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傳一章,補昨天的,稍後還有。《》.。。。。。
郭懷遠最近的日子不好過,自從在常委會議上明確表態站在常務副區長羅漢瑞一方以後,以前一些和他好的人,現在都是對他開始敬而遠之了,就連老領導區委宣傳部長沈祥剛在找他談過一次話以後,都對他疏遠起來。
郭懷遠的問題只有他自己心裡有數,這麼多年來他也算是爲清正,從基層一路走到這個位置,不貪污不行賄,爲人還算是正直,可沒想到臨老了自己的一世英名卻是毀在自己唯一的兒子手裡。
郭懷遠的兒子郭彪自從高中畢業以後就一直在家待業,平日裡也是跟著一羣狐朋狗友瞎混,郭懷遠倒是沒怎麼正經管過。老兩口就這麼一個兒子,一直都還算是懂事,沒弄出什麼讓郭懷遠心的事,就算是後來開了傢什麼破公司,郭懷遠還是偶然才聽說的,雖然也擔心過兒子會幹什麼犯法的事,但在他親自過問了幾次以後,也沒有現出什麼紕的地方,郭懷遠也就不那麼在意了,尤其是他爲了區委常委,平常的工作又忙,幾個月見不上兒子一面,都算是很正常的事。
知道兒子的事,還是在羅漢瑞的突然到訪之後,原本對於羅漢瑞會突然來找自己,郭懷遠還是到很納悶的,不過在看完羅漢瑞拿過來的材料之後,他卻是變得臉慘白,癱坐在家裡的沙上面。
老婆瞞著自己賄,兒子打著自己的旗號在外面吃喝嫖賭無惡不作,什麼開公司,不過是扯出自己這張虎皮,和老婆那邊的孃家人倒買倒賣國有資產而已,這些事自己爲丈夫,爲父親居然是一無所知,到最後竟然還要別人來告訴自己,對他來說簡直是一個諷刺。
老婆貪錢,郭懷遠心裡是有數的,但是他卻是沒想到會嚴重到這種程度,以前無傷大雅的收一些禮,他也是沒有放在心上,禮尚往來這種事在場上實屬平常,逢年過節的給領導送一些禮,對郭懷遠來說,是很正常的人來往,可是他萬萬沒想到是,自己的老婆膽子會這麼大,揹著自己明目張膽的賄,最高一筆的金額居然高達五十萬元之巨啊。《》.
如果說自己老婆的這種行爲是罪大惡極,那麼自己兒子的所作所爲那就令人指了。這兩年兒子郭彪打著自己的旗號,倒賣國有資產,侵佔下面鄉鎮的農業用地,轉手低價出售給他人,是看到材料上所涉及的資金數目,郭懷遠都有一種頭暈的覺。
不僅僅是如此,自己這個兒子在自己面前表現的循規蹈矩,但是到了外面卻的地方上的一霸啊,欺男霸無惡不作,和老婆娘家那邊同齡的人居然糾集了一夥社會上的地流氓,整天混在一起,形了帶有黑社會質的犯罪團伙,連開賭場兼放高利貸這種事居然都有他的份,這種事讓郭懷遠看得目瞪口呆的,這還是自己那個從小乖巧的兒子嗎?
羅漢瑞並沒有在郭懷遠這裡多待,也沒有多說什麼話,但是郭懷遠心裡卻是很清楚他的目的,要不然今天來找自己的就不是羅漢瑞,而是紀委的人了。羅漢瑞是在等著自己的抉擇,說的準確一點,那就是自己本就沒有其他的選擇,難道真的要自己送老婆和兒子去自嗎?就算是自又有誰能相信自己的清白呢,恐怕是沒有人會相信自己的老婆和兒子做的這些事,自己居然會全然的不知?
想到自己老婆和兒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場面,郭懷遠心裡一陣苦笑,修、齊家、治國平天下,古人的經驗之談啊。從羅漢瑞拿這些材料給自己的時候起,自己就已經是別無選擇了,靠向他是肯定的事,常委會議上的表態只不過是一個開始罷了,但他心裡很明白,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風的牆,羅漢瑞能夠知道這件事,那虞記那邊遲早也是會知道的,到那個時候。。。。。。郭懷遠一抖,不敢想象那種場面。
對,出國,現在只有出國才能遠遠的躲開這一切。郭懷遠的臉上泛起一陣不正常的紅,雙目中一陣激,那種表就如同一個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救命的稻草一般,整個人瞬間就顯得神了起來。
時隔兩年再次見到申思,虞凡不由得大吃了一驚。兩人是同年出生的人,而且申思還小上虞凡幾個月,但此刻申思鬢角的斑白和眼角長長的疤痕卻是讓人看到恰恰相反,這讓虞凡看到他時,不由得心也是變得沉重了起來,反倒是申思呵呵一笑的摟著虞凡道:“怎麼?頭白了點,多了一道疤你就不認識我了?”
