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華鼎也沒有說話,反而是認真看著他。
過了一會,湯正帆回答道:“不知道。我想了很久,但到現在我還是想不明白,不明白他們爲什麼這麼幹,真正是費力不討好的事。”
湯正帆把“他們”二個字說的很重,說話的時候眼睛看著薛華鼎。過了一會,他關心地問道,“你也想阻攔這個火力發電廠項目落戶我們紹城市?”
薛華鼎搖了搖頭:“不。相反,我很希這個項目能功。我只是想阻止他們繼續這麼盲目徵地,他們這麼反常地運作,讓我心裡很不踏實。”
薛華鼎也把“他們”二字說的很重,給他回了一個信號。既然有“他們”存在,自然就有“我們”存在。至於“他們”是誰“我們”又是誰,二人都是聰明人,自然用不著說多廢話。
兩人同時笑了一下。
二人的盟友關係至此確立。電腦裡的圖像資料將爲他們投向馬春華集團的有利武,他們只需要等待最有利的時機就行。
薛華鼎之所以找上湯正帆來共這個資料,是因爲薛華鼎背後有人說過湯正帆值得信任。
……
湯正帆起告辭的時候,說道:“明天是大太天,本來想跟人去釣魚的。可突然對下象棋來了興趣,我得跟老魏好好殺幾盤,換換腦子。薛書記,謝謝你的好茶葉,我走了。”說完,他站起來,出右手。
薛華鼎也出了右手,兩人簡單握了幾下就分手了。
薛華鼎知道湯正帆裡說的老魏就是市委副書記魏禾清。湯正帆話裡的意思自然是他出面幫薛華鼎將這個副書記拉進自己一方的陣營。
薛華鼎送湯正帆出了門,然後心滿意足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確實沒有想到湯正帆還能幫自己牽線搭橋。
薛華鼎來紹城市上任之前,就從有心人那裡得到副書記魏禾清在紹城市市委班子裡是一個孤家寡人,仗著年紀大、資歷足,上升沒機會但也絕對不會下降,所以誰都不鳥,誰都不得罪,只做好自己份之事,安安心心等待退休。
許老當時給自己的告誡就是對魏禾清這種石頭抱著不刻意結,但也不得罪的心理。如果他實在看不慣自己年輕輕的當市委書記,在工作上故意刁難的話,許老就拉下這張臉,幫薛華鼎到省裡、甚至到中央去活,早點把這個市委副書記調開。
省長朱虎還是賣許老幾分面子的。雖然許老在任上的時候和他往在外人看起來不深,但二人是那種君子之,不顯山水的。
湯正帆一臉正氣、魏禾清一臉牛氣,薛華鼎想不到這二個傢伙還是棋友。他相信湯正帆出馬一定會功。像湯正帆他們這種人沒有絕對把握不會主攬下這種事。
薛華鼎坐在椅子上仰躺著,高興地看著天花板,心裡在計算著:常委裡面已經有了自己和郝國海,加上湯正帆、魏禾清,就有四票,舉足輕重的四票。
馬春華一邊有馬春華、常務副市長沈勤學、宣傳部長林源、紀委書記蔣國富,算起來也只有四票。
常委中另一個重量級人,也就是組織部長郭志君,則是才從其他地方調過來不久,比薛華鼎早來紹城市三個月而已。薛華鼎相信他還沒有完全投靠馬春華。
想不到把視頻資料這麼一放,湯正帆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有了這二名大將的加盟,薛華鼎現在竟然一下子有了與馬春華一戰之力。
形勢突然明朗了,薛華鼎心裡開始有了新的打算。
推了推頭髮,他滿意地低下頭來繼續批閱文件,他發現心好做事的效率也高,批閱文件的速度比剛纔快了很多。
不過,晚上的頭會薛華鼎還是保持了低調,沒有表現出咄咄人的樣子。
因爲市公安局局長王展傷病未愈,有關金縣事件的彙報是由市公安局政委來做的。他彙報的立足點和出發點都是基於那個虛假的報告,依然強調三個死亡農民是由於流氓打架踩死的。他還說如果不是金縣公安局的幹警及時趕到現場制止,死亡人數更會大幅度上升,有可能釀無法收拾、震驚全國的慘案。所以他提請市委市政府給金縣的幹警進行嘉獎、表揚。
彙報中,這個政委沒有涉及繼續追捕黃浩煒和廖勝德的事。
政委說完,馬春華就搶著發言,他從穩定社會安定團結的大局出發,建議這個事件的調查由金縣公安局的幹警負責,市公安局只派人員進行技指導。也指示市公安局上班有功人員的事蹟。
之後,他笑著請其他同志表態。
他的話剛結束,常務副市長、宣傳部長等人馬上就順著馬春華的意思做了表態。之後湯正帆這個政法書記也表示認同。
只有副書記魏禾清、組織部長郭志君持保留意見。魏禾清是懷疑縣公安局的調查能否保持公正,說了幾句後,因爲沒有什麼證據就提出棄權。郭志君則說他不悉況不發表看法。
坐在主位上的薛華鼎心裡到好笑,看著指揮若定的馬春華,他心裡想:“你說謊吧,一個謊言需要十個謊言來掩蓋,我看你最後怎麼收場?”
