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豔道:“你這個小粘人,你怎麼懂那麼多七八糟的事兒啊。”
吳放歌把雜誌挪到面前說:“我就知道了,你挑挑吧。”
衛豔做出漫不經心的樣子隨便翻了翻,可翻過幾頁就上心了,指著一個說:“我喜歡這個,就是的有點多……合適不?”
吳放歌說:“這款啊,確實很適合你哦,只不過這款婚紗不能穿文的,你不太習慣吧。”
衛豔臉一紅說:“還有這樣的啊,那不行了,萬一走著走著掉下來怎麼辦吶。”
吳放歌笑著把手往襯裡一探說:“掉下來就直接進房啊,反正早晚都是要的……”
衛豔已被吳放歌開發到了極致,只這麼一手就讓呼吸急促起來,但是堅定地按住吳放歌的手說:“不行了,你已經要了很多次了,不怕垮掉啊。”
吳放歌說:“垮掉就垮掉,垮在自家老婆上,那纔是正理呀。”
衛豔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你不怕可我怕啊……我已經有點疼了……”
吳放歌聽了,這才咬著的耳朵說:“如果是這樣就算了,心疼老婆也是男人的正理。”
衛豔笑了,甜甜的,也悄悄對吳放歌說:“我也奇怪啊,結過婚的人,還有都生過,居然也會疼呢。”
吳放歌壞笑道:“那是因爲你太久沒有,而我又過於勇猛……”
“不要臉!”衛豔又打了他幾下,然後才說:“睡吧,明天我們還要趕回前面去呢。”
“嗯,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吳放歌去公共洗漱間洗臉刷牙,到何建一幫人。何建故作驚奇地盯著吳放歌說:“大家看吶,一夜不見,咱們放歌好像憔悴了很多喲,這咋搞的?”
大家夥兒一起起鬨:“那是他和衛姐開了一家米線店!”
吳放歌趕笑著說:“好了好了,怎麼開我玩笑都無所謂,怎麼也得給衛姐留點面子吧。”
何建拍著他的肩膀說:“你放心,當著的面兒,我們絕不這麼說。”
“對!我們絕不說!”衆口一詞,信誓旦旦,但是吳放歌還是覺得這幫傢伙兒靠不住。
早飯後,大家都回到了小前指,後勤王長早準備好了車輛,準備送衛豔何建等人返回前線,見到吳放歌就笑著說:“放歌,正找你呢。我們準備了一批補給資,還有你們紉組趕出的一批攜行,都裝車了,警通連也派一個班,偵察營留守也派幾個人押運,都說好了,你帶偵察營這邊幾個人,警通連那邊出一個排長,你們都聽他指揮。”
吳放歌一聽喜出外,這不是又可以和衛豔相一段時間了?正高興著,王長又低聲音對他說:“嗯,你呀,注意收斂一些,畢竟前面很複雜,不是所有的地方,所有的人都會對你的這種事這麼寬容的。”
吳放歌一愣,旋而就明白了,別的不說,就這兩天自己確實有些招搖了,畢竟軍隊和地方還是有很多不同的。於是就對王長說:“嗯,我知道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衛豔聽說吳放歌也要去前線,心裡也不住滋滋的,只是上車的時候,又坐了副駕,把吳放歌扔進了卡車車廂。
車隊一行三輛卡車,半小時後就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