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剛才的一系列作,四周竟然又恢複了死一般的寂靜。只是這種寂靜的背後,藏著讓人骨悚然的危險。聽了鐵蛋的話,我說道:“不提這事還好,剛才你小子在背後推我一下幹什麼?這下好,狼眼手電筒都他媽摔壞了,連個照亮的東西都沒有了。”鐵蛋說剛才他也是被人從後頭使勁兒推了一把,這才會撞到我上的。我轉念一想,四人之中,唯獨陳小白落在最後邊,有沒有看清襲擊我們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想道這裡,我張口便詢問陳小白,剛才有沒有看清楚襲擊我們的究竟是什麼東西。陳小白說:“我也只是看了個模模糊糊,不過看樣子很像是幾只猴子!”方才聽鐵蛋說是猴子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在扯淡,可陳小白一向思維縝,考慮周全,如果沒有看清楚的話,是絕對不會這樣說的。難道說,這山裡頭,還真有幾只猴子不?
胡斯想間,四人來到我之前被襲擊的那扇石門跟前。我手在門上索了兩下,黑暗之中,通過手指手掌傳來的,只覺得這扇石門上壑縱橫,像是刻了不的文字或者壁畫。再一仔細索,我發現,這片壑竟然占了很大一塊的距離。可是苦於現在沒有一一毫的亮,就算是我把眼珠子挖下來,到石門上也不會看得見上頭究竟是什麼。
正當我苦惱之際,田老鼠忽然變戲法似地從背包裡頭出一蠟燭,點燃了。昏黃的燭,把四個人驚恐未定的臉龐顯得十分駭人。我驚喜地問田老鼠道:“田大哥,你這是從哪弄的蠟燭?”田老鼠咧一笑道:“我背包裡還有兩,雖然帶了狼眼手電筒,可還是要以防萬一。”
當即我忍不住好奇之心,讓鐵蛋拎了工兵鏟子在一旁警戒,以防那個襲擊我們的東西再跑出來對我們下黑手。
我和陳小白轉過,赫然發現,原來這地方已經到了整個空間的盡頭,不遠的殘破棺材層層疊加,雜之中著一森森的鬼氣。再一看這扇石門,高越一米八左右,寬約一米。整扇石門稍微凸出牆壁幾公分,中上部都刻滿了麻麻的圖畫和文字,下面有一個小小的凹槽,門上頭鑲嵌著一顆石珠,看樣子這門的開啟應該很是輕松,只不過過了好幾千年的時間,不知道能不能開啟的了了。
除了跳的蠟燭火焰,和層層疊加在一起,堆積如山的殘破棺材之外,四周靜悄悄的好像本就沒發生過什麼一樣。我和陳小白只是看了兩眼石門上的壁畫和文字,就不由得驚出了一的冷汗。陳小白也和我一樣,越往下看越覺得心驚,可我們倆還是忍著把一幅幅壁畫和一個個的文字看了一遍。
鐵蛋拎著工兵鏟子扭頭瞧見我和陳小白看完了門上壁畫和文字,當即出言詢問是那上邊記載的是什麼。聽到鐵蛋詢問,我下意識地又看了一眼石門上的壁畫,忍不住又是一陣惡寒。見鐵蛋等的焦急,我便長話短說,簡潔概括了一下石門上壁畫和文字所傳遞給我們的容信息。這石門上的壁畫一共有六副,雖然雕刻的手法很簡單,都是用線條組可卻是極為傳神。
頭兩幅畫刻畫的場景大致相同,只見一個墓床上放著一個形態模糊的,一群著盔甲的人還有一個仙風道骨的道人樣的人跪在一旁,好像是在失聲痛哭,或者在做最後的告別。
三幅的圖畫顯得有些突兀。只見剛剛還跪在墓床前頭的那些著盔甲的人,正在挖掘一座一座的墳墓。而那個仙風道骨樣的道人就站在一旁,看樣子是在指點他們應該怎麼做。
四幅和五副畫的場景是,這些挖掘來的棺材,被一口一口的打開,穿著盔甲的人,把裡頭的一搬出來。而那個道人便在後面拿著刀子,手舞足蹈的往上劃出一道道的口子來。他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東北民間的薩滿在做法事,通靈的時候的樣子。
我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鐵蛋著急地說道:“我說老胡,你還賣什麼關子啊?不是有六副畫麼?怎麼你就說了五副?那最後一幅畫說的是什麼?”我看了陳小白一眼,見擰著眉頭不說話,我只得清了清嗓子對鐵蛋和田老鼠說道:“這六副畫,如果沒有文字的解釋的話,非常難懂,可是配上這些文字的解釋,再一看,就再清楚不過了......”
鐵蛋咽了一大口吐沫說道:“老胡是不是心呀急死我?怎麼還吞吞吐吐、默默唧唧的?”田老鼠也在一旁附和著,想要知道六幅畫上面記載的到底是怎麼個景。我剛要開口作答,陳小白長出一口氣道:“這六幅畫記載的容,正好是咱們現在經曆的形......”
聽到陳小白這麼一說,鐵蛋和田老鼠同時發出‘咦’地一聲,不可置信地湊到石門跟前。借著燭發出的幽暗的芒,可以清晰地看到。六幅畫上的容。只見六幅畫上黑乎乎的一片,四個有簡單的線條勾勒的人的形狀正舉著蠟燭在一面石門前,而石門後頭一只面目猙獰,青面獠牙的惡鬼,也正在隔著石門看著四人。
看了這六幅圖畫,鐵蛋也變得面沉重起來。轉對我說道:“我看純粹就是扯淡!哪有這麼巧的事兒?我看這上邊的四個人,可不是咱們。”鐵蛋話音剛落,田老鼠忽然腳下不穩,一個踉蹌正好撲在石門上。只聽‘嘎啦啦、、、嘎啦啦、、、’一陣響,石門竟然被他徹底推開。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渾汗都倒立起來,同時腦海裡浮現出石門上刻的那句話:惡鬼修羅,羅剎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