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姜葉才合上名單,站起來了眼睛,然後走到窗戶前點上一顆煙。
一菸還沒完葉夏就打電話過來吃飯了。
下來到餐廳,葉夏已經點好了菜和和尚兩人坐在那裡說著些什麼,看見姜葉下來,葉夏笑了笑,“怎麼樣?”
姜葉拉開椅子坐下,“肚子了。”
葉夏聞言不瞪了姜葉一眼,“我是問你有沒有看出些什麼來?”
“一份名單罷了,能看出什麼?先不說,肚子了,先吃飯。”姜葉說完之後就端起飯碗吃了起來,葉夏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也低頭吃飯。
“葉天去了胡崇江家了?”姜葉問道。
“恩,去了有一會了。”葉夏說道。
姜葉看向和尚,調侃似的問道,“和尚,有段時間沒喝花酒了吧?”
和尚一臉憨厚的笑意,“老闆,原來您還記得我啊,我還以爲您已經把我忘記了呢!”
聽著和尚怨氣濃郁,姜葉不笑了笑,“別抱怨了,晚上帶你喝酒去。”
和尚聽聞姜葉的話臉上的笑容更勝了,不過,葉夏卻是頗有深意的看著姜葉,隨後姜葉看向他,兩人四目相對,葉夏就將目轉移開來。
葉夏知道姜葉肯定是心裡有打算的,不然是不會說去喝酒的。
吃完晚飯之後,姜葉回房去洗了個澡然後換上一套相對休閒的服裝,來到大堂的時候葉夏和和尚兩人已經等在那裡了,三人上了車之後,姜葉開口說道,“去一家做溫莎的會所。”
因爲幾人都不路,所以在路上轉悠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這家溫莎會所。
和尚將車子停好之後,三人走進會所,會所一樓是迪廳,二樓到四樓是包廂,五樓以上是客房。
三人並沒有去包廂,而是在一樓找了個位置坐下,點了兩紮啤酒和一些小吃,由於現在時間尚早,大廳裡面的人還不多,也還沒有表演,只是放著一些音樂在暖場。
姜葉和葉夏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和尚則是坐在那裡安靜的喝著酒。
一直到晚上九點才陸陸續續的有人進來找地方坐下。
而舞臺上面也開始了表演,姜葉靠在沙發上面眼睛瞇一條細盯著門口的方向。
葉夏拍了拍姜葉的胳膊,“是不是找到切口了?”
姜葉笑了笑,“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葉夏見到姜葉這個時候還在賣關子不給了姜葉一個白眼,無趣的拿起酒喝了起來。
一直到十點半左右,姜葉突然睜開了眼睛,葉夏發現姜葉的狀況之後,也朝著門口看去,看見幾個男子帶著幾個妖豔的人走了進來,葉夏知道,這些人其中某個人是姜葉今晚上的目標了。
姜葉坐正子,然後在和尚耳邊說了幾句。
和尚也看向口方向,然後點了點頭。
幾人在另外一個角落坐下,然後就有服務員拿著酒過去,都不需要點單,由此可見這些人是這裡的常客了。
十一點多的時候場子飽滿,著暴的子在舞臺上面跳著熱舞,下面則是喧鬧一片。
男男們在舞池裡面扭著子,這個時候就看見先前跟著那幾個男人進來的妖豔的人也走進了舞池裡面扭起來。
姜葉看了一眼和尚,和尚點了點頭然後起也朝著舞池裡面走去。
葉夏看著姜葉,“那幾個是什麼人?”
“賀強的兒子。”姜葉輕描淡寫的說道。
葉夏聞言恍然大悟,一臉的笑,“你還真是什麼手段都玩得起來啊。”
姜葉也笑道,“不怕明的老子就怕草包的兒子。”
葉夏很是認同姜葉的話,這年頭坑爹的人多了去了。
和尚進舞池之後就直接朝著那幾個人而去,一靠近,和尚就不老實起來,手就朝著其中一個人的屁上面去。
人似乎也不到奇怪,看來也是一直在這種地方混的,只是避開了和尚的魔爪,然後就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繼續舞著。
而和尚一副不甘心的模樣繼續了上去,這次的作要比之前要大,整個子著人,手也不老實的上下其手。
姜葉在遠看著這一幕,然後笑著說道,“這野和尚還真是適合這種場子裡面混。”
人有些不了和尚的作,其實和尚還是很招人喜歡的,特別是的人。
人停下扭的子扭過頭來看著和尚,“滾。”
和尚笑了笑,“,難道你不寂寞嗎?”
“別給自己找麻煩,這裡有很多小孩,離我遠點,我不是你能玩得起的。”人說道。
啪!
