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姐對吳放歌的態度很滿意,笑瞇瞇的就走了。
吳放歌第二天就走馬上任,和管倉庫的那個老兵齊天接了工作,又開始了忙碌的生活。
一開始工作非常的不順利,倉庫的管理混不堪,各類材料只是大致分類,胡堆放著,賬簿也缺七八,而且有撕扯痕跡,有的還很新說不定還是昨夜連晚乾的,這裡面既有毀滅證據的意圖,也有出於報復故意把事搞的想法,看來聰明也好,狡猾也罷,年輕就是年輕,衝而沒有經驗。在正式結工作的時候,管理這裡的齊天好像也意識到這麼做有點不合適,顯得有些心虛,但見吳放歌笑呵呵的沒說半個不字,也就大起了膽子,胡**待了工作就冷笑著走了,那意思是:你要幹你就幹吧。
吳放歌等他一走,就召集那兩個兵開了一個簡單的會,那兩個兵也被原來的齊天帶壞了,對吳放歌理不理的,一散會就幫著原來的齊天搬東西去了,以後每天完上只要空閒了,就跑去和那個齊天吹牛喝酒吃魚,反正人家守著個魚塘,盛產這個東西。
吳放歌不慌不忙,先是把所有的賬本無論是否真假短缺,找了個箱子鎖了,直接存放在後勤,然後另外製作了一個臨時的材料領取清單,並且建議於副長暫時不要進貨了。對此於副長十分贊同,反正就算是進了貨,好多材料也經常領取不著。
得到了於副長的支持,吳放歌便展開拳腳,這下材料只出不進,臨時的賬簿就簡單的許多,接下來就是盤點,重新佈局擺放,不但貨品依照大小、品種、新舊、類型依次序重新擺放,並在數量上做了重新登記。這一整理才發現,好多種已經被宣佈‘已經用完’的貨品又被找出了不,另外還有不因歲月侵蝕報廢的材料。對此吳放歌均有詳細的清單賬目。
要重新整理倉庫需要人手,原有的兩個兵不太聽話,做事不但懶洋洋,而且對他的大展拳腳有牴緒,不肯好好做事,對此吳放歌一不告狀,二不訓斥,而是聽之任之,忙不過來就找於副長請警通連調公差,一來就是一個班,人多力量大,沒出兩個星期就把倉庫整理一新,不但貨架貨品重新擺放過,連桌椅門窗也都了個乾乾淨淨。這一下,連那兩個不聽話的兵也嚐到了一點甜頭,因爲這麼一來再有人領材料的時候,尋找也方便了許多。
一切整理完畢之後,吳放歌又召集那兩個兵開會,只是那兩個兵故意抵制,鑼齊鼓不齊,召集了兩三次才功。吳放歌也不生氣,既沒有擺架子訓斥,也沒有以報告上級相威脅,而是把一份調查報告甩在了他們面前。原來吳放歌這段時間並不是只是單純的整理貨品,而是把所有的賬目都進行了覈對,當然了這麼多年的賬目沒有全部覈對,也不是他一個人覈對的,而是利用了於副長調配的人力資源進行的。前任的管理員齊天自以爲聰明,毀掉了對自己不利的賬簿,卻把自己推向了更不利的境界?這裡的進出帳沒了,可是歷年的購記錄還在賣家那裡,軍供單位大多是長期合作伙伴,吳放歌請於副長做了一點外調,不但弄了一個七七八八,這整個算下來就是一個大黑,而這筆賬最終是要落在前任管理員頭上的。
這裡頭不能說是沒有冤枉的,這麼大的也不全是前任管理員一個人的責任,有的是歷任的留問題,有的是管理不慎造的,還有的本就是供貨方的賬目不清,總之這麼大的都讓前任管理員一個人背,確實有些冤枉,可是所有的事都在你任期發生,你不負責誰負責呢?
