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別人推薦來的,想教。”韓梓宇開門見山。
“你找錯地方了。”那人直接給否決了,然后小窗門一關,不再理會。
韓梓宇瞄了眼門上一個蔽的攝像頭,耐心的等了一會兒,剛想舉手繼續敲門,那小窗戶又打開了,那人冷冷的問道:“誰介紹你來的?”
“文化部的于萊。”韓梓宇搬了個人,雖然他做記者的跟場的人常有來往,那也只是個面,談不上認識。想來想去,還是說于萊比較好。萬一在這里出了點事,就讓他幫忙,把小三的事給購銷掉。
“你稍等。”那人又關了門。
韓梓宇就在外面等著,等過了五分鐘,大門終于開了。
“進來吧。”這人顯然很小心,賊眉鼠眼的,一直看著外面的況,似乎稍有不對,他就拔便跑的架勢。等韓梓宇進了門,發現是一條走廊,深深的走廊。
“跟我來吧。”那男人走在前面,韓梓宇走在后面。韓梓宇一直觀察著這的一切,走廊的攝像頭,消防,繞了幾個彎。又走了五分鐘,進了一間房間,這房間完全封閉的,里面坐著兩個人,正吸著大煙,整個房間都是烏煙瘴氣的。
“峰哥,新人會的。”那男人說了一句,便回去了。
韓梓宇急忙笑著拿出芙蓉王,遞了上去。可那兩人并沒有接,而是朝韓梓宇吐了一口煙,問道:“你是于萊介紹來的?”
“是的。”韓梓宇回答這些問題是,一定要說,說得越多,越容易出錯。
“你是干什麼的?”那峰哥問。
“我是做生意的。”韓梓宇所有的供詞都提前準備好了。
“做生意?”那人不相信的重復了一句,又問道:“于萊和你什麼關系?"
"朋友."韓梓宇回答道。那男人朝旁邊的男人看了一眼。過了一會兒,那人點點頭。
"我怎麼覺你很悉?我們不會哪里見過吧?"那男人突然說道。韓梓宇一聽暗不好,自己是記者,跟人打道的地方太多了,也見過太多太多的人,這些人也許見過也不會記得,但萬一被認出來自己是記者的話,那就危險了。
"我是大眾臉,誰看都覺得像。"韓梓宇的思維還是反映很快,這個問題他答得很好。他不為自己辯解,也不承認,而是用一個充滿可能的答案去回答。
"把信息填一下吧。"那男人扔過一張紙條。韓梓宇拿起來一看,都是很普通的信息,但是這對韓梓宇來說,可不容易,因為這些信息韓梓宇要全部填假的,但是假信息一旦被查出來,后果就嚴重。
"你可要填小心了,如果我們發現你的信息有誤,是不會對你客氣的。"那男人幾乎是在威脅的說道。
韓梓宇的額頭泛出了汗,背脊也是冷汗,幸好這些信息他全提前準備好了,幸好準備工作做的足。填好之后,那男人拿起了信息表,給韓梓宇的電話撥了一下,見韓梓宇口袋里的電話通了,也就掛了。
"查一下電話。"那男人真是小心啊,把信息給了旁邊那男的,那男的似乎折騰了好久,看起來也不是什麼黑客,估計也就是個對電腦比較懂的人吧。好久,電腦男在那峰哥的耳邊低了兩聲。
頓時,峰哥的臉就變了。
"你他媽到底是誰?記者?警察?"那人一摔,怒瞪著韓梓宇,想要過來揍他。韓梓宇一見嚇壞了,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馬腳。這時想溜可就不容易,危機時刻,韓梓宇急中生智,故作鎮定的問道:“峰哥,我不知道你這哪查的信息,這網上的信息可不能信啊。”
“你的份證胡震,為什麼手機號不是?”峰哥問道。
韓梓宇一聽,鎮定一笑,說道:“峰哥,我做生意的,自然有多個手機號,這是我下屬給我辦的號,我這也是謹慎。”
韓梓宇說完,急忙從口袋里掏出兩煙,遞了過去,煙下面還夾了幾張紅主席。這番聽起來沒什麼道理的話,不知道能不能忽悠過去,韓梓宇心里沒底,但手機號幸好不是自己的真名,確實是別人的,店里給錢弄的。