微微嘆了一口氣,虞凡凝視了他半天,才悠悠道:“這兩年你過的還好?”其實這是一句廢話,看申思的形,又怎麼可能好的起來呢,虞凡這麼說是因爲他實在是在這種時候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呵呵一笑,申思拍了拍虞凡的肩膀,道:“還不錯,事總算是都完了。”虞凡聽得一愣,雖然申思臉上覺不到什麼,但他還是很敏銳的從他說話時的眼睛裡到了一哀傷,那是一種揮之不去的東西,似乎被申思刻意的深埋在了心底。
“回來就好。”虞凡並沒有深究,而是呵呵一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朋友之間雖然是貴在坦誠,但每個人都有著不足爲外人道的事,刨問底的反而是會傷了和氣。像是虞凡的應能力,他就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對他來說,這種也只能是深埋在心裡的,是這個世上只有他清楚的。
“這次出現準備待多久啊,不會是等郎老大的婚禮一結束,你就又要玩消失?”剛一坐下,虞凡就笑看著申思開起了玩笑。申思笑了笑,正要說話,郎勳卻是不知道從那兒拎了幾罐啤酒走了過來,聽到虞凡的話,不由得抱怨道:“我說小魚,在電話裡面我不是讓你勸勸他嗎?還待在那個地方做什麼?你看這才兩年不見,人都什麼樣子了?你看多俊秀的一張臉,變了這樣,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死他丫的。”邊說著,邊一臉憤慨的分別遞了一罐啤酒給兩人。
看了申思一眼,虞凡心裡嘆了一口氣,上卻是笑著道:“我看還是好的,多了一道疤,反而是增添了幾分男子漢的氣概。”見郎勳又要說話,虞凡一擡手,道:“郎老大,你是不知道,現在臉上能帶這樣疤痕的人可是不多了。”
“得了。”郎勳揮揮手,不信的道:“好好的臉上,誰願意多這麼一道東西。你要是喜歡的話,要不,我也給你來上這麼一刀?”虞凡聽得哭笑不得,申思在一旁卻是笑著道:“好了,這事你們也不用這麼爭來爭去的了,都已經是這樣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郎勳看了他一眼,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後卻是突奇想的道:“思思啊,要不咱們也去整個容,你看怎麼樣?”申思正喝著酒,聽得郎勳這話卻是猛不丁的噴了出來,苦笑一聲的看著郎勳道:“我說郎老大,你勸我點什麼不好,勸我去做這玩意,你這不是害我嗎?”
郎勳聽得一愣,正要說些什麼,虞凡笑著一揮手,道:“好了,好了,我決定這樣好的,平常人想要還沒有呢?”聽得這話,郎勳先是看了兩人一眼,然後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的站起來,“你們等著,我去給你們弄點好吃的。”
看著郎勳的背影,兩人笑著舉了舉手裡的啤酒,喝了一口之後,虞凡才看著申思道:“今後你有什麼打算嗎?”申思聽得一愣,轉眼笑著道:“能有什麼打算,走一步算一步。”虞凡聽得一皺眉,道:“你的工作我雖然不是很懂,但確實是太危險了,自己小心一點。”聽虞凡這麼一說,申思的一陣僵,雙目盯著虞凡,好半天才道:“你怎麼會知道的?”
虞凡一陣無言,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猶豫了半天,申思那邊卻是疑的道:“你這傢伙,自從畢業以後,再見你就覺你和以前不一樣了,但又搞不清楚哪兒不一樣。這件事你是不可能知道的啊?你的級別可不夠?”
虞凡聽得一陣苦笑,搖搖手道:“我不打聽你的事,你也不要問我那麼多。其實我反倒是覺得我們幾個之中,你是最神的。額。。。你說在大學的時候,我就怎麼沒現呢?”申思聽得一笑,看著他道:“不是不打聽嗎?怎麼,還想套我的話不?”
哭笑不得的看他一眼,虞凡搖著頭,道:“好了,好了,我不問了,不過說真的,你自己的工作有多危險,你應該是最清楚的,還是要小心一點爲好。”激的看了一眼虞凡,申思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會的。”又嘆了一口氣,笑道:“其實我最幸運的就是在大學裡認識了你們幾個,雖然和石頭他們現在疏遠了不,但想到在大學裡的那幾年,還是不讓人回味啊。”虞凡聽得微微一笑,正要說些什麼,卻是見康梓燁一臉焦急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讓虞凡也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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