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放歌笑道:“不是貶啊,於副長才提了我當班長呢。”
周大姐沒好氣地說:“他是在找頭牛來幫他耕地!盡欺負老實人,看哪天我見了他罵死他。對了小婉來信了,還問候你呢。”
吳放歌說:“哦?工作找的順利嗎?”
周大姐說:“我們做護士的就這點優勢,找工作到不是太難的,走哪兒都幹一樣的工作,只是穿的服不同罷了。”
吳放歌打趣道:“有什麼不同,還不是白大褂?”
周大姐一愣,然後手打吳放歌,罵道:“你也學會吃周姐豆腐啦?學壞了。”
吳放歌笑道:“人不壞,沒後代。”
周大姐又踢了他一腳說:“去你的。”然後又頭看了一下黑的屋裡問:“通電不?”
吳放歌笑道:“哪能不通電吶,只是線路老化,需要重新布一下。”
周大姐說:“通電就好,我找個時候把紫燈拿過來,給你照上幾個小時,消消毒。”
吳放歌說:“謝謝周姐,不過還是緩幾天吧,我想這幾天時間,先把房子拾掇拾掇。”
“再拾掇我看也好不到哪裡去了……”周大姐說著怪話,慢悠悠地走了。
魚塘的房子暫時不能住,吳放歌只得現在圖書室借宿,原來的那個部下已經搬進小庫房去了,一見吳放歌回來,慌的要把房間讓出來。吳放歌婉拒了,就臨時搭了張牀先湊合住著,辦公的地點也臨時設置在圖書室,上午就在圖書室清查各個倉庫的賬目,下午去收拾魚塘的房子,後來賬目清的差不多了,只要覈對頭一天的進出料就可以了,所以上午也能點時間來照料魚塘那頭了。
對那小房子,吳放歌著實的頭疼了一陣,甚至有種推倒了重建的衝,不過最終也找到了那間房子的優點,那就是地基牢固,牆面厚實,適合改造。於是吳放歌第一步就是把房間裡所有的東西都搬出來曬太了,反正這幾天秋高氣爽,明,然後又借了個梯子上房頂,把所有的房瓦都給揭了下來,這下房子算是亮了。接下來又用大錘在庫房和主屋選著採好的方向,各開了一個,準備安窗子上去,這麼一來,庫房的採條件得到了改善,主屋的空氣也流通了。
接下來就是打掃,吳放歌在倉庫找了洗和廁所地板刷,還有一小桶鹽,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在小屋裡‘洗刷刷’,周大姐那天恰好休,穿了雙水鞋也來幫忙,兩個人上下里外的刷了好幾遍,總算是把房間的水泥地板和牆面的本刷出來了。
“哎呦,累死了,你得弄幾條魚給姐姐補一補。”周大姐撐著腰說。
“這沒想到這房間的地板和圖書室的是一樣的耶。”吳放歌故作驚奇地說。
“貧。”周大姐對吳放歌的話做了最後的總結。
清掃了房屋,接下來吳放歌又找來了水泥和細沙,又把房間的地板重新燙了一下,讓地板重新平整起來,然後是安窗子,給房頂上瓦。小屋的舊瓦有些已經不能用了,吳放歌又在土建倉庫找了一些,意外的是居然還找到了幾塊裝甲車上的防彈玻璃,真不知道這種裝甲部隊的裝備是如何流落到後勤單位來的。他喜出外,把這些玻璃的亮亮的,又用木頭做了托架,把防彈玻璃改造了亮瓦,這下安好之後房間裡就更亮堂了。不過鋪瓦的時候並不順利,首先吳放歌鋪瓦的技本就是二把刀,又從未單獨作過,因而做起來不那麼得心應手,又只有他一個忙和,這上上下下事周大姐也是在幫不上忙。但吉人自有天相,正當吳放歌頭疼的時候,土建倉庫的管理員老賈那了賬單找他簽字,見他親自在鋪瓦,覺得詫異。因爲大家都知道吳放歌是個城市兵,父母都是高知,卻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這一手技,雖說這技明顯差了點,也是一時技,就說:“你那個弄的不對啊,我來吧。”說著就去搬梯子。
牧師的聲音讓我終於清醒過來,他問我「是否願意娶這個女孩為妻?」我張開了嘴,很想當著全世界的麵告訴她『我愛你』,可是話到嘴邊,卻拚命也發不出聲音,我有一點慌,看著她臉上的笑容逐漸變淡,落寞的樣子讓人隱隱心疼。夢醒之後,我坐了很久,望著這家徒四壁的草屋,臉上不由露出一絲苦笑,真是該死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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