那峰哥瞄了眼煙,心想:自己的信息都是假的,何況會員?看他這副樣子也不像是個警察,要真是個有錢人,還錯過了一個好客人,不值得。于是說道:“先五百塊錢的會員費。后面每個月一次,隔月每的,自取消會員資格。”
韓梓宇急忙把錢遞了過去,邊遞心里邊罵:畜生,收這麼高,想錢想瘋了啊,一年就是六千啊。
峰哥遞給韓梓宇一張卡片和一件白的披風,說道:“恭喜你,你教了,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都為我們的造神服務。”
峰哥的臉一下子就變了,還把手放在口鞠了一躬,韓梓宇也急忙跟著做。
出了房間,按峰哥的指示,韓梓宇穿了白的紗布服,頓時就像個俗家弟子了,然后繼續往里面走,發現了一條往下的樓梯,韓梓宇猜測,估計是通往地下室的,頓時心里明白了,上面是吵雜的KTV,下面卻藏了一個寧靜的地下室,誰會想到呢?
韓梓宇用會員卡刷了下門,推門而。
燈通明,白花花的一片閃瞎了韓梓宇的眼睛,這里有籃球場那麼大,被布置了一個簡易的教堂,但是教堂的上面不是神,而是另外一個雕塑,這雕塑有點骨。
韓梓宇看了一圈,上面一個男人正在講教,而下面麻麻的坐滿了弟子。韓梓宇急忙往后面走,在一個角落里找了個空的墊子坐了下來。
剛坐下來,旁邊的那個人,就朝韓梓宇微微一笑,打了個招呼。
韓梓宇也是回敬一笑,這時,他才發現,這些弟子幾乎是清一的弟子,占了幾乎80%以上。韓梓宇聽說,男會員都必須是達貴族,有頭有臉的人,而人教是完全免費的。
“人生來就是骯臟的,必須用男人來洗滌,洗得越多靈魂越純潔,越能接近神,而神是最后一個為你凈的男人。”站在講臺前面的一個男人正在傳教。
韓梓宇就聽了這麼幾句話,就已經明白了這教的含義,那是打著神的旗幟不僅騙財還專門騙。
這認認真真的聽了近一個小時的講課,全部是在給人洗腦,凸顯男人的尊貴和人的卑微,就好像說的,人生來就是奴隸,服侍男人一樣。聽了這些話,韓梓宇只搖頭,這種歪理邪說真是如洪水猛啊,不過,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應該能分辨是非。
但是,韓梓宇看著旁邊的那個人,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看起來像個婦,皮很白,臉蛋也很漂亮,卻是聽得津津有味。
直到十點半的時候,傳教才結束,還唱了教歌。
“今晚是神圣的日子,洗滌之夜,眾弟子們可要抓了。”講臺上那男人說道。
韓梓宇一時沒聽出這句話的意思,但顯然此人并非教主,也不是們口中所說的‘造神’。可是,馬上,韓梓宇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因為那人一講完,就不斷有人站起來,走到那男子的面前,說了些什麼。
就在韓梓宇仔細觀察之時,旁邊的婦突然轉了,笑著對韓梓宇說道:“不知您是否愿意幫我洗滌我骯臟的軀。”
“怎麼洗?”韓梓宇心里的有種覺是那個意思,但是不確定。
那婦噗嗤一笑,指了指上面的雕塑。韓梓宇瞬間就懂了,所謂洗滌,無非就是騙,可這種邪說,怎麼會有人信呢?
“那你哪里臟了?”韓梓宇問道,問這樣的問題,他自己都覺自己了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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