和尚突然狠狠一掌甩到人臉上,然後罵咧咧道,“艸,給大爺裝什麼裝,還有老子玩不起的人?”
和尚本來就是來找事的,本就不怕事大。
葉夏見狀突然笑了起來,“和尚還是很有太保的資本的嘛。”
姜葉笑而不語,而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而跟著一塊來的那些人也發現了舞池裡面的異樣。
舞池裡面的人也停了下來,人一臉委屈的跑到了一個男人邊,委屈的說道,“賀哥,您可要爲我做主啊。”
賀廉泉看著人,“怎麼回事?”
“那個男人非禮我,我讓他不要過分,他就手打我。”人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賀廉泉還沒有作聲,邊的幾個狗子就已經囂了起來。
而和尚也是一臉無趣的回到沙發上面坐下,姜葉遞給和尚一瓶啤酒,和尚仰頭就狠狠的灌了一口。
就在這個時候賀廉泉帶著一行人朝著這邊走來,葉夏小聲的說了一句,“魚兒上鉤了。”
話音剛落下,幾個人已經走到了桌子前,賀廉泉打量了一番三人,“兄弟哪條道上的?”
姜葉和葉夏連看都懶得去看他一眼,和尚猛的站起來,“別沒事找事,滾。”
賀廉泉臉一沉,以前沒見過這幾個人,難道是過江龍,開玩笑,在東北這地頭什麼過江龍敢得罪自己。
“艸,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賀廉泉開口罵道。
和尚看了一眼姜葉,姜葉微微一笑,“打他。”
就是這麼一句簡單的話,和尚直接拎起啤酒瓶子就狠狠的砸到了賀廉泉的腦門上面。
這突如其來的作讓所有的人都不愣住了,有些常客是知道賀廉泉的,賀廉泉是這溫莎會所的老闆,竟然有人敢在賀廉泉的場子裡面手打賀廉泉,所有人都到不可思議,更多人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看著這邊。
賀廉泉腦門上的鮮順著臉頰下來滴在他價值不菲的西裝上面。
賀廉泉的其他幾個夥伴此時也都愣神之中,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賀,你沒事吧?”
賀廉泉用袖子拭了一下臉上的,目之中兇畢,“你該死。”
話音剛落,聞訊而來的保安也都到了。
賀廉泉退後兩步,然後對著十幾個保安說道,“給老子打,往死裡打。”
和尚橫而出,而姜葉和葉夏依舊坐在那裡,葉夏看著姜葉,“接下來怎麼做?”
“報警。”姜葉不溫不火的說道,葉夏還真就掏出電話撥打報警電話。
賀廉泉滿臉的不屑,報警又能怎麼樣。
而和尚已經和十幾個保安纏鬥在了一塊,不過,倒下的卻都是保安,簡直可以說一面倒的形勢。
十分鐘不到,十幾個保安就被和尚全部撂倒在了地上,這個時候姜葉才站起來,葉夏也跟著站起來,姜葉走到賀廉泉邊的時候停下腳步,然後開口說道,“回去告訴你老子,有些人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對了,告訴他,我姜葉。”
說完之後,姜葉就邁開大步朝著門口走去,而走在最後的和尚在經過那個被他扇耳的人邊的時候了一把的屁,然後說道,“我什麼樣的人都玩得起,但是,你不配。”
賀廉泉愣神的看著姜葉一行人離開,然後又看著倒在地上痛哭的保安,氣不打一來,對著邊一個男人說道,“跟上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這麼囂張,在我的場子裡面打我。”
姜葉三人出了會所之後就直接上車離開。
而賀廉泉則是直接去了自己在會所的辦公室然後給他老子賀強打去一個電話,“爸,你認不認識一個做姜葉的男人?”
賀強聞言,“你怎麼知道姜葉?”
“今晚上我在溫莎被他的人給打了,他還讓我轉告你,有些人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
賀強聞言,子一,隨後說道,“你別去招惹他,這事跟你沒關係,他的人打你,就是讓你給我傳話的,記住,你千萬不要去招惹他,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賀強說完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賀廉泉臉晴不變,這個姜葉到底是什麼人,連自己的老子都如此顧忌他。
東北應該沒有這麼一號人,難道說是四九城下來的?
想到這,賀廉泉就認定了那三個人是四九城來的了。
可是就算如此,自己老子都要顧忌的家族在四九城也就只有那麼幾個,可是沒有一家是姓家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一個狗子突然開口說道,“賀,您應該還記得納蘭家吧?好像納蘭家那位就是曾經被一個做姜葉的人給打斷了。”
想到這,賀廉泉子一,事過去太久他一時之間本就想不起來了,但是,現在狗子一提,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這個時候不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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