那兩個兵雖然不聰明,但是這一眼也看出了事態的嚴重,當時就傻眼了,吳放歌也不說什麼,把事簡單說了一邊就宣佈散會。這一散會,這倆兵不約而同的就往魚塘跑,齊天臨走之前也囑咐過,這邊有什麼舉措要及時向他通報,而現在也不是通報不通報的問題了,這事一發,被髮配回原連隊都是小事了,搞不好真的要勞教幾年或者押送回家了。不過他們自覺的還有一些希,那就是那個齊天,在他們眼裡那個齊天是個有本事的人,或許能解決這件事。所以說這兩個兵不聰明呢,那個齊天之所以顯的有本事,是因爲被放到了管理員的位置上,手上掌握了一些財力資源,那個本事其實是錯覺,說到底不過是個超期服役的義務兵,本事能有多大?想把一個普通士兵打回原形是不需要多大權勢的。
那兩個兵飛也似地去找齊天,齊天魚塘邊的宿舍卻空著,兩人就等,等了兩個多小時纔看見他拖著沉重的腳步回來了,兩人忙上去說明況,齊天也不答話,一頭就栽倒在牀上,用被子蒙了頭,任憑兩人說什麼也不吭聲,兩人沒奈何,只得出來,可才走出門口,就聽見屋裡面齊天突然殺豬似地嚎啕大哭起來。兩人又忙轉回去敲門問道:“齊老兵?齊老兵?你沒事吧。”
“滾!”齊天在裡面喊著,同時‘咚’的一聲,不知道把什麼東西砸到了門上。
倆人沒主意了,只得慢慢的走回倉庫去,一路都沉默不語,琢磨著要是事真的發了,怎麼把問題推到別人上去,所以兩人雖然還並肩走在一條道上,卻已經開始算計對方了。
第二天吳放歌再來到倉庫的時候,發現這兩個兵突然變勤快了,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所以他並不到奇怪。不過吳放歌並沒有因爲這兩個兵態度轉變而就此罷手,事實上好容易到了這一步爲的就是這個效果,又怎麼可能罷手?所以一上班,吳放歌就對那兩個兵說:“把咱們的臨時賬冊拿來。”兩個兵戰戰兢兢的拿來了。因爲即使是這段時間,這兩位也是按照齊天在的時候那樣做事的,賬冊一塌糊塗。吳放歌只是隨便翻了翻,沒細看,因爲本用不著看,原本就是個幌子。他另外又拿出了而一個小冊子,拍著封面說:“這些是自從我來了之後,各部門對咱們倉庫的投訴意見,你們要不要看一看?”
兩個兵相互看了看,大眼瞪小眼,誰也不願意先手。
吳放歌又說:“你們也知道,我這段時間忙著整理庫房,派發材料的事是你倆一手承辦的,也就說這些投訴都是針對你們而不是針對我的。”
兩個兵裡其中一個膽子稍大,覺得總這麼被不是個事兒,就壯著膽子準備反擊,可他剛一開口,聲音還沒從嗓子眼兒裡出來,就被吳放歌堵了回去:“你們可別說你們是冤枉的,因爲一個人,一個部門可能是針對你們,冤枉你們,可是兩個星期的時間了,意見簿就寫滿了三四頁,難道整個療養院都與你們爲敵?如果真是那樣也好辦,我和於長說說,放你們回連隊好了,免得你們繼續在這兒被人陷害。”他說著話,語氣漸漸嚴厲起來,那兩個的兵的腳開始微微的抖起來。
這兩個兵都是於副長上任之後,從偏遠連隊重新選調的兵,在連隊吃盡了苦頭,好容易苦盡甘來,可不想回去二茬罪,他們直到,雖然吳放歌和他們一樣,也不過是義務兵,可人家現在是療養院的紅人,上上下下都吃得開,別說有把柄,就是沒把柄,認真起來也照樣收拾他們兩個,以前自己太自大,又盲從於齊天,就偏偏沒想到這一層,從昨天齊天的的表現看,那傢伙現在已經是自難保,我們……我們可怎麼辦吶。
“於長覺得有必要和你們談談話了,但是他又很忙。”吳放歌緩和了而一些語氣,但是話裡的分量更加重了“所以呢,委託我替他和你們談談話,不過你們要是覺得我說話不夠分量,我也可以對於長說我幹不下來這工作。齊天就和我談不攏,所以昨晚於長親自找他談話了。”
這倆兵心裡一涼:“完了,齊天算是完了。”
吳放歌又追問道:“說說吧,你們是想我和你們談呢,還是於長和你們談呢?”
