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豔說:“哪裡都不對,我這兒總數合不上,你趕過來。”
吳放歌趕過去,衛豔讓他拖了一條椅子來,做到自己旁邊,一條一條的逐項覈對,兩人挨的很近,幾乎是肩膀肩膀,而窗口吹進的風,又常常把衛豔的髮梢吹到吳放歌的臉上,弄得臉上的。雖說這兩人此時看上去很曖昧,但是人家裡說的都是一項項的數據,所以雖然衛生所里人進人出,都看在眼裡,卻實在找不出什麼不對來。
兩人細細的對了半個小時,賬目明細清楚,更無一差池。吳放歌便說:“衛姐,沒問題呀。”
衛豔也奇怪地說:“是哦,不過怎麼和總庫的貨對不上呢?”
吳放歌說:“那我們再去倉庫核一下吧。”
衛豔點頭說:“行,不過馬上午飯了,要不咱們飯後在做吧。”
吳放歌說:“還是現在吧,不然飯也吃著不踏實。”
衛豔說:“難怪胖鵝喜歡你,真是個做事的人。”說著,就吩咐衛生所的一個衛生員,吃飯的時候在中竈打兩份飯送到宿舍去,然後就帶著吳放歌一起去倉庫了。
小前指衛生所的倉庫是一間大教室,裡面是一排排的貨架,最後的角落裡堆放著一大堆空紙箱。因爲最近臨戰,許多應急藥品和械都分發下去了,貨架顯得有點空。
衛豔拿鑰匙開了門,吳放歌那了貨單做清點,可點來點去都沒什麼錯,於是轉問衛豔,衛豔提示道:“後面拐角空箱子那兒,還有個貨架,也許是那兒出了問題。”
吳放歌一想:“我只是在查我們領取的貨品的問題呀,可的查法簡直就是幫點庫嘛。”不過吳放歌也沒有多想,就算衛豔使點詭計,讓他幫忙乾點活兒,憑兩人的也沒什麼不可以的,於是輕笑了一下,就往拐角走,才一過拐角,就覺得屋裡一黑,又聽見門響,想必是衛豔或者是風把門關上了,於是就喊道:“衛姐,把燈開一下,看不清楚了。”
衛豔在門邊咔噠咔嗒開了兩下開關,然後說:“不行啊,燈壞了。”
吳放歌抱怨道:“那可怎麼辦,箱子看得清,可上面的字卻看不清了。還是找個蠟燭或者手電……”說著剛轉,卻發現衛豔像一隻靈貓一樣,已經悄聲無息地到了他的後。
吳放歌笑道:“衛姐,你可真嚇人……”話說了一半兒,就發現不對勁,因爲衛豔那雙漂亮的眼睛睜的大大的,裡面,分明燃燒著熊熊的火。
“衛姐……我……”吳放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卻依然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了,可到底是讓他發生,還是制止這一場畸,他無法做出一個雙贏的選擇,至這個時候不行。
“你壞死了……”衛豔說。
吳放歌往後退了一步,說:“我壞?我什麼也沒做啊。”
衛豔進了一步說:“就因爲你什麼也沒做。你很壞很狡猾,你是我親口說出來。”
吳放歌說:“我沒那意思。”
衛豔說:“我無所謂了,雖然別人說,這話誰主說出來,誰就會制於人,但是我不在乎了,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
吳放歌搖頭說:“不行,我們不能這樣……”
衛豔說:“我知道,我比你大,結過婚,生過孩子,最近還把子給個我不喜歡的人看。我配不上你,可是這些都無所謂了,我喜歡你,這就夠了,反正你就要退伍了,你就把這段當做你退伍前的一段曲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吳放歌知道,一個人要說出這番話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畢竟在的流中,人註定要付出更多,承更多,而自己對衛豔,也不能說不喜歡,這種姐似的人,對男人也是頗力的,更何況衛豔還是個善良的人,而善良不管是對於男人還是人而言,都是最大的魅力。
“你倒是給句話啊。”衛豔說“直接拒絕我也可以,但不要這樣沉默,這會讓我到很難過的……”
隔了幾秒鐘見吳放歌還是不說話,衛豔的眼眶裡開始充盈著淚水“你這個小!”衛豔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你把我的心走了!”嗔罵著,揮起拳頭朝吳放歌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