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比都警察局派人來請杜龍與樑夢迴去配合調查,杜龍與樑夢很配合地去了。
今天的詢問比昨天晚上要深,但是杜龍一口咬定是一個超級英雄救了自己,並且自己當時很慌張,記得的事不多,杜龍今天做足了尊卑,藉助自己當了那麼久刑警的經驗,他扮演的害者很功,並沒有到警察懷疑。
樑夢比杜龍更早結束了詢問,詢問的警察都被的麗攝住了心神,樑夢的表現也恰到好,因此也得以順利過關,沒有人會想到,這個看似滴滴的麗孩,其實是一個超一流的高手。
警車將杜龍他們送回酒店,回房之後樑夢興致地正要說話,杜龍突然示意不要說話,接著杜龍在房間裡搜尋起來,樑夢頓時會意,也在房間裡尋找起來,而且比杜龍更早地找到了一個竊聽。
樑夢正要將它拆掉,杜龍卻制止了,杜龍搖搖頭,對樑夢道:“真倒黴,沒想到來緬甸散散心居然都會到這種冤枉事。”
樑夢安道:“算啦,咱們不是好好的沒事麼?真多虧了那位大俠啊……”
杜龍說道:“對啊,若不是他,咱們今天可就慘了……”
竊聽者突然聽到了支支吾吾的聲音,不用說都知道房兩人正在做什麼。
不一會杜龍和樑夢就來到了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可以掩蓋住絕大多數的聲音,樑夢小聲問道:“是警察裝的?難道我們沒有騙過他們/”
杜龍搖搖頭,說道:“應該不是,警察這樣蒐集證據是違法的,何況他們應該沒有懷疑我們,裝竊聽的應該是徐志聰的手下無疑。”
樑夢訝道:“那你還糊弄他們?你以爲他們會不知道嗎?”
杜龍笑道:“能糊弄一下就糊弄一下吧,栽了那麼大個跟頭,他們不敢輕舉妄的,搞不好他們會拿我們的錄音去救他們同夥呢。”
樑夢道:“好吧,我明白了,本來還以爲可以早點離開比都的,現在看來只能再多等幾天了。”
杜龍笑道:“有我陪著,日子沒那麼難過吧?”
樑夢傲然道:“本小姐志向遠大,豈能如你這般渾渾噩噩虛度?”
杜龍笑道:“是嗎?那我去找別人虛度去了,你自己去早點志向遠大的事來做吧。”
“你敢!”樑柳眉倒豎地說道,接著抿一笑,說道:“我也不是醋勁那麼大的人,你想幹嘛就幹嘛去,反正我管不著你。”
杜龍輕的臉蛋,說道:“你啊,真是在福中不知福,你見我在乎過小雪們的嗎?連仙兒與冰楓都要與對方分,至今只有你能與我單獨在一起那麼久的待遇。”
樑夢輕哼一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該對你恩涕零?今日能得皇上寵信,妾死而無憾了!”
杜龍笑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還故意這麼說,真是該打!我對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充滿了激,你們是如此的優秀,不論擁有哪一個都是我的幸運,老天對我是如此眷顧,讓我擁有你們這麼同樣多我的紅知己,我真的是太幸福了。”
樑夢道:“對啊,你就是個幸福的混蛋。”
杜龍臉上的笑意更加濃厚了,當一個孩罵你混蛋的時候,未必總是在生你的氣。
不過杜龍覺得自己不管再怎麼混蛋都比徐志聰那傢伙好一萬倍,自從知道徐志聰的名字,杜龍曾經從側面調查過那個傢伙,結果發現那傢伙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雖然從外部很難全面分析徐志聰這個傢伙到底幹過什麼壞事,但是據杜龍估計,徐志聰這個傢伙就算還不夠資格吃顆花生米,但是把牢底坐穿還是沒什麼難度的,若不是他家裡罩著,這傢伙就該一直在牢裡呆著。
徐志聰乾的壞事中最多的就是酒後無德,壞了不孩的清白,好在他家裡知道他是什麼貨,因此每次出事之後都砸錢解決,總算不像那個李某某那樣弄得天怒人怨,事也就一直沒有傳開,徐志聰的大名也就在一個小圈子裡傳播。
雖然徐志聰很壞,不過他還是有點能力的,譬如說他去英國呆了幾年,一手打造的一個移分及購網站已經發展英國第三大同類公司。
徐志聰自也擁有多個學位,能說五門外語,還參加過英國的自由搏擊比賽,拿了業餘組第三名的績,杜龍看了錄像,覺得徐志聰應該還藏了自己的實力。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杜龍意識到徐志聰是一個重量級對手,不過真正難纏的是徐志聰背後的力量,假如徐志聰意識到是杜龍在背後搞鬼,那麼杜龍就要小心了。
所以,目前杜龍首要要做的就是藏起自己的份,這一點老實說他做得並不太好。
不過杜龍教紀水焱的那番話應該會有點用,因此杜龍倒不擔心徐志聰那麼快就找上門來,加上自持有異能傍,徐志聰就算出了招,杜龍也可以從容化解,所以他的心中並沒有特別的擔心。
一晃又過了一天,比都警察局又派人來找,杜龍於是又去了一趟。
“胡先生,”上次招呼杜龍的那位會說普通話的警察依然負責與杜龍流,今天他開門見山地說道:“那四名劫匪的況很糟糕,胡先生是不是去看一下?”
