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科學院必須知道X-2的所有研究細節,而這個病毒的研發者卻被劫持,唯一最清楚整個研究的就只有海茵·伯頓,因為他一直駐守在肖巖的思維外沿,海茵的出并非武裝部隊,而是中央科學院。
高登將已經覺到了肖巖對于海茵來說有著特別的意義,他清楚地知道海茵不會留在夏爾,除非找到肖巖,這個男人不會停下自己的腳步。
辦公室的門被魯地拉開,砰地嵌進墻面,高度納米墻留下一道淺淺的凹痕。
不要小看這道凹痕,特殊任務部隊里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做到。
辦公桌前的高登將表雖然平靜,目卻不由自主看著輕微變形的門。
“看起來你比從前更加強悍了。我也應該接X-2。”
“監控影像。”海茵沒有毫與對方寒暄的意向。
高登將的表嚴肅起來,手指輕輕一點,全息影像緩緩擴散。
屏幕上出現的是肖巖走投無路背靠著墻,槍口抵住自己下的影像。
他仰起了脖子,閉的眼睫沒有毫的抖,抿出剛毅的線條,令人毫不懷疑他那一刻的決心。
高登將瞥了海茵一眼,“你真應該看管好自己的配槍。”
下一刻,只聽見“砰——”地一聲槍響,即便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片段,高登將仍有一種心臟裂開的錯覺。
海茵注視著屏幕的目卻沒有毫。
高登將出失的表,“呵,我還以為看到這一幕至你會出一點點到驚嚇的樣子。”
屏幕中,簡·沃利斯死死扣住了肖巖的手指,奪過了那支槍。
當他抱起肖巖離開時,刻意看向監控,扯出他一向放不羈的笑容。
口型說的是:再見,夏爾。
“簡·沃利斯才是真正的主謀。”
當他們向軍方上報這個信息時,整個上層都震了。后來針對簡·沃利斯以及凱西的報告指出,他們的份記錄看似詳盡,但經過更加深的調查,終于在檔案系統中找到些許侵修改的痕跡。
他們兩來自夏爾城外。
“是啊,他進特殊任務部隊四年,戰功彪炳,而且依照常理越是離經叛道的人是臥底的可能就越低,反而像你這樣深藏不卻又令人深信不疑的家伙比較像……”
“他被帶去哪里了?”
海茵面沉郁地將那段視頻再度重放,最后畫面總定格在簡·沃利斯的笑容上。
高登將到空氣中殺意,全汗不自覺豎起。
如果說這世上還有誰能追捕簡·沃利斯,也許只有海茵·伯頓。
“我們不知道。”
“他的有微芯片。”
“他的芯片信號完全消失了。所以目前有三種可能。第一種,他的微芯片已經被損毀,因為涌也能料想到我們會用芯片來定位;第二種,他已經死了,微芯片在不到任何生命征的況下會自失效。最后一種也是最樂觀當然可能也是最小的猜測,他被囚在某個信號屏蔽的地點。軍部高層已經做出指示,不惜任何代價一定要把他帶回來,哪怕只剩下他的大腦。”
“他的大腦不會被取出。”