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仍舊保持這防的隊形,慢慢向堵在門口的風牛馬靠攏過去。到現在我還沒找出這塊兒木頭疙瘩的破綻,憑我們現在的況,連五的把握都沒有。隨著離風牛馬的距離越來越近,幾個人都不免張非常。我攥著藍魔的手心都出汗了,漉漉的,眼睛始終盯著風牛馬,不斷尋找最好的攻擊位置。
眼看著三人就要來到近前,一直一不的風牛馬卻悄無聲息的向一側去,三人又是吃了一驚,心說這鬼東西怎麼還說走就走了?略微平複了一下心,我探出腦袋四下查看了一番,空的卻不見風馬牛的影子,巨大的銅鼎仍舊傾倒在一側,渾圓的鼎蓋子吊在半空中,兀自來回個不停。
確認了風馬牛真的消失不見了,我們三人這才陸續從黑窟窿裡頭走出來。鐵蛋一拍脯,豪氣縱橫地說道:“一切反派都他媽是紙老虎。這個甘心給封建殘餘勢力做狗子的木頭疙瘩顯然也是害怕與人民為敵,這才主藏起來的。也就是它跑的快,要不黑爺我一頓鏟子,保管砸的它都找不著北。”
我見鐵蛋吹的吐沫星子飛,忍不住說道;“我看你小子沒讓工兵鏟子拍也找不著北了吧?別廢話了,多做事兒說話,這才是咱們樸素的階級懷,你的表現,再次證明了你小子就是一打我們人民部,企圖天換日的一號胖賊。”鐵蛋被我說的臉上掛不住,還擊道:“老胡你這樣無緣無故的懷疑猜忌,可是很傷戰友的心的。我都說了多遍了,我之所以長這樣,還不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功打敵人部做準備?”
我和鐵蛋侃的不亦樂乎,陳小白卻推了我一把,輕聲道:“老胡,你覺不覺的有什麼不對勁兒?”我腦子裡還想著怎麼對付鐵蛋兩句,被陳小白一說,以為發生了什麼況。趕四下查看了一番,道:“沒什麼不一樣,大師妹你發現了什麼?”陳小白面沉重,頓了一下道:“這裡的線比風馬牛出現之前暗了很多。”
比起我和鐵蛋來,陳小白的心思著實細膩非常。經他一說,我再細心一瞧,果然發現這裡頭的亮的確比風馬牛出現之前暗淡了不。我剛要說話,鐵蛋忽然俯了些子,朝巨鼎方向側耳傾聽。一時之間,三人都不再言語,空氣中靜的只剩下我們的息聲。死寂的空氣裡,有‘悉悉索索’的靜傳來,雖然靜不大,可在這麼靜的況下,還是被我們聽的一清二楚。
聲音發出來的大致方向,就在巨鼎那頭。我和陳小白還有鐵蛋用眼神流了一下,便各自手持了兵刃,輕聲朝前靠攏過去。從我們這個方向看過去,只能看到巨鼎倒立的四只鼎足,究竟那裡發生了什麼事,都被巨大的鼎給擋住了,不到近前,本就看不見。走出幾步,我猛然間看到一只白的爪子飛快地從鼎後頭探出,一把抓起離我們不遠的散落在地上的一只珠子便飛快地回鼎之後。
單是這一下,就看得我汗倒立。心中暗道:“難道這裡還有粽子?”想到這裡,我下意識的朝懷裡了一把,這才發現,克制粽子的黑驢蹄子已經全部用完,只能更用力地抓藍魔,暗下決心,即便是鼎後頭真藏著一只粽子,也得拼死降服了它。鐵蛋和陳小白也都看到了剛才出來的白爪子,鐵蛋口而出道:“我草,這他媽是什麼東西......”
聲音雖小,可一直不斷發出的‘悉悉索索’的靜卻戛然而止,我沒空責備鐵蛋的莽撞,一個箭步,飛朝巨鼎後頭竄了過去。兵貴神速,要是打持久戰,就憑我們現在的狀態別說是粽子了,就是個活人都沒勝算。
我們和巨鼎之間的距離不算遠,兩步就來到近前。抬眼一看,那巨鼎後頭原本散落了一地的黃橙橙的珠子都消失不見了。黑乎乎的一片,也看不見是不是真藏著一只粽子。
粽子分為好幾類,用金行話來講,渾生出黑的做‘黑兇’。生出白的做‘白兇’。如果生出的是紅或者其他豔麗的彩,應該是死者生前被下過了符咒,邊做了‘煞’。從剛才看到那只白的爪子起,我腦子裡湧出的一個念頭,便是這次我們遇見的是一只‘白兇’。
鐵蛋和陳小白見我兩步竄了過去,也跟著跑了過來。見原本散落了一地的黃珠子都消失不見了,鐵蛋奇道:“那些珠子都他媽哪去了?”鐵蛋話音未落,我只覺一陣風乍起,接著一道白的影子從我們中間的隙飛過,由於速度太快,且悄無聲息,我們三個都沒看清那是個什麼東西。
我一扭頭,趕詢問鐵蛋和陳小白有沒有看清,鐵蛋茫然地搖搖頭道:“太他媽快了,我就看到一片白從眼前過去了,究竟是個什麼鳥東西我也沒看清。”陳小白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指著我們三個剛剛出來的黑窟窿道:“好像是一個渾長滿了白的小孩!跑進那裡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