這還有啥可選擇的?和於長談話就死定了,和吳放歌談或許還有生路。於是倉庫整整關了一上午的門,既沒開展業務,也沒部盤點。不過下午再開門時,水暖倉庫的面貌已經煥然一新了。而這兩個兵,突然轉換了角,爲了吳放歌的死黨。
吳放歌接著又頒佈了相關貨,發貨,理的相關規章制度,這些規章制度其實早在第一天到倉庫之後就開始構思了,在這段時間了依照實際況,不斷地進行了修訂。其中有幾條非常重要,一是每天一小清點,最終數據由吳放歌覈對簽字,一週一大清點,最終覈對還是吳放歌,但是簽字認定權歸了於副主任,這麼一來,整個水暖倉庫的各項權力就牢牢的掌握在吳放歌手裡了。
雖說吳放歌掌握了水暖倉庫的各項權力,但是他牢牢地記住了一點,那就是他之所以能得到這些權力,是因爲背後有於副長,這些權力事實上都是於副長給他的,既然能給他,自然也能剝奪掉,所以張揚一定要有個分寸,所以所有的事項,他都準備了最充分詳實的書面彙報,他原本就書香門第,所以每份報告都條理清晰,數據明確,以至於於副長甚至開玩笑地說:“看不出你還有這手啊,乾脆再留下幹一年算啦。”不但這麼說,還把吳放歌的報告材料作爲範文,讓後勤所有的管理員參照學習,一時間整個後勤的工作面貌又有了一個新的飛躍,以至於到最後,這種新穎、簡潔明瞭的公文寫作方式影響到了整個療養院。
真是幾人歡樂幾人愁,吳放歌把圖書室和水暖倉庫都管理的井井有條,原來的水暖倉庫管理員齊天卻落了人生的低谷。
於副長雖然拿到了吳放歌詳細的調查報告,談話的時候卻不和齊天明說,而是像牙膏一樣一點一點的從他那兒把話出來。這是最折磨人的,讓你覺到絕,而又無可奈何,無計可施,這也難怪在談話後齊天一個大小夥子會哭的震天響。雖然倉庫的不全是他一個人捅出來的,但是卻要他來填,誰讓逮著的就是他呢?對於一個拿津費的士兵來說,那個簡直就是個天文數字,任憑他東挪西借,傾盡積蓄也還差一大截。於副長也夠狠,大筆一揮,齊天每月的津費就被扣了個,日常需要的牙膏洗等都要靠拿著後勤的字條去軍人服務社領,這還不算,一個嚴重警告分以飛快的速度落到了他的腦袋上,有這麼一個東西著,想要留隊超期服役可就難了。
齊天今年服役已經是第三年,他來自一個城市的近郊,雖然離城市很近,卻還沒有掉‘農皮’,因此今年是否能留隊,可謂是他人生的而一個轉折點,留下了,就意味著離轉志願兵的目標又近了一步,要是退伍就意味著三年之功毀於一旦。爲了能留隊,他還是花了不功夫的,只是錯了門,呼啦一下子,後勤原來的領導轉業的轉業,調離的調離,卻來了於副長這麼一個黴星。他覺的自己很冤枉,歷屆黨倉庫保管員的,誰沒點事兒啊,幹嘛非抓著我不放?他越想越覺得自己冤枉,越冤枉越覺得中有一怨恨,可是對於於副長他是敢怒不敢言,但對於吳放歌……他覺得還是惹得起的。
要報復一個人其實也很容易,那就是首先要觀察你恨的那個人,細細的觀察,最終爲了找岔子,就找了以前一個還有空白的舊小本子,沒事兒就暗地裡盯著吳放歌,恨不得一言一行都記下來,可不記還好,這一記,反而差點把自己給崩潰,吳放歌的工作簡直無懈可擊,超乎完,就是有點也是那種無傷大雅的。最要命的是以前兩個小兄弟現在見風使舵,了吳放歌的跟屁蟲,見著自己都是理不理的,實在讓人氣惱啊。
一計不又生二計,既然在工作上找不出什麼疏,那就從其他地方下手吧。齊天又想到了一招略微落伍但仍然好用的招數:‘男關係,生活作風’這一招數在一二十年後會讓人覺得可笑,因爲在人滿天飛,二遍地走的一二十年後,所謂的些許‘生活作風’問題,就像是一個笑話。但是這一招在此時此地還是有一定的殺傷力的,並且有關吳放歌的風流傳聞並不稀奇。衛豔犧牲前是在野戰醫院工作的,吳放歌也兩度進野戰醫院,一次是衛豔犧牲的時候,另一次是自己傷的時候,所以他和衛豔那點事野戰醫院的人都知道,倒也不是別人有意傳,只是療養院有很多護士都是從野戰醫院回來的,而且都是人,有人的地方自然有八卦,雖然有些人在傳遞某些八卦的時候本並無惡意,但是卻又不可避免地給當事人造了不同程度的困擾。
齊天也聽到了一些這種傳聞,於是就認真起來,覺得可以從這一點下手,搞倒、至搞臭吳放歌。
“哼,整我?我讓你也不好過!”這是齊天的心聲。
與此同時吳放歌卻大意了。他對於齊天的怨恨和報復程度估計不足,甚至還對齊天最近的遭遇而到同,這是他的天使然,也是他這一世的虧還沒吃夠的過。既然他沒料到齊天的報復會來的這麼快,所以也就沒有防備,還像以往一樣過著日子。
經過一段時間的忙碌,水暖倉庫的工作逐漸步了正軌,而圖書室還是一如既往的興旺。吳放歌把整理倉庫蒐集出來的報廢材料等級造冊後,和附近的廢品收購店聯繫了一下,哪些論斤撐,哪些論個兒算,一頓價格講下來,那個老闆的禿頭上就出了汗,結果所有的廢舊材料一共賣了一千四百多元,而那時吳放歌的津費每月也才52塊而已。
吳放歌拿著材料目錄和賬冊去找於副長簽字,並且把錢也順便了。於副長到有些意外,倉庫的那堆廢品他也看過的,卻沒想到能變換這麼多的錢。
“難怪他們會弄出這麼大的來!”於副長慨地說著,又對吳放歌說:“你再做個小賬,搞個補助費什麼的名目,領三百塊錢回去,怎麼理你做主就好了,以你爲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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