我們的速度,估計攀爬也得一個多小時,我便讓林瑤慢慢爬,手機聯絡,我自己約上樹梢,施展輕功,走林頂端向山*發。
期間,手機響了一次,我停下來,落地接聽,是二叔,他說跟帝都方面,包括南軍區都做了通,但是氣候條件太差,戰機無法升空對泰山*行轟炸,我說叔你再想想辦法,哪怕用衛星執導什麼的呢,或者用地面的導彈,就是閉著眼睛盲打,也得試試才行,反正現在山頂附近除了我就是敵人,打就是了!
二叔說沒那麼簡單,他再琢磨琢磨,我掛了電話繼續空而行,大概二十分鐘後,地能看見山頂,好像是玉皇頂吧。
我下了樹梢,屏息凝神,從陡峭的斷崖這邊攀爬向山頂,爬了幾十米,能看清了,一座巨大的鋼筋、木頭結構的祭壇橫陳在山頂上,四周掛滿了黃的龍旗,大概兩三百穿著清朝士兵服的人在站崗,祭壇上空空如也,看來張璇媽媽他們還沒有到達現場,我們比他們晚出來沒多一會兒,走的又是高速公路(他們沒敢走),我又會輕功,後發先至,很正常,我便在斷崖上找了個有樹的地方,遮擋住自己的,還能扶著樹站穩,靜靜等待著。
我的位置距離祭壇的直線距離有60米,中間還有塊大石頭,在上面踏跳一次就能到達,只要張璇媽媽出現,將玉璽放上祭壇,我就有機會把它搶走,應該已經不是我的對手,我或許無法幹掉,但在手裡搶個東西,他們應也不能奈我何!
等了二十分鐘,我在上山來的路上發現了綽綽人影,呼呼噠噠的一大堆人,簇擁著的,居然是個穿著龍袍的皇帝模樣的人,邊跟著的,戴著大斗笠,紅纓,藍馬褂,前一塊方形的布,覺就像是從清廷劇裡面出來似得,這是要祭天還是……啊,我忽地想起來劍門的背景,黃萌萌他們家,不就是清朝皇族後裔,新覺羅氏的人麼,他們這樣搞,是不是早有預謀,想穿越回清朝的某個時刻,代替當時的皇帝,就像原本我們的計劃裡,讓我穿越回隋朝,代替楊廣一樣?
我聚集目,變雙筒遠鏡,仔細瞅那個扮演皇帝的人,看著有點眼,等他再近點,看清面孔了,這不是黃萌萌的爸爸麼,武道會第一天,我在劍門陣營裡見過他,不過看起來並沒有現在這麼年輕,而且,高和型也不太對,這位“皇帝”,覺更像是二十年前的黃萌萌的爸爸,難不是黃萌萌的哥哥?
也許他們選擇的時間節點上,當朝皇帝比較年輕!
皇帝一行人,前呼後擁地從臺階上了祭壇,一個大臣模樣的人展開一卷“聖旨”,朗聲誦讀起來,嘰裡咕嚕的,我一句都沒聽懂,倒是起來有點像是蒙古語,想了想,明白了,這是滿語!滿蒙一家,滿文胎於蒙文,兩族之間的語言,也多有相通之!
呵呵,搞得這麼專業,服裝、道都惟妙惟肖,看來是蓄謀已久了,好像真能穿似得!
現在,如果我出手幹掉這個假皇帝,估計也能破壞掉這場儀式,但我不想打草驚蛇,因爲如果我那樣做,現場一片混,張璇媽媽可能會選擇不出現,我的首要目標,是奪回玉璽,而不是殺人,再等等,他們的儀式已經開始,說明玉璽馬上就要到了!
果不其然,“詔書”剛宣佈完畢,上山那條小道就又出現了人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張璇的媽媽,穿的還是昨天那服,雙手捧著一個用黃布包著的盒子,步履匆匆,看樣子也是用輕功奔上來的,張璇媽媽跑到祭壇之上,將玉璽給一個太監打扮的人,就站在一邊等著,並未直接去“皇帝”邊,太監挪著小碎步,舉著玉璽,使其超過自己頭頂,走到“皇帝”邊,給他。
天空中還沒有戰機的轟鳴,也沒有斯沫沫等人過來的跡象,林瑤的電話也沒打來,那就只好由我自己出馬,才結束這場復辟的鬧劇了!想到這裡,我從腰間出三把飛刀,一把叼在裡,雙手各持一把,縱從樹後躍出,在那塊大石上踏腳,二次起跳,直躍向祭壇中央的那個假皇帝!
張璇媽媽站在祭壇臺階邊上,離這邊有點遠,而且可能剛纔用輕功上山有點累,不像我已經完全恢復過來,直到我離假皇帝只有三、四米遠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出真正的金刀,向空中的我!
我隨手丟出左手的飛刀,雙刀對撞,金刀改變了方向,我落在假皇帝前,右手飛刀抹向他的脖子!
本以爲這貨只是個傀儡,不會武功,會也是個菜鳥,沒想到他的手還很靈敏,後撤一步,輕鬆躲過我的飛刀,又用手裡的玉璽,向我的腦袋砸來,我調真氣,舉左手,想趁著託舉玉璽的功夫,順手將其奪過來,沒想到,左手接到玉璽,咔吧一聲,我的手骨直接被砸骨折了,我不由心裡一驚,因爲玉璽本是沒有真氣的,砸斷我手骨的,是這個假皇帝的真氣!
他怎麼會這麼強,一道真氣灌注到我左臂當中,我差點被震得半不遂,覺此人的功夫,甚至在張璇媽媽之上!
就在我錯愕之時,假皇帝飛起一腳,直接踹在我的腹部,將我踹飛出去老遠,跌出祭壇,回頭看,你麻痹,下面是萬丈深淵!
而就在這時,天空中傳來尖利的嘶鳴,我看見一道大鳥的黑影,從烏雲中扎向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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