杜龍心知肚明,卻裝糊塗道:“他們就算死了也與我無關吧?我幹嘛要去看他們?”
那個警察勸道:“我們懷疑那位神俠士可能是與胡先生認識的人,胡先生去看看那些人的況,或許可以輾轉把消息傳遞給那位俠士……”
杜龍眉頭微皺,卻沒有說話,那警察只好繼續說道:“希那位俠士能提供一個解救的辦法,否則……若是死了就麻煩了。”
杜龍道:“死了纔好呢,這種壞人多死幾個社會就安定多了,他們也可以早死早超生,這就兩全其。”
那警察不無語,作爲一個侵害者,杜龍自然可以理直氣壯地這麼說,就算說得再重,警察也拿他沒辦法。
不過那位緬甸警察還是努力試圖說服杜龍,言語中甚至出一確信杜龍就是那個所謂超級英雄的味道來。
杜龍自然是不會承認的,在糾纏了一陣之後,那位緬甸警察終於放棄了,他說道:“胡先生,那幾個人的律師想和你談談。”
杜龍道:“我是不是也該請個律師了?我應該有權力拒絕見任何人吧?”
那位緬甸警察答道:“是的,你有權拒絕,不過……”
杜龍站了起來,說道:“那就這樣吧,我想我沒什麼好說的了,我是一個旅客,來這裡被歹徒襲擊不說,還被你們警察盤問不休,到底我是害者還是他們是害者?你們還想問什麼的話,跟我的律師說吧!”
杜龍說完怒氣衝衝地走了,那個警察眼睜睜著他的背影,一點辦法都沒有。
杜龍在即將離開警察局的時候,一個穿西裝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人來到杜龍面前,向杜龍道:“胡先生,你好,我是那四名嫌犯的代理律師,我的漢名杜龍,你可以我阿龍。”
杜龍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對不起,我們還沒那麼,你想知道你代理的暴徒是怎麼襲擊我和我朋友的嗎?警察已經問過很多次,你自己去問他們要資料吧。”
那人沒有從杜龍上覺到什麼不對的,見杜龍這麼說,他說道:“胡先生,不可否認這個案子充滿了疑點,目前我的四名當事人既不能也不能說話,我作爲他們的律師,只能向你尋求幫助,胡先生,你可以拒絕和我說話,但你難道就不怕被懷疑別有嗎?”
杜龍冷笑道:“你暗指我做賊心虛?你的當事人可不是應召郎,你能解釋一下他們爲什麼要半夜潛我們的客房嗎?”
那人目閃爍,他說道:“假如有人設下陷阱引他們過去,那就是兩碼事了。”
杜龍冷笑道:“是嗎?他們是我養的狗嗎?我他們去哪他們就去哪?虧你還是律師,居然說出這種狗屁邏輯,難怪有人說律師還不如狗呢。”
那人道:“胡先生,憑這句話,我就可以告你侮辱,胡先生,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有些事好好談談就可以解決,沒有必要搞得太僵。”
杜龍冷笑道:“跟你們沒什麼好說的,有本事儘管放馬過來!”
杜龍傲然離去,那律師著他的背影,拿出手機撥通電話後說道:“老闆,我已經跟他談過了,有八把握可以確信這是個陷阱,但不能肯定是否與杜龍有關,他不願和解,也不願解除施加在那四人上的邪。”
電話裡傳來徐志聰的聲音道:“很好,看來只能用更強的手段了。”
那個律師道:“看起來他似乎很有把握,不怕我們報復。”
徐志聰道:“敢和我斗的人,肯定是有背景的,好了,你先回來再說。”
徐志聰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他對一旁的李元耀道:“元耀,你怎麼看?”
李元耀道:“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個謀,對方的真正目的暫時還無法揣,但是打斷鬼手他們的這件事卻讓我記起了去年發生的那件事,當時他們的也都被打斷了,據我深調查,帝王珠寶集團的幕後老闆並不是紀水焱,而是一個林雅欣的人……”
徐志聰道:“林雅欣?我知道,前段時間不是因爲經濟問題鬧得沸沸揚揚嗎,怎麼跟今天的事牽扯上了?”