薛華鼎從善如流,會議最後決定採納馬春華的建議,由縣公安局做前期調查,視調查況再決定下一步的行。
會議在大家歡笑聲中結束。魏禾清步履沉重地走出了會議室。
第二天是星期六,薛華鼎十點多才到辦公室加班理積的文件。因爲薛華鼎說好了今天來加班,姜樂爲也沒有回省城的父母家,比薛華鼎早一點來到辦公室,陪他一起理公務。
批閱完手頭的急件,薛華鼎一邊喝著茶休息一邊隨手翻閱著《紹城日報》,看著看著,薛華鼎的臉開始變得鐵青。
他看到今天出版的《紹城日報》完全走了樣:除頭版頭條是轉載新華社的新聞通稿以外,其他容都是殺氣騰騰的。一批文章讚揚金縣幹警嚴陣以待,堅決打擊各種社會惡勢力。一篇文章說金縣流氓活猖獗,一些地有黑社會背景,公安人員正在追查;一篇文章則說前天金縣發生了流氓鬥毆事件,造人員傷亡,給社會造了惡劣影響。還有一篇加了編者按的議論文章《國家重點項目不容破壞》,文章警告那些破壞重點項目建設的人收取他們的僥倖之心,警告他們不要與國家專政機構對抗,非法人員儘早向當地公安機關投案自首……
薛華鼎將報紙往辦公桌一扔,對姜樂爲辦公室說道:“小姜,你過來一下。”
等姜樂爲過來後,薛華鼎對他說道:“你仔細看看報紙,然後打電話給報社的總編,問他是誰授權他這麼寫的?現在我們的調查報告還沒有出來,他們怎麼就能斷定那些人是流氓、是地?而且佔這麼多的篇幅。看了這些文章,人家以爲又要搞文革了呢。”
姜樂爲拿著報紙走,薛華鼎又對他說道:“還有,你也打一個電話給電視臺。告訴他們,在調查報告沒有出來之前,不容許他們這麼進行定宣傳。當前的重點還是宣傳我市的經濟建設,宣傳我們貫徹省委的會議神。”
姜樂爲小聲說道:“薛書記,估計這不是他們做的主。”
薛華鼎揮了一下手,說道:“我知道。你按我的意思跟他們打一個電話。我就看他們怎麼做。紹城市還是黨的領導下,不是某些人的自留地。你可以把話說嚴厲點,誰安排他們這麼做,請他們拿紙面上的東西過來,市委的宣傳陣地不會這麼輕易放棄。”
姜樂爲點頭道:“好,我先看一下報紙,馬上就打電話。”
接到姜樂爲的電話,《紹城日報》的李總編和紹城市電視臺的範臺長,一齊趕到了市委宣傳部部長林源家裡。
“這個姓薛的管得真廣啊。林部長,你說怎麼辦?”李總編心裡並不急,裡這裡咋呼也只是顯示自己忠心而已。他完全是按林源的指示來做的,相關稿件也是林源安排下面的人送到報社,真要查問題,責任都在林源這裡。
範臺長自然也不想擔責任,也跟著說道:“是啊,你是我的直接領導。今天晚上的新聞節目怎麼辦?我們都錄製好了,要不要撤下來?”範臺長還有一個更牛皮的職位是市委宣傳部副部長,說話更大膽一些,直接林源對晚上的電視節目下指示。
林源也是代人過,這事當然是馬春華安排下來的,否則的話,別人借他一個膽,他也不敢這麼做。原以爲薛華鼎是市委書記,事多不會注意這些細節,或者就是看到了,也不會聯想到其他方面,哪知道這個年輕人從政經驗富,竟然一下就看出了問題的實質,看了幾篇文章就開始追查這事。
他不好說出自己是按照馬春華要求做的,只好沉著臉對二個膽小的部下說道:“你們怎麼這麼怕擔責任呢?我們又沒有指名道姓說誰是流氓、誰是黑社會,你們怕什麼?難道我們誣陷了誰?現在不是以經濟建設爲中心嗎?我們的輿論宣傳不是在爲我們市的火力發電站大項目保駕護航嗎?
薛書記是領導市委不錯,但他也只是過問一下,稍微瞭解一下況而已。你們完全可以跟他解釋況,可以向他說明況。他這麼一問,你們就嚇得六神無主,你們難道你們宣傳了不該宣傳的?”
說到這裡,林源似乎膽量足了很多,他對二個不以爲然的傢伙道:“我問你們,你們發的稿件有違法紀的容沒有?有對抗上級指示神的容沒有?沒有吧!那你們怕什麼?”
接著,他又放低語氣說道:“你們也是多年的領導了。難道什麼事都看不出來?年輕人容易衝,也很權威。我們都是從年輕過來的,我們難道不理解?但是,我們有必要助長他的這種格嗎?金縣的事你們也看了文件,雖然現在一些況還沒有調查清楚,但安定團結還是要講吧?那些反分子的囂張氣焰還是要打擊吧?你們怎麼能不堅持原則,什麼都讓我們領導頭上推?那組織上讓你們擔任領導、坐在單位一把手的位置幹什麼?你們不想進步,我理解。但你們總不能耽誤你們單位的人進步吧?如何你們真的覺得爲難,覺得不敢擔這個本來沒有責任的責任,那你們就寫出報告了,讓我給馬市長、薛書記他們。我保證讓你們輕輕鬆鬆地退休,安安全全地,怎麼樣?”
二個傢伙瞪大眼睛,心裡道:“誰不想進步?我們的年紀比你小幾歲呢,你不退休我們退什麼休?靠,有這麼威的人嗎?”
範臺長委屈而可憐地說道:“林部長,您能不能寫一個條子。只要你寫了條子,你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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