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貝貝氣得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這是什麼人呀?這麼齷齪的方法都想得出來。剛纔,洗手間裡的尿味是故意不沖洗留下來懲治鄧天鳴的。事實上,是個有潔癖的人,每天都把洗手間沖洗得乾乾淨淨,一點味道都沒有。鄧天鳴敢在裡面撒尿,饒不了他!
“鄧天鳴,我沒跟你開玩笑,你敢在裡面撒尿,我真對你不客氣!”孫貝貝再次警告道。
孫貝貝不威脅倒也罷了,一威脅反倒激起了鄧天鳴的男人氣概,他要是屈從於孫貝貝的威脅還是個男人嗎?“孫主任,你已經使用下很卑鄙無恥的手段讓我聞到你的尿味了,我得以牙還牙,必須讓你聞到我的尿味,今兒這泡尿,我撒定了!”
“你敢!”孫貝貝吼道,轉起掃把就要開門衝進去,到了門口卻又停下了腳步,嗤笑道:“你想騙我上當?老孃纔沒那麼傻,你就乖乖給老孃待在裡面過一夜吧,老孃要讓你嚐嚐被蚊子叮咬的味道,這就是招惹老孃的後果!”
話音剛落,孫貝貝突然聞到一陣水滴落的滋滋聲,不由得一愣,問道:“鄧天鳴,你在幹什麼?”
“撒尿啊,不都跟你說過了嗎?”鄧天鳴喊道,他深呼吸一下,憋足了勁兒,痛快淋漓地釋放著。
早在剛纔,鄧天鳴就已經憋了一泡尿了,礙於孫貝貝的面子,他不好意思進洗手間釋放,也不想離去,畢竟還沒和孫貝貝和解。現在倒好,既然孫貝貝設計把他關進洗手間,還讓他聞了的尿味,他乾脆就在裡面痛快淋漓地撒泡尿,當做報復孫貝貝。他要讓這知道,他鄧天鳴可不是好惹的。
“鄧天鳴,你騙我的吧?你有這個膽量嗎?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故意弄出水聲騙我上當!”孫貝貝不以爲然地說,鄧天鳴上門來求,認定鄧天鳴是個慫貨,一個慫貨怎麼可能不害怕的威脅?
“我騙你上當?”鄧天鳴冷笑一聲,說:“要不這樣,我拍段視頻給你看吧,我那裡很雄偉壯觀的哦!”
“你......”孫貝貝鼻子都氣歪了,爲安監局辦公室主任,單位好多男人都懼怕呢,這個鄧天鳴吃了豹子膽了?竟敢對說這樣的話!
“怎麼,孫主任您還不相信啊,您等一會兒啊,我這就發過去!”鄧天鳴說。
片刻之後,孫貝貝手機響起。
直到現在,孫貝貝還是不相信,鄧天鳴敢在的洗手間裡撒尿。遲疑了一下,點擊了鄧天鳴發送過來的視頻。果不其然,一條弧形的水柱好像從天而降的大雨似的,傾瀉進便池裡。
孫貝貝氣得渾哆嗦著:“鄧天鳴,你個大混蛋,老孃絕對饒不了你!你快點把你排出的贓衝去,不然,老孃對你不客氣!”
鄧天鳴結束小解,把手洗乾淨,說:“要我沖洗也可以,你得答應把門打開,讓我出去!”
“你休想!”孫貝貝厲
聲喝道:“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那你也休想!”鄧天鳴針鋒相對地說:“你不答應,那就等著聞我的尿味!”
“我要殺了你......”孫貝貝咬牙切齒地怒吼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了什麼,不笑出聲來:“這難不倒我!我們單位有個阿姨專門做衛生的,大不了,到時候,我讓阿姨幫我沖洗乾淨!”
“行啊,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再尿些尿在你巾上,阿姨只負責掃地衝洗,沒負責幫你洗巾吧?”
“鄧天鳴,老孃要殺了你!”孫貝貝頓足吼道,氣得起掃把,對著洗手間的門砰砰砰,猛拍了幾次。當辦公室主任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別家哪個記者不對唯唯諾諾?這鄧天鳴三番四次跟作對,簡直沒把放在眼裡!這混蛋太讓生氣了!
面對孫貝貝的暴怒,鄧天鳴有點忍俊不,這哪裡像場中人?場中人,哪個不是心有城府,喜怒不形於?倒好,如此猛烈地打門,完全就是中人!
“孫主任,你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快點給我開門吧,待會兒,我還要做採訪呢?”鄧天鳴隔著門板喊道。
“你還想做採訪?”孫貝貝發泄完怒氣,將掃把扔到角落,冷哼道:“你以爲我跟你開玩笑,跟你鬧著玩呢?鄧天鳴,實話告訴你吧,今兒,你別想離開洗手間,我要把你關在裡面一天一夜,你哪裡都別想去!我忙去了,你好好在裡面我的尿味吧!”