李元耀道:“林雅欣是被杜龍牽扯上,才被請去調查的,因爲有消息稱林雅欣很可能是杜龍的人之一。”
徐志聰皺了皺眉,說道:“林雅欣不是號稱國最漂亮的億萬富婆嗎?杜龍那混蛋有什麼好的,憑什麼就能得到那麼多的歡心?”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李元耀直接略過,他繼續說道:“據我所知杜龍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他以前忍是因爲懼怕聰哥的背景,現在他已經被判了死刑,就沒有什麼好想的了,因此他很可能通過他的朋友來搞聰哥,自己得不到他也不想讓聰哥得到……基於以上分析,我認爲杜龍很可能就是背後黑手。”
徐志聰道:“杜龍有那麼大能量?他不過是一個小刑警而已,連他爸都辭職逃得無影無蹤去了。”
李元耀道:“正因爲如此,才特別可疑,杜康逃走之後,紀委對他展開了深調查,發現他既沒有經濟問題,也沒有政治問題和作風問題,打了銀虎也算不了什麼大錯,他怎麼會突然連夜逃走呢?”
徐志聰皺起了眉頭,說道:“他怕我去找他麻煩吧?”
李元耀搖頭道:“杜康應該不是那樣的人,若是害怕報復,他爲什麼不把兒子一起帶走?這可說不通啊。”
徐志聰很有決斷力,但是對理錯綜複雜的線索不太在行,聽到李元耀的分析,他的頭都疼了,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
李元耀道:“杜康不是在躲我們,而是在躲另外一批人,爲什麼我也不知道……我認爲杜龍的背景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我們應該再好好調查一下。”
徐志聰拍著桌子說道:“還有什麼好調查的,趕調人過來把那個姓胡的抓起來好好拷打,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李元耀勸道:“聰哥,這裡不是國,我們不方便啊,要調人也行,用什麼理由呢?若是調的人多了,驚了老爺或者老太爺就麻煩了,鬼手他們四個的實力可不弱,卻栽得莫名其妙,前車之鑑啊。”
徐志聰咬牙道:“好吧,就讓那混蛋再逍遙幾天,鬼手他們究竟是怎麼搞的,還沒查出原因嗎?”
李元耀道:“比都最好的醫院和醫生都查不出,看來是沒有辦法了,也許我們該從國找人來看看,或者把他們四個送回國檢查。”
徐志聰煩躁地擺擺頭,說道:“都是那個混蛋害的,真他xx的麻煩!”
李元耀不知該說什麼好,只見徐志聰來回走了幾趟之後突然有了決定,他說道:“繼續盯著那一男一,積極援救鬼手他們,儘可能在不暴份的況下把他們保釋出來,從國請人給鬼手他們看病,還有向帝王公司施,要他們把元兇出來。”
李元耀點了點頭,徐志聰道:“暫時就這樣吧,元耀,你覺得我是不是該親自去見見那個傢伙?”
李元耀道:“這個……我覺得嘛……暫時聰哥還是不要去見他的好。”
徐志聰問道:“爲什麼?”
李元耀道:“聰哥是什麼份,怎麼能隨便出,那個姓胡的份不明,搞不好只是個小嘍囉,等搞清楚了對方的份,聰哥再去找他來個王見王好了。”
徐志聰臉上終於出了笑容,他說道:“沒錯,就這麼辦吧,剛纔我說的那些事加去辦,這個事絕對不能驚家裡,更不能讓蘇家知道……”
杜龍這一次也沒有上網把這個事大肆宣揚,那樣的話痕跡太明顯,容易惹人懷疑,雖然徐志聰他們已經開始懷疑他了,但是他不想留下明顯的證據,被蘇靈蕓知道這件事是他在暗中縱,而且就算杜龍消息發出去了,也是沒什麼用的,以徐志聰他們家的勢力,要想把這個事無聲無息地解決掉實在是太簡單了。
杜龍待的事很快起了作用,紀水焱果然很快就到了力,他暗暗佩服杜龍的先見之明,然後按照杜龍的待,先是頂了一下力,實在頂不住了,就說那兩人是蘇家安排的。
徐志聰得到這個反饋之後臉頓時垮了,他將一個古銅的菸灰缸砸到地毯上,怒道:“蘇家想搞什麼!這也太過分了!”
李元耀安道:“聰哥你稍安勿躁,我覺得這個事沒這麼簡單,是不是蘇家安排的還難說。”
徐志聰道:“你說什麼?你覺得這是他們故意搪塞我的?”
李元耀道:“有這個可能,我們又沒有辦法直接去找蘇小姐或者蘇書記來問,只能慢慢查,等查到真相,早都時過境遷了。”
徐志聰點點頭,接著反問道:“可是……若真是蘇家安排的呢?”
李元耀道:“假若真是蘇家安排的,那麼只有兩個可能,第一,他們想悔婚,第二,他們想多撈點好,不論是哪一種,很快就會有消息傳來。”
徐志聰一愣,轉念一想,他頓時明白了,他自嘲地笑道:“對啊,我若是給我爸劈頭蓋臉罵一頓,那肯定是蘇家害的。”
李元耀道:“事已經發生三天多了,您家裡還沒有消息,可見這個事不一定是蘇家乾的,可能有人想糊弄我們。”
徐志聰道:“我明白了……元耀,你說我是不是該趁現在況還不明朗的時候,把那個的搶回來先做了再說?”
李元耀只覺背後的孔瞬間張開,汗水津津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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