洗手間裡的鄧天鳴聽到一陣高跟鞋敲擊地板發出的篤篤聲,這聲音漸漸地遠去,然後,四周恢復了寧靜,他知道,孫貝貝真的走了。
這還真是有氣魄啊,說關他就關他,一點都不含糊!
鄧天鳴哭笑不得,他抓著門把手,使勁地拉了幾下,想把門拉開。然而,拉了好幾次,卻怎麼都拉不開,洗手間的門從外面鎖得死死的,本打不開。
洗手間裡沒有錘子等工,砸門出去本不可能!退一步,就算有砸門的工,鄧天鳴也不會砸。這兒可是安監局,這要是砸門,肯定會招來很多人。別人要是知道他被孫貝貝關在洗手間聞尿味,那該多沒面子啊!
鄧天鳴想了想,拿出手機給孫貝貝發了條短信,說:“孫主任,你把我關在洗手間裡是限制我的人自由,是犯法的,你就不怕我告你?”
孫貝貝回覆說:“我就不怕!你告啊,有本事你告去!”
儘管孫貝貝的口氣很強,鄧天鳴還是不大相信,會把他關在洗手間一天一夜。他估計,要不了多久,孫貝貝就會把他放出去。這麼想著,鄧天鳴乾脆坐在洗臉盆上玩手機,打發無聊的時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這一坐就坐了好幾個小時,孫貝貝還是沒有將他放出去。他給發短信,乾脆不回,打電話也不接。
鄧天鳴這才意識到,孫
貝貝不是跟他鬧著玩的,真的要把他關一天一夜。
鄧天鳴有點捉急了,今天的採訪還沒做呢,晚上要是沒稿子差,他又得挨柳梅青那賤人罵了。早知道這樣,那天,他就不做品興化工廠的報道。做了採訪也挨柳梅青訓斥,不做也挨訓斥,與其這樣,不如不做。不做那採訪,至他還不會得罪孫貝貝。
鄧天鳴拿出手機給孫貝貝打電話,想讓把他放出去。
孫貝貝冷冷地說:“鄧天鳴,我再聲明一次,剛纔可不是跟開你開玩笑的,我孫貝貝說到做到,我說關你一天一夜就是要關你一天一夜。你就乖乖給老孃待在裡面吧!”
孫貝貝掛了電話,鄧天鳴再打,不接,後來乾脆把鄧天鳴的手機號碼拉黑,讓鄧天鳴再也打不進去。
實在沒辦法,鄧天鳴給柳梅青打電話,向求助,希來安監局,跟安監局的領導涉一下,把他領出去。
柳梅青一直對被抓一事耿耿於懷,這些日子來雖然給過鄧天鳴幾次小鞋穿,但是跟被抓比起來,這些小鞋本不算什麼,甚至還談不上報復,對鄧天鳴的怒氣還沒消除,還尋思著什麼時候給鄧天鳴來個更厲害的報復。
聽說鄧天鳴被關在洗手間,柳梅青覺得特別解恨,差點就笑出聲來了。好不容易有這麼個報復鄧天鳴的機會,自然不會去“解救”鄧天鳴的。
柳梅青假裝很生氣地訓斥道:“鄧天鳴,你怎麼回事?別人跑新聞口都跑得好好的,跟各個部門關係搞得很好,你倒好,得罪了人家不說,還被人家關在洗手間,這事傳出去,上級領導會怎麼看我們?要是傳到社會上,那真是了大笑話了,知道不?”
鄧天鳴本來還以爲,柳梅青再怎麼對他有意見都會從報社的角度考慮,不計較個人恩怨,爲了維護報社的名聲把他領回去。哪裡想到,柳梅青一開口就訓斥他,他對這賤人已經不抱有任何希。
鄧天鳴忍著氣,說:“柳主任,要說得罪人家,我也不是故意的。事的經過,你也知道的,我只不過採寫了篇稿子,對方讓我撤稿,你不同意撤稿,對方因此懷恨我,報復我。我哪裡做錯了什麼?爲報社新聞中心主任,你不幫我,那倒也罷了,反而在這個時候訓斥我,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過分?”柳梅青理直氣壯地說:“我纔不管你是如何跟人家結怨的,總之一句話,你沒跟人家把關係搞好就是你的錯。做錯了事你就要承擔後果,你想讓我替你屁,門兒都沒有!好端端的,人家爲什麼把你關進洗手間?肯定是你又冒犯了人家。鄧天鳴,我早幾看出來了,你這人非常狂傲,自視甚高,從來不把別人放在眼裡,你這是自作自!既然是你自己闖下的禍,你就自己承擔吧,我是不會把你領回來的!你要是不服,你儘管給總編輯打電話,讓總編輯評評理,甚至讓總編輯把你領回去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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